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苏家二子(3 / 8)
,他一边用舌头刺激着对方的阴部,一边伸出手指,破开闭合的菊口。
“唔,”苏誉被这不适弄的呻吟一声,好在被花穴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他继续埋头吃着阴茎。
霍崇山没有停止对菊穴的扩张,里面的肉壁也因为对方的动情变得松软,很快,他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苏誉的身体早就被开发的差不多了,仅仅只是手指,就能分泌出肠液,甚至有的溢出来,流到花穴里,都被霍崇山尽数吞到肚子里。
隔得太近了,他仿佛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肠肉包裹着手指不放,霍崇山只觉得里面又烫又舒服,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抽出手指,把舌头探进了那个微张的洞,或许是舌头更软,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的吸附着异物。
苏誉被菊穴的触感惊的回了头,当他看到对方真的在舔他的肛门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和霍崇山发生关系的那天,他只觉得羞辱,毕竟对方抓他回来只是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现在被自己喜欢的人口交,甚至舔那个肮脏的洞口,有一瞬间,他觉得霍崇山对他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但也仅仅是那一瞬间而已。
突然臀尖传来一阵刺痛,他回过神,见霍崇山松开牙齿,不悦的说道:“专心点。”
苏誉转过头自嘲一笑,他怎么能觉得霍崇山对他有别的感情呢?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性爱对象中比较好操的人罢了,不用戴套,也不会怀孕,而且对方眼里分明只有对性的渴望,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情。
他转过头继续含住阴茎,用舌头缠绕地茎身,然后松开喉咙给对方做深喉,尽量忽略对方带给他身体上的愉悦,这样他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霍崇山不想在对方嘴里射出来,等他扩张的差不多之后,他扶着苏誉的腰,就着背对的姿势,插进了菊穴。
即使扩张过,里面还是有些干涩,阴茎并不能全部插进去,苏誉害怕对方使用蛮力,忙不迭的自己主动抽送起来,慢慢分泌肠液,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吃了下去。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的身体分泌了一层汗液,对方的阴茎很粗,几乎把菊穴撑到最大,他不得不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来缓解某个部位的肿胀感,还没等他适应过来,霍崇山已经开始动作,向上顶弄着,他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来,龟头由于惯性,进入更深的地方。
他像是暴风雨之后在海上漂荡的船帆,被插的东倒西歪,他慌忙双手撑着床,防止自己倒下去,没一会儿,干涩的直肠开始自动分泌液体,阴茎进入的更顺畅了一些。
霍崇山掐着苏誉的腰侧,大拇指来回抚摸着,被关的这段时间,对方好像消瘦了一些,之前还有一些赘肉,现在几乎没有了,腰肢显得格外得细,但是摸起来却有些硌手,他索性把双手覆在更有肉感的臀部,然后微微用力拨开,紧紧盯着阴茎进出的画面。
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把阴茎放进这个部位,但自从操了一次之后,他只觉得非常的舒坦,直肠的容纳范围很小,但是又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都会紧紧的包裹着茎身,慢慢的被操成阳具大小的洞口,尤其苏誉的身体恢复非常的快,即使前一天两个洞穴被过度使用,隔一段时间就会紧致如初。
身体的撞击让床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霍崇山起身搂着苏誉的腰下了床,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来,他把对方按在窗户上,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苏誉的上半身贴着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拉回了一丝理智,外面的苗圃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一旦他们直起身来,就会发现他和霍崇山在这里做爱,虽然别墅里的佣人们都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满足男人的性欲,即使看见了也不敢乱嚼舌根,但是被当面撞见,他还是觉得羞耻。
他胳膊紧绷,想扯过一旁的窗帘,隔绝掉外面的视线,却被霍崇山制止了,对方与他十指紧扣,把他的双手固定在玻璃上。
“关……关上吧……求求……你了……”苏誉带着哭腔哀求道。
霍崇山看到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只觉得暴露在视线下的身体格外的紧,他凑近耳孔,低沉的说:“你好像很紧张,绞的我很舒服。”
“不……”
“他们不敢往这个方向多看一眼,要是不能接受,你就闭上眼睛。”
苏誉知道霍崇山压根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只是想羞辱自己,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接受暴露在其他人视线下的身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也将不会是最后一次。
玻璃上渐渐起了雾气,从唇缝里溢出细碎的呻吟,苏誉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变得发白甚至发紫。
霍崇山终于把那充血的耳垂含进嘴里,很烫很软,他看见苏誉挑着眼角看他,嘴里的呻吟变了味道,原来耳垂也是对方的敏感点,他把整个耳朵舔的更湿,看着上面泛着水光,腹部更加用力的拍打着苏誉的臀部。
窗户上印出两人交合的姿势,他们的身体紧紧的嵌在一起,仿佛要融化了,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苏誉被直肠里的快感淹没,暂时忘记了别人发现的可能,呻吟声不再隐忍克制,而是服从内心的愉悦,发出的声音多了一些浪荡。
他惦着脚承受猛烈地进攻,阴茎凿的又快又深,花穴淅淅沥沥的潮吹了好几次,顺着大腿根部流在地板上。
霍崇山被穴里的肉壁吮吸的格外动情,他的臀部肌肉紧绷,咬着牙关做最后的冲刺,速度快的把苏誉顶的双脚离地,最后在对方的尖叫声中,大股大股的射出精液。
那天只做了一次就结束了,霍崇山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之后的一个星期苏誉都没见到过对方,他整天被关在这里,平常就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佣人忙碌的身影打发时间,正如霍崇山所说,即使佣人从他的窗户边经过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他不知道是高兴多一点还是苦闷多一点。
他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有时侯夜半三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却睡的很熟,每次醒来,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他嚼着这些冷饭食不下咽,胃口越来越不好,他想,说不定某天,自己就真的醒不来了,那样最好,自己就不用畏惧死亡了。
这天,他刚点上一根烟,霍崇山就出现了,还没到天黑,已经是他最后一根烟了,他不由得向对方提了个要求,“念在我伺候你这么长时间的份上,要求在加一包烟应该不过分吧。”
霍崇山掐了掐他脸上不多的肉,面无表情的说道:“等你长20斤肉再和我提这种要求。”
“假如你不这么关着我,我不会变成这样。”
“记住,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誉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但还是有点失望,他以为自己和霍崇山发生了关系,对方多多少少会顾念旧情,没想到霍崇山就是霍崇山,冷血到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弹了弹烟灰,继续盯着窗外。
房间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霍崇山看着对方落寞的神情,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是每当看到一地的烟头,他都没来由的不舒服,或许是他把人关在这里,只是想拔掉对方身上的羽毛,并不想看见对方折磨自己的身体,佣人和他说过近来苏誉的胃口不太好,送过去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他就更不想让对方抽烟了。
说不清对苏誉是什么感觉,假如把对方当一个固定的床上伴侣,他想他应该会答应,但是一想到这人姓苏,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从来不会因为小孩子的情情爱爱而束缚自己,一旦这个人威胁到自己,他会毫不犹豫的丢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