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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总会让池屿闲心痒痒的,想要将对方关进房间里。
池屿闲这么想着,还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眼睛里的情绪明显得一看就能看出来他心里现在是在想什么。
不过,花满楼笑了一下,垂首在对方唇角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就当池屿闲以为他接下来要做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对方竟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松开了手。
被吊着的池屿闲心里一样,不上不下的让他有些难受。
见对方要拉开距离,不免主动抬手勾住了对方的手指: “怎么不继续了?”
他瞪着双眼,语气很自然。
而花满楼却抽出了自己被握着的手指,笑笑,语气柔和: “现在还是白天。 “
只是想多亲一会儿的池屿闲哑口无言,目光上下扫视着花满楼。
“我可没那么想,看来花公子心里在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黑衣青年挑高了眉梢,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不过,我们已经成了亲,花公子这么想也正常。”
他赶在花满楼开口之前连忙说道,仿佛开这么一个玩笑很好玩似的。
被打趣的花满楼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也十分纵容地任由他打趣自己。
“我去找陆小凤。”
见对方露出来了熟悉的笑容,池屿闲浑身紧绷,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之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对此,花满楼早已习惯,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还有心思笑: “小心些,早点回来。”
“知道了。”
面对和他说话像是对待小孩子的花满楼,池屿闲从一开始就很适用,甚至还有些乐此不疲。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因此才会让他喜欢亲近的人这么对待他。
陆小凤很好找,池屿闲几乎是没有废多少功夫就在一家酒馆找到了对方。
“你怎么来了?”
正在喝酒的陆小凤瞥见了熟悉的背影之后便冲他招了招手。
“一起?”
“不了,”池屿闲婉拒,施施然地在陆小凤对方落座, “戒了。”
“戒了?”
陆小凤表情有些吃惊,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你要戒酒?”
“嗯。”
池屿闲其实并不是什么嗜酒的人,酒量好也只是因为当初实习的时候在酒桌上练出来的。
再加上他因为醉酒闹出来不少的笑话,因此便在花满楼的支持下痛心戒酒。
一看他现在的表情,陆小凤就猜到了他现在心里在想着什么,于是连忙开口: “打住,由于你们两个最近提及对方的次数太多,为了我着想,你接下来不许提花满楼的名字。”
闻言,池屿闲轻挑眉梢: “哦——原来你是觉得自己孤身一个人,看到朋友成双成对,心里不平衡了?”
诬蔑!
陆小凤皮笑肉不笑: “对对对,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办法。”
其实他的朋友很多,成家的朋友也不少,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在一起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是每当和花满楼池屿闲两个人待在一起,他就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好好好。”
池屿闲举手表示投降: “我少提一些便是了。”
他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开口询问: “你有没有打听到最近丐帮有没有什么动静?”
“丐帮?”陆小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思考了片刻之后摇摇头, “没有。”
听到这句话之后,池屿闲眉头轻蹙,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想道: “难道雇佣中原一点红的人不是南宫灵吗?”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陆小凤询问: “怎么?难道你的事情还和丐帮有些关联?”
“差不多吧。”
池屿闲摸着下巴: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尽管他们来,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仿佛这些刺杀只是儿戏一般,根本不值得自己提高警惕。
此番发言很是轻狂,只是说的人是池屿闲,倒是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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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痴呆
送礼
陆小凤原本一个人喝酒还挺舒适,只不过看到对面有个人滴酒不沾之后,他便轻叹了一口气,放下酒杯之后就去结账了。
滴酒不沾的池屿闲眉眼稍弯,只不过很快就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冷漠模样。
“既然如此,那我们去丐帮看看好了。”
丐帮的总据点并不在这里,只不过他们之间的消息传得很快,去打听打听也没什么坏处。
“走吧。”
池屿闲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伞之后就跟着陆小凤走出了酒馆。
外面的阳光还挺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人忍不住伸懒腰。
只不过,陆小凤微微侧目,目光落在了池屿闲撑着的那把伞上面。
好像对方经常撑着这把伞,不过最近不是不撑伞了吗?今天怎么又开始撑伞了?
陆小凤收回视线,脑海里猛地想到了什么。
对方不撑伞的那几次身边都有花满楼陪着,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不过,陆小凤并没有将这个问题给问出来。
池屿闲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这个,撑着伞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