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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承诺罢了,池屿闲还没那么紧张。只不过他好奇是的,任盈盈要找的人难道是自己?而且,既然东方不败知道,为什么还要私下告诉他?而不是直接拦下?
他微眯双眼,似乎是在考虑着这个交易。
不过东方不败知道对方最后会答应自己,毕竟从他的观察来看,眼前的人是真的很紧张那位花满楼。
果然,池屿闲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垂首轻轻拂去肩头落下的树叶,随后说道: “可以。”
说罢,他便往前走去,看样子是现在就要去将花满楼给带回去。
见状,东方不败缓缓地露出一抹笑来,只不过眼里满是无情。
“砰”的一声,一把形似弯月的刀自上方飞出,直直地插进围在篝火前的众人中间。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拔出了手里的武器,纷纷警惕地站了起来。
“谁?!”
为首的人面色凝重,不由得在心里想道: “难不成他们的计划被那群名门正派知道了?”
“来杀你的人。”
池屿闲自树梢一跃而下,身上的黑衣不断纷飞着,飘在他的身后像是一道黑色火焰似的。
他轻巧地落地,恰好落在了他们正中间。
“花满楼在哪儿?”
池屿闲脚下一踢,插进地面的赶月刀便向上飞起,他抬手一接,手腕一转便将刀尖指向了对方。
“哼。”
为首的那个人也不多说,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来人是谁,刚好,免得他们再走一趟了。
“动手。”
对方一声令下,包围着池屿闲的人顿时一起出手。
池屿闲面不改色,仿佛面对此刻的场景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
他足尖轻点,整个人便一跃而起,随后轻飘飘地落在了他们一同刺过来的剑尖上。
“我今天心情不好,懒得和你们废话。”
话音刚落,银白色的刀身映着旁边熊熊燃烧的篝火,似乎是反射出了一道光来。
突然间,刀光一闪,刚刚还在叫嚣的众人顿时向后面退去,甚至还倒退了数步。
池屿闲手持弯刀,步伐飘逸且难以捉摸。他抬脚将再次围上来的人一脚踹飞,提刀直奔为首的那个中年人。
一阵刀剑相撞声响起,不过十招,池屿闲已经将锋利的赶月刀驾到了对方的脖颈旁边。
“我再问一遍,花满楼在哪儿?”
中年人脸色有些难看,突如其来的池屿闲打断了他们的计划,因此他一时之间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
不过池屿闲刚才张望了一番已经猜到了,于是手腕一翻,用刀背将中年人给敲晕。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随后故作镇定地开口威胁道: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把刀放下,要是你想要留花满楼一条命的话。
听到这句威胁,池屿闲险些笑出声来,他低压着眉眼,似乎有些不耐烦: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抬手将刀一劈,直接将离他最近的人胸口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说罢,池屿闲动作迅速地将这些人打倒,随后眉头紧皱。
这群人的武功应该奈何不了花满楼,怎么花满楼就跟着他们走呢?
不过他来不及多想,收起赶月刀之后就直奔不远处的帐篷而去。
花满楼果然在里面,而且身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样子并没有受伤。
怪不得对方刚才听到动静没出去,原来还有一个人在这里守着。
池屿闲抬眸,也不去看花满楼: “你就是任盈盈?”
他一进来就点破了那位坐在花满楼身边的蓝衣姑娘的身份,语气烦躁: “你抓花满楼为了什么?”
说罢,抽刀声响起。
任盈盈不动声色地抬起头,一张清丽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
闻言,她也不恼,而是微微一笑: “没想到池公子自己找来了,请花公子也只不过是想要见池公子一面。”
池屿闲听罢嗤笑一声,向前一步直接扬刀将捆在花满楼手腕上的绳索给挑断。
“这就是你请人的方法?”
他这才将目光落在了花满楼身上,对面满脸的无奈,似乎对面前这幅似曾相识的场景感到无从下手。
池屿闲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既然池公子已经见到了花公子,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哦?”池屿闲挑了挑眉梢,阴郁的脸上满是冷漠, “我既然已经找到了人,又为何非要答应你?”
说罢,他抬手拽着花满楼就走。
身后的任盈盈站起身来,声音依旧是带着笑意: “池公子当真不愿意?”
池屿闲转过身来直视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开口: “你打不过我。”
任盈盈听罢笑了笑,她确实没和池屿闲交过手,只是之前听说过对方的事迹。只不过教她武功的人是名扬江湖的东方不败,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可以留下眼前的两个人。
见状,池屿闲心里也有些解,于是松开了拉着花满楼的手: “你大可以试试。”
他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让任盈盈有些摸不准了,皱着眉头打量着他。
就在这时,一道红衣身影飘然而至,正是一直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