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洗B掴X偷偷哭泣大师兄温泉交欢掐脖B迫成为炉鼎(4 / 6)
若他不是这个体质,应该能够过得更好吧。
可惜了。
“那么仙尊,弟子先行告辞。”
不安分的睫眉扑闪了一下,不再动弹。
直到身下那湿软温热的陌生感触,让漂亮的乌发美人终于坚持不住惊呼出声,墨色的眼眸带着惊诧往下看去。
那白衣仙师正屈身蹲在那娇气无比的粉嫩逼穴前,柔软的舌头顺着肉缝滑蹭描绘,将那藏匿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挖出,肥软小巧的蒂珠被含在温热口腔中吸吮,噼里啪啦的仿佛有电流从那最致命的蒂珠内部炸裂而开。
强烈的羞耻心与欢愉交织,漂亮的乌发美人眼眶湿润一边忍不住扭动腰肢发颤,雪白紧绷的屁股一颤一颤往外挺出,像是欲擒故纵的荡妇。
娇嫩柔软的蒂珠被吸吮得充血鼓胀,粗糙的舌苔不断抵蹭卷起吸吮,轻而易举就让漂亮的乌发美人哀哀求饶,雪白如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桃红。
“哈呜…师尊别,脏哈——呜!!!!”
舌尖卷着那粉嫩肉嘟嘟的小珠子玩弄咀嚼,长舌甚至对那层层叠叠紧致吸吮的小口试探进入,整个粉白的稚嫩小逼都被淫邪的软舌吞吃了个遍。
噗呲一声,淫水像是泄洪的泉水喷涌而出,直把那张清冷淡漠如谪仙的脸给打湿。
白衣仙尊从未想过会这般蹲在一个男子身下,舔舐自己爱人的粉嫩小逼,将那腥甜的淫水一滴不剩的都吸吮进口中。
喉结滚动,长舌似乎还不想止步于此。
“不脏,舟舟好甜,为师好喜欢,多喷点给师尊喝好不好?”
勾着鼓鼓囊囊的小肉珠,那剧烈收缩的骚逼根本经受不住这般刺激,柔软的舌尖像是灵活的水蛇,稍微用力点摩挲吸吮,就能让漂亮的乌发美人止不住得哭吟尖叫。
“舟舟,交给师尊,躲在为师的身后,云在青许你一世平安,再无风雪侵袭。”
炽热滚烫的狰狞巨物将那被舔得红肿流水的骚逼贯穿,粉嫩的穴口被可怜巴巴的撑成一个肉环,女穴媚肉疯狂抽搐喷水,恐怖的尖锐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将漂亮的乌发美人彻底拍打上沙滩,又裹挟着在海浪中晃荡。
温暖的灵力交织,比起单方面的索取,这是一个双方灵力的交换循环。
即使脑子被肏弄得昏昏沉沉,但路眠舟依稀的能够分清,这并非是使用炉鼎的流程。
直到滚烫的元阳塞满那个小小的肉腔,来自化神期强大修士的灵力不断填补那寒冷的丹田,身体仿佛重新被塑造,身体中的轻微不适都被改善,整个人如同飞起来般轻盈。
“舟舟不做炉鼎,师尊给舟舟做炉鼎好不好?”
