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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花满楼垂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拍了拍池屿闲的手背,心里还是升起了些许的担忧。
“放心吧。”
池屿闲点点头,倒是反过来安抚花满楼了: “不会有事的。”
“我们在外面等着。”
楚留香笑着说道,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因此池屿闲也转过头来冲他点点头。
“夫人,人已经到了。”
“进。”
一道优雅又好听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曲无容推开房门,随后便站在门外示意池屿闲进去。
池屿闲暗地里提高了警惕,手也搭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看来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池公子有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石观音正斜卧在榻上,说话时视线也没有落在池屿闲的身上,而是欣赏着自己举到眼前的手。
她的手修长白皙,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圆润的指尖很有灵气,还染了鲜红的指甲。
只不过这些对方池屿闲来说没有丝毫的吸引力,还比不上花满楼的手。
“你废话挺多。”
他站在旁边,见状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坐姿懒散,一副根本没有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石观音余光中瞥见了这一点,心里冷哼一声。
“是吗?”
她轻叹一声,看样子是真的有些遗憾。
毕竟眼前的人长得确实是符合她的口味,就这么把人杀了,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吃亏。
池屿闲轻哼了一声,抬手弹指,对方不远处正燃烧着的蜡烛便瞬间熄灭。
“没想到鼎鼎有名的石观音也会使出这种手段。”
“哈哈哈哈。”
石观音听到他说的话之后笑了起来: “这种手段?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又为何要在乎是什么手段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美丽的脸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写满了诱。惑。
“你当真没有丝毫的……”
她话完没说还,池屿闲便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够了,我不举,你再说什么都没用。”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现在只想赶快解决事情,随后赶紧回去睡觉。
石观音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不由得垂首看向了某个地方,表情有些变化,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我练了《葵花宝典》,就算不喜欢男的,也满足不了你。”
听到《葵花宝典》,石观音心里那些有关风月的事情顿时消散,随后抬眸看向站在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看上去颇具男子气概,那为什么要这么说?难不成要练《葵花宝典》就要不举吗?
见状,池屿闲抬手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真的困了。
“算了,说这么多做什么?”他像是在反问自己, “动手吧。”
石观音抬眸,轻哼一声: “看来你过来还真是抱着必死的心。”
她自然没有打消对眼前人的杀意,刚才废那么多话也只是想要玩弄眼前的人一番。
玩后再杀,她做这种事情也并非一次两次了。
池屿闲: “谁死还不一定呢。”
他笑了笑,腰间悬挂着的刀猛地出鞘,寒光一闪,无边的杀意顿时充斥着整间房间。
石观音的武功确实很高,池屿闲几乎和对方打成了平手,如此看来,她的武功和东方不败任我行相比并不低。
对方宽大的衣袖此时如利刃一般,池屿闲单手持刀,另一只手使出了五分力气袭向了对面的人。
他们之间的打斗,这个房间根本维持不了。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房间因为里面两股强大的内力碰撞而顿时四分五裂。
这动静简直比白天在龟兹国王那里的动静还要大。
原本等在外面的众人听到动静之后立刻抬眼望去,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宛如飞鸟一般飞向了天空。
花满楼目光落在池屿闲身上的时候心头猛地一颤,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而石府内听到动静的众弟子纷纷赶了过来,见状,楚留香他们便出手将这些人给制服。
另一边,池屿闲黑衣猎猎生风,面对如此强大的石观音也不落下风。
和他对招的石观音感受最明显,眼前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竟然可以在这个年纪和自己打成平手,假以时日,岂不是都能打得过自己了?
若是一开始石观音对池屿闲的杀意只是因为对方出言不逊,但现在杀意变深,也不过是觉得不能给自己留下未来的隐患。
见对方出手越发得狠辣,池屿闲扯了扯嘴角,手里的刀快得几乎都看不清招式,只能看到银白的残影。
池屿闲身形矫健,一个飞跃便来到了石观音的身后,对方的袖子宛如云出岫一般挡住了他一刀,随后内力迸发,硬生生地将他逼退了几步。
“啧。”
没想到会花费这么久的池屿闲脸上已经出现了几分不耐烦,眉眼间的郁气浓重。
此时,他脸上的神情对于石观音来说有些熟悉,像是那些曾经被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一般。
充斥着求死。
她察觉到这一点之后,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当一个人有了死意,那么就好对付了。
只见那道白衣身影如闪电一般,出招也无比得迅速狠辣,若是换做其他人,恐怕十招之内就没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