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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说话。”
池屿闲是真的在担心,见花满楼不说话,便以为真的撞伤了对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甚至他还在心里埋怨着自己,不就是一个吻吗?至于这么着急忙慌吗?花满楼站在自己的身前有不会跑?
“让我看看!”
池屿闲眉头紧皱,一副关心则乱的样子,因此也没有发现花满楼眼里的笑意,随后便抬手想要去扯开对方捂着嘴的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被扒开,刚才不小心被撞到的地方没什么大碍,只是微微泛着红。
见状,池屿闲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花满楼微微收敛起脸上浓浓的笑意,刚想开口想对方解释一番,但黑衣青年下一刻所做出的动作却让他微微愣住。
和刚才猛地冲上来的吻不同,对方仰面抬眸,分明只是一个称不上伤口的唇角,对方竟然无比珍重地轻轻吹着气。
花满楼脑海里不由得想起来了对方之前曾说过的那句话——吹吹便不疼了。
其实对方刚才撞上来的时候并没有那么的疼,但看着眼前人无比关心他的样子,刚才那点微不足道的疼意便化作难以忍受的痒。
一下下的,直往心尖上钻。
“嗯?”
垂在身侧的手被花满楼猛地拽住,正专心吹气的池屿闲不由得疑惑抬眸,那双向来充斥着阴郁冷漠的眼睛此刻满是花满楼一个人的身影,还带着担忧。
花满楼喉结上下微动,随后便垂首在对方唇上轻轻一印。
他直起腰,虽然脸上没什么笑意,但表情却是温柔的: “不疼。”
“嗯。”池屿闲点点头,就当花满楼准备开口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不是很疼,但我想要关心你。”
月色如水,周围的寒意仿佛被融化了似的,花满楼低眸,眼里只剩下了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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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的天,和我的心一样冷
狸猫换新娘
“你啊。”
花满楼轻叹一声,似乎是拿眼前的人没什么办法似的,虽然是叹气,但语气却十分的纵容。
“我又怎么了?”
池屿闲疑惑,不太明白对方怎么又露出了这幅模样,甚至还真的反思了一番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除了迁怒和不小心撞到之外,难道他还犯了错?
见眼前的人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花满楼便猜到了对方心里又在乱想着什么。
为了防止对方胡乱瞎想,他连忙伸手遮挡住了对方望向他的眼睛: “好了,出来的时间也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听罢,池屿闲微微颔首,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看他的情绪,应当是已经调节好了。
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刚刚转过身之后池屿闲便向后望了一眼。
“怎么了?”
“没事。”他摇摇头,皱着眉头,看样子并不像没事。
花满楼沉吟片刻,似乎也有所察觉。
刚才他似乎感觉有人从他们身后经过,甚至还停留了片刻,也不清楚有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不过自己和池屿闲之间的聊天也没什么,被其他人听到之后也不过是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罢了。
想到这一点,花满楼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并不在乎自己和池屿闲的关系会不会被其他人知道,因此也不在乎外人看向他们的目光。
回去之后,里面的筵席又延续了不少时间,甚至都已经过了池屿闲平时歇下的时间点。
他坐在那里单手支着脑袋,一副困倦到不行的模样,眉眼低垂着,还时不时地栽一下。
看得旁边的花满楼担心不已,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栽倒磕到头。
好在时间也不早了,龟兹国王年纪也有些大了,根本撑不了这么久,于是喊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之后便也回去歇下了。
池屿闲站起身来,随后抬手打了个哈欠,临走前还分出一抹余光瞥了一眼跟在龟兹国王身后美若天仙的琵琶公主。
对方如今满意的人应该还是楚留香,至于刚开始看向花满楼,恐怕也没什么意思。
池屿闲收回视线,他和花满楼并肩而行,垂眸时纤长的眼睫便遮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一旁的楚留香见状还以为他是困得不行,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于是便开口让他先回去休息。
“嗯。”
池屿闲也没解释,点点头之后就准备回去睡觉。
再晚一点他就睡不着了,这样的话他今晚又要睁眼到天明了。
“和我一起?”
等和众人走远了之后,池屿闲才抬眸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白衣青年。
“若我不是这个意思,便不会跟着你来这里了。”
花满楼说完之后还抬起下巴点了点距离两人不远处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虽然没有准确地回答池屿闲的问题,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听罢,池屿闲嗤嗤地笑了起来,也不明白刚才说的话到底是哪里好笑了,竟然能笑成这样。
花满楼有些无奈,但还是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背,生怕他笑着的时候呛到自己。
“走吧。”
池屿闲垂手,随后便仿佛漫不经心地抬手扯住了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