青丝交叠,灵丝将那两束碎发捆绑。
按照凡间的说法,便是结发为夫妻。
烛火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暧昧模糊的光影,红纱帐下漂亮的乌发美人一袭红衣轻纱,旁人想都不敢想的稀世珍宝被当做玩物堆叠床榻,晶莹诺大的珍珠,传说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珊瑚,数不清价值连城的灵草,东海鲛人的纱,甚至西方镶嵌猫眼的金制匕首。
整个阁楼被铺满柔软的毛毯,灵气包裹着所有桌椅,可见主人是多么疼爱这个娇媚的红纱美人。
“舟舟…无聊了吗?再等等,为师应付下仙盟的人很快回来。”
“不对,很快就是为夫了。”
云在青抱起柔若无骨般慵懒疲倦到美人,白皙纤细的脚踝上系着一颗铃铛,就连花苞般精致的脚尖也不远让他触碰到地。
神色宠溺而温热的在眉心落下一吻,他同样身穿一袭红袍,许是看惯了他白衣的模样,穿着红衣的云在青有种格外吸人眼球的魅力。
漂亮的乌发美人靠在门边仔细确认过师尊已经离去,方才粗暴得扯下红色盖头。
“出来吧,师兄…。”
温玉卿从暗处现身,他的手中拿着先前被仙尊一剑砍断的红绳与青丝。
“舟舟,你是真心想和师尊在一起的吗?若是不想,师兄带你走。”
路眠舟其实现在脑子还是处于宕机的状态,像是睡梦中懵懵懂懂就被人拉走换上了成亲的红衣,以及…这个阁楼怎么像是准备了很多年一样?每一处都像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思绪胡乱飞舞,他甚至没有听清楚温玉卿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点头想要应付过去。
尽管有昨夜师尊传输的灵力,但身体依旧很疲惫。他只想窝在温暖的床褥间好好的睡上一觉,也许这样噩梦就会消散。
温玉卿却没看出路眠舟的状态,欣喜若狂的紧紧握住他的手,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
还没说完,只见一个黑影飞了进来,浓郁的魔气几乎将山峰整个笼罩。
“抱歉,师尊…温玉卿?你怎么在这里,把你的脏手放开,虚伪的假面还没带够,想要哄骗舟舟?”
白衣仙尊跟着雪玉京身后赶来,显然他们之间已经过了几个回合。
“这可不是哄骗,这是舟舟心甘情愿跟着我走的。”
温玉卿得了路眠舟的答复,自是硬气无比,眉眼间都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心甘情愿?呵,怕是你迫使的吧。”
眼看剑拔弩张之势,宿鹤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手里捧着本有些陈旧的话本。
“《榻上仙脔》第七回,温玉卿与雪玉京近乎是同时没入那紧窄湿嫩的肉穴,一根长枪与一柄弯刀隔着薄薄的一层血肉直将那清冷如谪仙的仙尊肏弄得逼肉外翻,吐着舌头淫叫…”
短短几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闪在场几个人的内心,雪玉京最先反应过来,嫌弃般拉开剧烈,温玉卿更是面色铁青,捂唇作呕吐状。
路眠舟则是瞪大了眼睛,慌忙翻找那本本该在自己储物袋的话本。
“舟舟不用找了,是我手上的这本哦。呀,其实还挺精彩的,要我给你们念念吗?走绳,尻壁,剑扎…唔这个不行吧,就算是修仙之人也还是会受伤的。”
“舟舟原来是这样想师尊的吗?身娇体软,一推就倒,又骚又浪心口不一的小荡妇…?”
白衣修士气质清冷淡漠,微微蹙起眉头,让路眠舟恐慌十足,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是舟舟,舟舟…。”
雪玉京不知何时握住不知何处安放的手,一根一根掰开节骨分明的长指撩蹭掌心,试图十指相扣,颇有些不爽但又有些无奈道。
“我是嫉妒过,但是…我对师尊和你想的不是那种感情,算是不甘…?总之,和你不是一样的,舟舟。是师兄的错,识人不清强迫给你开鼎沦为这副模样,但绝对不会让舟舟变成那…书上胡言乱语的结局的,所以…舟舟不要为了师尊牺牲自己好不好?”
他似是笃定了最开始,路眠舟便是被那本书蛊惑想要代替里面的师尊,才会来到他的洞府。
毕竟,路眠舟对师尊的执念大家都看在眼里。
“师兄确实觊觎已久,但不是对师尊,而是舟舟你。别把师兄和师尊放到一块好吗?师尊是师尊,舟舟是舟舟。”
温玉卿似是还没有摆脱宿鹤迎的那一通雷,走过雪玉京身边时还要极力拉扯开身体,生怕一点衣物牵扯。
“不是,你们都当好人了?让我当坏人吗?好吧,师兄是有点坏,但是妖族一旦认定伴侣,便至死不渝。给师兄一个机会好不好?”
宿鹤迎身为妖族的血性让他在性事上荤素不忌,但唯独对于伴侣忠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