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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女人媚叫得惹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发觉到你的动静,你顿感尴尬,本想溜之大吉,可男人的那张脸吸引了你,郡守。
你的心头涌上一阵气血,自己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站在他们面前,单手掐住男人脖子提了起来。
长长的指甲陷进皮肤里,滴出几滴血在底下女人的脸上,她吓得脸色惨白,不顾全身赤裸,跑向门口。
你晃身堵住了她的去路,她跪在地上求饶起来。“你说,你爱他吗?”你对那女人说着。
她使劲摇头,吓得说话都结巴,“我我是他抢来来的我原来有有丈夫?是我贪图富贵委身于他,是我…”她带着哭腔匍匐在脚下,不停道着歉。
“那你,一样该死。”你没有笑,痛快地凝出一团黑火砸在她身上,她瞬间没了生息。黑火?我怎么会??你抬起手,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干枯而惨白。
你扭头看到铜镜里的自己,死气沉沉,白得和衣服有的一拼,比那吓得惨白的女人还要白上许多,怪不得,他们刚见到就吓到了。
你拖着郡守在宅子里游荡,让他看着即将发生的事,阻止你的人被杀,试图救人的人被杀,仆人们被杀,杀到不剩下一点人影,连草木都浸染在血泊里,显得格外油亮,你只感到一点点活了过来,体内的杀人因子在叫器着,兴奋得几乎都笑出来。
“郡守大人,可看得仔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就留他一个人活着吧。你甩手丢他在地上,嫌弃地擦了擦手,啧他的血都沾上面了,真脏。
“小姑娘。”是罗夏的声音,你机械地转过身,害怕他责备你做错事,把手背在背后,缩了缩头没有回应。
他径直走来搂你入怀,下巴放在头顶上,大手揉了几下你那变得很长又乱的黑发,“是我来晚了,怪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罗夏其实一直有偷偷地来看你,直到看到你顶着颓废的模样放声大哭,才终于知晓你的心情。你喜欢他,他只要想到此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总让手下觉得他有什么大病。
他不过有事离开了两日,就把你丢了,直到看到郡守宅子的妖气才赶来确认,结果就看到你丧心病狂的一幕。
他不由分说把你带回了大江山,没有提一句宅子里的事。你有些紧张,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绞着手跟在他身后,很委屈地憋着包眼泪。
他来到主殿站定,不料你只顾走路没发现,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哎呦”你揉着脑袋,他迅速转身覆手而上,“没事吧?”还亲了亲你的额角。
妖怪比人类强多了,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只不过想让他与你说说话。
“罗夏,我错了…”他用亲吻堵住了你的嘴,你惊得忘记了呼吸,良久才大喘着被他放开。“你没错,怪我让他带走你,以后不会了。”
“还有对不起,我上次说了伤你的话。”你搂住了他的腰身,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我根本不介意。”他拉你上了鬼王座坐下,才继续任由你摆布。
“不对!”你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他身边跳开老远,“我现在这副模样!!”你捂住脸,罗夏来拉你的手都不肯撒开。“没事的宝贝,你这样也很好看。”他的手火热如夏,可你的手冰凉如冬,只觉快要化了。
“我到底是什么?”接下来你又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人死了,不该离去吗?我现在不会是鬼吧,依然是一急就把心里话全部讲出来的性格。
罗夏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看着你抓狂都觉可爱。“好了,”他拉住你的手带回自己怀里抱住,“你如今是妖怪,怨灵小姐。只要执念不灭,你将永不消散。”他一如往日那般深情,同为妖怪,同样的寿命,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的求爱。
执念,你才想起来一直徘徊在脑子里的话语,我爱他,我想永远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他坐下将你按坐在腿上,埋头在你的颈间嗅着,散落的金发蹭在肩上有点痒,“你好香啊…我爱你。”温柔的嗓音和上扬的音调表示着他现在多么开心。
从此整片大地的妖怪都知道,鬼王爱的是那个由人类变成怨灵的姑娘。
前情提要:你喝了混着妖力的酒,被罗夏带回寝
罗夏将你轻轻地放在床上,可你因为燥热扭得像蛆一样,翻来覆去,你不愿放开罗夏的脖子,搂得紧紧地向自己这边拽。
“先放开好不好,嗯?”他温柔地哄着你,试图把你的手掰下来,结果当然未能如愿,动作间你的唇擦过他的耳垂,令他一阵颤栗,眼神在你的双唇上停留,仿佛下一刻就要活剥入腹,他双手撑在两侧,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静下来。
你就差挂在他身上了,他放弃挣扎顺着你的动作躺上了床,“罗夏”你感觉他离得很近,索性换成抱着他的腰身,整个人往他怀里钻。
你说冷,他给你盖上了被子,一会你又说热,动手去扯自己的衣裳,吓得他拉开你的手,只有抱着他才能安分些,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最后他用这个扭曲的姿势帮你稳住了妖力,你才在迷糊中睡去,慢慢放开了他。他早已被你折磨得精疲力尽,却只能笑笑,“磨人精。”他点了点你的鼻头,在额头落下一吻。
因第一次当妖怪,有许多无法适应的地方,比如力气真的很大总捏得罗夏叫疼,再比如凝出黑色妖火不小心烫到某个手下。
逼得罗夏语重心长地说要教你如何使用妖力,过了一会他又凑过来,“那不如我们双修?”你有些懵懂地点头,双修大概就是他和你一起修炼吧。
只见他看到你的反应后憋笑了一会,凑得越来越近,直到吻住你的双唇。不似从前只是浮于表面的吻,他撬开你的贝齿,伸出舌头与你的搅在一起,湿滑黏腻。他搂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捧住你的后脑勺,没给你一点点退路。
看你憋的一脸缺氧的样子,他退出了你的口腔,分开时带着一缕银丝,变细又断开,“呼吸。”
听得出来他心情雀跃,你大口喘着气,学着他的样子将自己递上去,生涩地找寻他的舌尖,纠缠得难
舍难分。
他吮吸着你的下唇,轻咬,继而逐渐吻向别处,吻到耳垂,他舔了一舔,你感到一阵电流扩散到全身,禁不住哼出声,双眼迷蒙,连死白的皮肤都透出一点红润来。
他将你抱着坐上了一张高桌,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不知何时你的衣裳已在地上某处,只剩内里一件薄薄的打底,隐约看得见两点殷红的乳豆。
只一拉衣带,那两团小白兔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茁壮成长。
他张口含住了一个白团子,舔舐吐吸着,一只手也不忘照顾另一边,带出你的暧昧呻吟。你已无力思考,大脑一片空白,只想顺从他,想要更多。
他的衣服平日里本就穿得松松垮垮,你随便一扯就露出大半个身子,他索性拉开腰带脱去,见他脱了衣服你才清醒过来一些,手比大脑都快一步就抚上了他的胸,从胸肌戳到腹肌。
他伸手拽住你乱动的手指,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可以吗?”你被美色迷的灵魂都要出窍,胡乱点头。他一笑,将你的手指放进口中吮吸,你感觉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在那只指头上,刺激得你想
要尖叫。
不知从哪取来了那只酒葫芦,他饮了一口酒喂给你,和着两人的唾液吞下,又把剩余的酒倒在你的白团子上,顿时满身酒香,酒顺着你的身子向下流,他也就顺着那酒舔,来到密林外,被舔的一串地方仿佛着了火,“嗯…”
他托住你的臀肉从桌上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