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doi)伏黑甚尔:来之前我喝了一杯水(1 / 3)
和周围的建筑相比,东京重工的总部看起来格外冰冷肃穆,高高耸立着,俯视东京最繁荣的夜景。
高楼大厦越往上越接近权力核心,最顶层属于东京重工的新任理事长。
那里灯火通明,被单向玻璃包围,阻挡住试图向最内部偷窥的任何目光视线。
装饰冷硬深沉的办公室。
天花板投射出冷白的灯光。
照耀着下面宽大整洁的办公桌。
和桌子上一具活色生香的性感肉体。
汗水在蜜色的皮肤上闪闪发亮,大块肌肉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绷紧,又随着呻吟从喉咙里的流泻而柔顺的松弛下来。
饱满健硕的胸肌像两座山丘,挺起被吮吸的鲜红的乳头,耸动着,摇晃着,荡出一阵乳波。
揉捏着胸部的手忽然用力。
粗长的阴茎再一次撞进湿淋淋的腿间。
伏黑甚尔大口喘着气,模糊的呓语从喉咙里吐出。
“……”
神宫寺荼俯下身,侧脸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温柔沉缓的嗓音变得沙哑。
“甚尔在说什么?”
伏黑甚尔动了动手,却被抓得更紧。
他的两条胳膊抬起,被抓着手腕压在头顶,上半身完全敞开,就像他向两边张开的大腿一样,毫无遮蔽,一丝不苟。
俯在他身上的人却衣衫整齐,投下阴影,一时之间鼻腔里满是这个人身上的气味。
睫毛上有汗珠,伏黑甚尔用力眨了下眼,却看到这人优雅整洁的衬衣领子上,别的一个小巧领针,花环形状,镶着黑色碎钻,随着身体的起伏反射着细小璀璨的光芒。
“小变态……”他低声骂了一句。
把他压在桌子上做爱的东京重工新任理事长没忍住笑了两声,“变态,我么?好过分的评价啊,甚尔。”
伏黑甚尔忽然闷哼一声,挺起胸膛。
敏感的乳头被用力摩擦着。
“……一本正经做下流事,你不是变态谁是变态。我全裸躺在这里,你却连裤子都没有脱。”
甚至就连裤子拉链都是他用牙齿咬下来的。
神宫寺荼慢慢挺动着下半身,貌似毫不激烈的动作,却在每次深入时在两腿间撞出晶莹的液体,让伏黑甚尔忍不住弓起腰,小腹一阵痉挛抽搐,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
沉缓温柔的嗓音慢条斯理地替自己辩驳。
“我以为甚尔很喜欢我这样呢,毕竟,今天见面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盯着我看么?”
体内红肿的敏感点被火热硕大的龟头顶着研磨,各种角度,反复来回顶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健硕有力的两条大长腿盘在他的腰上用力绞紧,汗水从修长的小腿一路流到了脚踝上。
近在咫尺的那张嘴开合着,还在问。
“甚尔不喜欢吗?”
浅色的唇瓣变得红润,那是被他亲出来的。
那张俊雅好看的脸,仍然是很温柔的眉眼,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睛里,却满是沉沉的欲色。
被神宫寺荼用充满欲望的眼睛注视着,精神上的抚慰和快感甚至比肉体的交缠来得更加猛烈。
伏黑甚尔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似高潮的愉悦神情。
“喜欢啊,”低沉沙哑的嗓音微微喘着,性感撩人,“我就喜、喜欢看你衣冠楚楚嗯!干下流、事的样子。”
“怎么会是在干下流事,”神宫寺荼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亲吻他的脖子,“明明是在干甚尔。”
“……”
又来了,衣冠楚楚地做下流事,语气温柔地说些疯话……这该死的小鬼是不是知道自己这样子很色很吸引人啊,啧,真是受不了他……
伏黑甚尔动了动手,他很想攀着神宫寺荼的肩膀、脊背,把这个一身得体矜贵的小怪物、小变态完全拉下来,然后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拥抱着、肢体紧密交缠的做爱。
但他挣扎了,却被神宫寺荼稳稳压制,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别乱动,甚尔。”
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下半身以细密的频率不断抽出又插入,赤裸的肉体被撞击的一耸一耸,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肉穴吐出一股又一股情动的水流,鲜嫩的肠肉贪婪地裹着粗长的性器,被带出体外一截,在两腿间若隐若现,又被“啪”的一声被肏进去。
天与暴君两腿大张,随着肏弄发出舒爽的呻吟,脑子里却因为身体的被压制而莫名闪过一个念头。
【就是这样,这种感觉,陌生的、禁锢他的力量。】
他当然完全可以挣扎开神宫寺荼的束缚,别说单手,哪怕双手压过来也绝对不可能困住他。但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就像他今天看见神宫寺荼第一眼时的感觉,熟悉的陌生人。
明明还是那张脸,轮廓却更深邃俊美,西装下愈发宽阔漂亮的肩膀和修长挺拔的身体,甚至于手背上的血管和隐隐凸起的筋骨,都熟悉又陌生。
好像和记忆里那个高挑少年体态的小鬼没什么分别,又好像是……
长大了。
哦,对,是长大了。
连同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的力量和强势,原来都是成年的象征啊。
这家伙不是小鬼了,也不是病床上那个病恹恹随时会死掉的可怜虫。
伏黑甚尔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完全成年了。
健康的,有力的,成年了。
更猛烈的欲望随着这个意识的清晰从身体内升腾而起,伏黑甚尔绷紧的腰腹在颤抖,因为兴奋,和不断加深的前列腺高潮而累计的酸软快感。
被玩弄成葡萄大小的红肿乳头被用力揉捏,带来鲜明的疼痛。
“甚尔,你是在出神吗?”
沉缓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插入他体内的性器顶着酸软敏感的肿块肏弄,磨人的快感一下子变得尖锐。
伏黑甚尔夹紧了腿,仰起脖子不断吞咽着口水。浑身淋漓的汗水,满是欲望的气息。
他舔弄着自己性感丰满的嘴唇,嘴角逐渐上扬,露出兴奋的笑容。
“不,我只是在想,来之前喝下的那杯水,你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得全部喷出来。”
墨绿色的瞳孔幽深如森林深处的湖泊,荡漾着粘稠的情欲波光。
“……很快的,甚尔。毕竟,”他的情人微笑着,居高临下,“你总是水很多。”
“嗯!啊、啊、好深快点、再快点!”
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装饰冷硬严肃的办公室里响起,扭动腰肢和臀部主动迎合情人的插入,直白的要求自己的情人操得更快些,更深些,要更用力。怎么肏都行,他爽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抽插交合的动作变得更激烈。办公桌质量很好,没有发出吱呀扭动的声音,只有噗嗤喷出的肠液淅淅沥沥往下流,在地板上聚起一捧水洼。
神宫寺荼说的没错,伏黑甚尔的确总是水很多,如果他们在床上做爱,床单上会被大片水渍浸得湿透。神宫寺荼觉得是他身体敏感,伏黑甚尔坚信是这家伙太会搞了才弄得自己招架不住。
但无论怎么想,两个人都很清楚,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随便什么姿势做爱都好,没有环境场所的限制,也从来不需要道具药物来助兴,只要肢体纠缠上对方的那一刻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最强烈最纯粹的欲望只会因为对方而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