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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从爹那里听到了一个大消息,很震惊的那种。”
“什么消息?”
池屿闲往旁边一坐,看着林平之转念一想便猜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个大消息是什么了。
“你知道日月神教吗?”
“略有耳闻。”
果然是这件事。池屿闲面不改色,在心里暗自想道。
林平之还以为池屿闲不知道,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听说他们勾结了一个门派里的弟子,想要暗自偷袭少林寺。”
表面上是在认真地听着对方讲话,实则漫不经心的池屿闲在心里想道: “原来陆小凤是这么和大家说的。”
他抬眸,侧目看向旁边的林平之: “既然事情这么严重,你之后还是少一个人出去了。”
“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怎么会有我什么事情呢?”
池屿闲听罢,毫不留情地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几乎是砰的一声。
“嘶——”
林平之连忙伸手捂着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动手的池屿闲,眼神满是疑惑,像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打自己似的。
“就是因为有人想你这么想,所以才会落入日月神教的打算!”
池屿闲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开口说着,皱着眉头: “是时候给总镖头说说了。”
“啊?”
看着对方疑惑不解的脸,池屿闲缓缓地露出一个笑来。
不知为何,林平之看到他的这个笑之后不由自主地后背一凉,总觉得对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对自己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果不其然,池屿闲接下来开口说道: “给总镖头说说,让你去江湖上闯荡一番,见识一些人心险恶,这样就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骗了。”
“我也没被人骗过。”
林平之笑了笑。
池屿闲听到之后确实挑了挑眉,一副饱含深意的样子。
见状,林平之不由地浑身一颤,心里惊奇不已: “难不成我还真的在什么不知道的时候被人骗了吗?”
“你还是长点心吧。”
池屿闲站起来,抬手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并没有说出当初对方打抱不平的那个茶女就是华山派的岳灵珊。
“你这样搞得我有些心神不宁的。”
“是吗?”
池屿闲转过身,笑道: “看来我的目的达成了。”
不过林平之也没信他说的这句话,只是无辜地笑了笑,配上那张肖似其母的脸,看上去倒是真的好骗。
池屿闲眉眼稍弯了一瞬,只不过很快就恢复到了平常的冷淡: “好了,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林平之闲得无聊,他第一天受伤之后就没怎么去参加武林大会了,这几天要么是在床上躺着养伤,要么是闷在屋子里睡觉。
躺得他都快发霉了,也不知道池哥究竟是什么神人,竟然能一直这样。
池屿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缓缓地摇摇头: “你伤还没好全,还是之后再说吧。”
他抬手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安慰道: “我不确定一会儿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完之后,他盯着林平之有些哀怨的目光扬长而去,背影很是潇洒,让林平之羡慕极了。
池屿闲走的时候还不忘扯下院子里搭着的衣服,他一边走着一边将已经晾干的衣服给迭好。
他就是准备去找花满楼的,正好把对方的衣服给还会去。
但没想到花满楼竟然不在,这还是他站在门口敲了一会儿门却没有得到响应才发现的。
难不成是和陆小凤出去查事情了?
池屿闲抬手摸了摸下巴,脸上的表情有些疑惑。
只不过,若是花满楼有事情出去也会告诉他的,难道又是像之前那样被人抓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池屿闲就觉得有些无奈。
他轻叹一声,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去将花满楼的衣服放在了床上,随后便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那对方能去哪儿呢?
他站在树下,面色纠结。
其实也不是非要找花满楼,只不过他见不到对方有些许的不适应罢了。
都怪他们这些天天天见面,池屿闲下意识地已经习惯了。
“哎。”
他叹了一口气,想着不能这样下去,自己得找点什么事情做。
这么一想,一身黑衣的青年便撑着伞往外走了,反正他来少林这么多天才只去过几个地方,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地逛逛。
少林存在的时间很长,历史底蕴丰富,池屿闲完全是将这里当成了景点来逛,毕竟他之前还从未来过这里。
周围很安静,残阳西下,暖橙色的余晖落了一地,照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像是着了火。
池屿闲把伞倾斜了一些,将阳光全部遮挡在外。
钟磬声猛地响起,惊飞了一片休憩在枝头的鸟雀。这时池屿闲才有了些许伸出在古寺的感觉。
他往前走了片刻,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前面传来的诵经声。
不过他对这么不是很感兴趣,于是便步子一顿,准备转身绕路而行。
就当他快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抹惹眼的红色便猛地闯入他的眼眸。
池屿闲双眸微眯,心里有些诧异,毕竟那里刚才还没人,怎么突然间就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个人来?
至少大白天的,对方应当不是什么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