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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着玩笑,含笑的双眼认真地盯着坐在怀里的人,说出的话似乎都在舌尖饶了一个弯: “小狗太笨,或许是学得慢。”
被称作小狗的池屿闲笑了一声,猛地抱住了眼前的人,声音压低,语气也有些暧。昧: “那这样,主人教教小狗怎么接吻好不好?”
此话一出,花满楼揽在腰间的手猛地用力,脸上的笑也渐渐地收敛了起来。
他称呼对方小狗只是一个爱称,并不会放到人前来讲,但对方的回答却是显得有些色。情。
见状,池屿闲笑了: “害羞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不老实地伸手去抬起对方的下巴,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花满楼隐去温柔眼眸,摁在对方腰间的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
虽然再次开口时的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但池屿闲却莫名地觉得对方有些危险,就像是被看似没有威胁的野兽给盯上了一般。
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抬手就要推开花满楼。
只不过池屿闲没有成功,被人双手反剪到身后教训着。
“分明非要撩拨的人是你,到最后受不了求饶的还是你。”
花满楼哪怕做这种事情依旧是温柔的,风度翩翩,温润端方。
可池屿闲却是不断地丢盔卸甲,眉梢眼角都挂着一副动情的模样。
他额头抵在花满楼的肩膀上: “你真的是……”
“嗯?”
池屿闲笑了起来,声音压低: “真的是让我喜欢。”
看他依旧记吃不记打地继续撩拨,花满楼都有些无奈了,只好抬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头: “好了,起来吧。”
池屿闲这才起身,甚至腿还有些软,只不过他要面子,强撑着站了起来。
“好像快下雨了。”
他转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转移着话题。
花满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没一会儿雨便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并不大。
光线都阴沉了下来,仿佛是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气似的,就连吹来的风都是冷的。
不过春天的温度回升,这点儿凉意算不上什么。
下雨天很适合睡觉,尤其是春天的细雨,雨水打在屋檐上发出轻响,即不会太小,也不会太吵。
虽然池屿闲不是很喜欢下雨天,但他却喜欢在这种天气睡午觉。
房间里,黑衣青年脱下外衫躺在床上,身边陪着成亲没多久的恋人。
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便袭上全身,暖洋洋的,不像是之前独自一人的冷寂。
池屿闲闭上了双眼,侧躺着,手指紧紧地握着花满楼的手指。
“你不睡?”
“不是很困。”花满楼拍了拍他的头,低声回应着。
他过来也只不过是为了陪着池屿闲睡午觉,并不是因为自己想睡。
闻言,池屿闲勾了勾唇角,散开的长发披在身上像是一块黑色的绸缎。
外面细雨绵绵,天地间仿佛被水洗过了似的。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两个青年相拥着,即安静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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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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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青柿自从五岁被抛弃之后便一直呆在森林里,一朝踏入江湖,分明天真不谙世事,甚至还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陪他一起去汴京是的早已名扬天下的香帅,为他保驾护航的是天下索价最高的杀手,就连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血衣人都要花大价钱求见他一面。对此,那温青柿竟然不明所以: “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有人发现那位身罹重病的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竟然亲自迎接温青柿。两人见面之前,苏楼主咳血不断,脸色苍白,仅半个时辰,送温青柿出来时对方竟然神采奕奕,宛若新生。温青柿抬手摸着脖颈喜笑颜开: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温青柿前脚带着苏楼主送的项链回去,后脚就被冷捕头拦下。对方脸色很差,手里握着一条柿子项连: “这个,我也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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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连绵,一连就下了四五天。
之前说下次还会再来的中原一点红还真的来了,在雨刚刚停歇之后,这么看,他倒是有点儿意思。
中原一点红来的时候池屿闲正准备回房间,此时天刚刚暗下来,天边似乎还残留着余晖。
那把剑气势汹汹,满是杀招,招式也有些辛辣刁钻。
池屿闲随手拿过旁边花满楼刚剪下的花枝,随后抬手一挡便拦下了对方的那一招。
其实中原一点红已经猜到了自己可能会打不过眼前的人,但他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既然拿了别人的佣金,便自然会尽力而为。
一开始对这件事情没什么兴趣的池屿闲挑了挑眉梢,总算打起了几分精神。
他甚至连刀都没拔,只是用着一根注入了内力的树枝和中原一点红对招。
对方的剑锋利无比,池屿闲拿在手里的树枝却能在数招之后安然无恙,由此可见他的内力是多么得雄厚。
“是谁雇你来杀我的?”
池屿闲一边接招,还一边分出心来询问对方,表情甚至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无比的冷漠,甚至和眼前的人一般。
中原一点红也不惊讶对方竟然猜出来了自己是谁,他闭口不谈,仿佛是不会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