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吻(3 / 5)
吸咬紧,死死裹缠住肿胀到极点的性器,叫他抽送不得。
张文远侧头低骂了声,只方才那一下,已经爽得他快要射出来。他拼命克制了一会儿,再度粗暴地抽插起来。
你被这快感鞭笞得头晕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甬道内壁随着抽插时而放松时而紧缩,来回进出的动作分外清晰,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热度。
阴茎火烫地磨着体内的软肉,青筋突起的表面滑过痉挛蠕动的内壁,然后重重撞上最敏感处,锋锐的快感将神智一遍遍冲垮,整个人仿佛浸在水中沉浮,汹涌的浪潮席卷了所有意识,强硬地让整个世界里只剩下身后这个人的名字。
“张文远”
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指掌扣紧你的腰愈发加快了抽送。他不知节制地吮吻着你,又将嘴唇咬上红透的耳垂,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你胸前揉捏。
头发纠缠,水乳交融,周身笼罩着燥热的温度,前一秒好似要融化,后一秒又被他聚拢在怀中,更紧密地贴近他。你在他的怀里颠动着,本能地仰起头,顺着力道扭腰迎合。
交错的气息让面前的玻璃染上水雾,虚幻的夜景被细密的呼吸氤了又散。双眼好像蒙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霓虹灯光映衬在窗前,将世界染成一片绚烂的虚影。
快感如潮,鞭笞着每一寸筋骨皮肉。高高低低的软喃呻吟,性感的要命。
张文远觉得自己快被勾得疯了,他一个挺腰顶至最深,也不抽插,只抵住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怀里的人呜咽了一声,腰身蓦地拱起,双腿不自觉地收拢。他咬紧了牙,在收缩的肿胀穴肉里大力顶送了几下,直到彻底失了自制,才猛然抽离,射了出来。
一时间,寂静的办公室内只剩下缠绵的喘息和微不可察的水声。
张文远把你捞起来,两个人紧贴着躺在狭小拥挤的沙发上,熨帖而温暖。他伸手轻轻梳理着你耳侧的头发,唯余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这大抵是你和张文远之间为数不多的亲密时刻。虽然床也上了,爱也没少做,但这干柴烈火的情事并没有让你们的关系变得多近。脱离了肉体关系,他似乎只是你和阿蝉好心的文远叔叔,每天随意地靠在车旁接你们放学,只问几句累吗,饿吗,想吃什么,喜欢吗。
这一瞬你竟有些想哭,转过身满是眷恋地抱住了他。
浸了汗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眼神迷离泛着水光,睫毛颤抖犹挂着泪珠,在月光下楚楚动人。
刹那间,在这四四方方的小小沙发里,张文远恍了恍神,心脏像是被奶猫爪子挠了挠,奶猫没有尖利的爪牙,柔软无害,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
霓虹的光影染在金色的眼瞳中,他愣了一下,双手捧住你的脸,温柔地吻了下去。
鼻尖相抵,唇舌交缠,你们沉浸在彼此的气息中,动情忘我,难舍难分。二人谁都没闭上眼,看着彼此,视线交融,他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缱绻又痴迷。
耳畔传来低语,可你已经全然顾不得了,他凑过来衔住你的唇,仿佛你整个人都被他含在口中,如珠似宝地捧着爱着,被接纳,被宠爱,被珍视,被呵护。你的感知、你的意识、你的一切都融在了这个吻里。
也许是此刻的他太温柔着迷,抑或是你们像热恋情侣般拥吻,你竟生出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情怀与悸动。
喜欢是真的,温柔也是真的。
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心爱的意义,但你只想以最原始的方式将爱的最终意义指向他。
你闭上眼,任由本能调动全身心的力气去回应他的吻。
就让彼此都沉溺在这钟情一吻吧。
当宿醉的眩晕褪去,清醒的意识逐渐苏醒。
一缕阳光从厚厚的窗帘缝中挤进来,和煦温暖。你恍了恍神,抬手看了眼表,时间还早。复而闭上眼睛,可眼将闭,又倏的一下睁开了。
你腾的坐起身,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操。
浴室隐约传来洗漱的动静,张辽一手撩着微湿的头发走了出来,瞧见你耳根通红,眉梢挑了挑,“醒了?”
他穿着惯常的衬衫西裤,边打着领带边走到床边,像许多个共度的清晨那样,俯下身亲了亲你,烟草与牙膏的味道混作一处,熟悉得仿佛你们还在一起从未分开。
“早饭放桌上了,起来记得吃。”
你偏过头并未答话,他也没做声,拎上外套便一言不发地出门了。
外间传来闷闷的关门声,你烦躁地翻了个身,将整个脸埋进枕头,脑海中不可自控地浮现出一幕幕极度戏剧性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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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会遇到张辽,始于一场并不情愿的聚会。其实你已经很久没去喝酒了,之前是有张辽管着,之后
你安静地靠在公司的楼梯间里,晒着夕阳的余晖,摸出烟低下头点燃。
“知道你不想出来,是荀学长让我喊你的,他回来了。”
“好吧。”你回复道,“我晚点来。”
到达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齐了。荀彧和蔡琰在吧台喝酒,贾诩郭嘉几人在一旁玩着游戏,一张桌子被微妙地分割成了两处。你坐在对面,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竟生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荒谬感。
酒吧的顶灯伴着曼妙的音乐旋转出迷幻的色彩,在那一瞬间,毫无理由的,你感觉自己似乎正被谁注视着。你向四周望了一圈,人群中没见到任何熟悉的脸,于是不再纠结,决定去舞池换换心情。
半夜的男女总是兴奋到极点,在灯红酒绿的舞池中央,你被疯狂的人潮推来搡去寸步难行,突然脚下踏空,你顿时失去平衡向前跌去——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你的肩膀。
你缓缓抬起头,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很普通的长相,却十分顺眼。
他像是也喝了不少的样子,直直地盯着你,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样不太礼貌。
你端详了几秒他的脸,想了想,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说了句“谢谢。”
他的耳根蓦然红了,小声回应着没事没事,扶着你的手却没有松开。
喝酒就是很容易神智不清,你没有拒绝与这个陌生人走出舞池,在吧台的角落里单独聊天,原因无他,只是麻痹自己去忽略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罢了。
他说他是江东校区的学生,讲了许多的校园趣事,什么校友创业太急驰服务、恋爱脑鲁肃法地胡乱亲着。
张辽怔了一瞬,随即扣住你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将那两瓣嘴唇吮得湿红。
舌尖彼此交错勾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你不知道与张辽在这狭小的角落呆了多久。每次想分开,分不清是谁先主动追逐,便又吻作一处。
“你家还是我家?”
他的手托住你的脸颊,垂眼看着你。张辽生了副好皮囊,鸦青短发抓的整齐,几根垂下来的发丝随意松弛,时髦的要死。一贯阴骛的金瞳染了艳色,居高临下瞧着你时,总能轻易的让你缴械投降。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假装在认真思考,故意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唔,下次吧。”
“嗯?”
张辽一只手梳理着你乱掉的头发,另一只手抚在你的后腰处,不容半分拒绝。
你的目光落在他湿润的嘴唇上,凑过去吻在唇角处,又一点点吻至中央。但当他想更进一步时,你却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我是说,晚安。”
你施施然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