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惩戒打B机戒尺抽烂隔玻璃被A对着c吹地狱终得偿所愿(1 / 24)
“只是a等么…。”
赤裸身躯挺着骚逼的双性oga一脸失落的看向成绩单,眼眸水雾弥漫落下滚烫的泪珠。
“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真的…不行吗?”
仅仅只是a等的成绩是完全不可能伺候那个人的。
就连接近一点,被帝国权贵挑选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啊?
视线扫到下方的阴蒂与骚逼的成绩为b,是因为这个贱阴蒂拖了后腿吗?
少年咬牙切齿的想着,眼眶泛红。
不自觉间竟然手掌落下,恶狠狠的掴向自己的骚逼。
骚逼震颤,淫水打湿掌心,粘腻的感触不能阻止少年凌虐这个可怜的骚逼。
“打烂你,打扁你,让你是b。”
“贱逼就该挨打,贱阴蒂就该被狠狠抽烂。”
少年的眼睛发红,双腿止不住抽搐战栗,湿漉漉的蚌肉也被掴得一颤一颤,变成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
似觉得还不够,少年屈指变成爪的姿态去掴那骚逼与贱蒂,明明指甲抓挠到阴蒂的尖锐痛楚让他无声落泪,呼吸紊乱,崩溃着发出悲鸣。
蒂珠被恶狠狠掴到一边,又被抓挠挤压从指缝间溢出肥软的肉块,不时又被戒尺碾压抽成扁扁一片。
雪白的奶子晃荡,胸膛剧烈起伏着。
淫水喷涌而出,飞溅的高度甚至有半米之高。女穴的尿眼翕动着也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少年四肢蜷缩着躺在地上。
果然自己就和帝国说得一样,天生淫荡,是无可救药的婊子荡妇。明明心中感到悲伤,身体却仍然为这残忍的虐阴行为感到兴奋。潮吹的淫液证明了oga只有被alpha狠狠管教惩戒,才是真正正确的归宿。
在这个成年就要被送来的oga训诫基地里,oga们只有不断通过近乎淫虐蒂考试来提升自己的等级,拥有一小部分权利。
比如c等不合格品会被贬为军妓任由任何一个性别玩弄,b等行走在平民alpha之间的母体,没有成为妻子的权利,只能在生下一个孩子后又被政府发配到另外一个alpha身边,a等只要alpha付出足够钱财就能被买走至于成为性奴玩物还是妻子那么便要看自己的本事,s等被最顶尖的那层权贵军政人士挑选的权利,唯有ss等能够自主挑选归宿的权利。
而少年诺西就想要拥有ss级的权利,回到那个窄小肮脏但温暖的家。
为此他能付出一切。
认清了只有彻底沦为婊子荡妇才能回家的命运,诺西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燕时安掌掴骚逼的手法很是粗糙与拙劣,明明已经是吐着舌头一脸淫靡的高潮模样,但在训诫基地里的专业调教师看来简直就像是小孩过家家的玩弄。
想到上课时调教教员否定的摇头,像是怜悯又像是叹息。
“明明是个好苗子来着…要是能更狠下心来掌穴,骚逼应该能上个s等的。”
双性骚货红了耳根,唇瓣紧紧抿着,为自己不算良好的学习态度还被老师点出来而羞愧。
在已经结束课程空无一人的自习室内,燕时安调整着训诫设备的程序,希望以此能够补上自己落下的功课。
调整完毕,将自己塞进那窄小的玻璃展柜,双手被固定在地上的环中,双腿以v字形压在玻璃上,将那嫩的似乎拧出水来的骚逼露出,两片肥软白腻的肉唇夹着一点红肿的蒂珠,蒂尖泛着晶莹的水光。
“项目确定,责穴一百下,贱阴蒂劈砍五十下。”
随着程序运转,从上方伸出一个机械手臂,拿着戒尺。
啪。
稚嫩娇气的骚逼被戒尺抽出一道淫靡水痕,花唇捂住地掀开耷拉在旁边,整个骚逼连同着大腿都在发颤。阴蒂彻底肿胀,被压在戒尺下动弹不得,随着机械手技巧性的压住嫩逼,轻缓上下移动戒尺,一颗熟烂肥美的蒂珠新鲜出炉。
这比燕时安自己惩戒骚逼时严苛太多,也比自己抽逼强太多。
明明是同样的扇逼,但机器手落下的一下,就能直接让燕时安扭着屁股挣扎着,如同失禁一样吐出一大股淫液。
简直骚的不行。
“轻轻点,怎么会这么疼,不要磨豆子呜,要被压烂了呜呜呜额啊…。”
淫靡的粘稠淫水顺着骚逼抖动的肉唇下流,将他双腿内侧泛红的软肉与整个屁股打湿。
他无助的扭着腰肢,却躲不过机械手的惩戒。
无论怎么扭动屁股,那戒尺总能找到那颗骚豆恶狠狠的砸下,将骚逼的淫性彻底抽打出来。
“检测到主体试图挣扎,在此发出法的乱撞着,柔软绒毛旋转着变化着角度一下又一下,从外层表面的肉唇,到内里露出些许春光的花蕊,到接近收缩紧致的内壁。
被绑在检查椅上像是受刑一样的双性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红,穴口被粗暴的牙刷头顶弄一次又一次,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蕊,淫水咕啾咕啾的附在绒毛上。
“感觉到了吗?我要用刷子刷你的贱阴蒂了,无数的绒毛会剐蹭你最敏感最骚贱的肉珠,而你会在这种残忍的淫虐中达到高潮。”
游博士的眼眸深邃而清明,明明口中说着淫词言语,却以最严谨公正的科学态度讲述这一实验阶段的步骤。
听见他微弱的回应,似是有些羞涩,单音中夹杂些许喘息呻吟。
“阿啊啊啊…太太过了,嗯…绒毛戳刺到贱蒂了,呜博士好爽好刺激,好像被鞭子呜啊啊啊啊!”
宛若刷牙一样,压在那层薄薄的蒂膜上,上下刷动。小小的肉粒被毛刷毫不留情的碾压搓动,在花蕊间滚来滚去,就像是掉落在花蕊中的滚珠。
直到那颗贱蒂开始鼓胀红肿,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圆珠。随着双性骚货双腿间止不住的震颤,毛刷上过多的淫水顺着把柄往外滴流,滑腻得几乎让博士抓不住那只牙刷。
他紧蹙眉头,动作停顿了一下,将牙刷在白大褂上蹭掉些许方便拿握。
“博…博士?”
这一停顿却让捆绑在检查椅上的双性骚货感到一阵空虚,明明刚才快感还如同鞭子一样深入骨髓的鞭笞神经,整个背脊都被快感压塌,酥软成一滩春水。
但突然,戛然而止,丧失了快感来源的双性骚货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眉滚落一颗泪珠,眼神茫然的看向给予自己快感的人。
“我在。”
过电般噼里啪啦的快感接上骨髓,血液重新沸腾,脚趾蜷缩着抓挠在毛毯上拽断几根绒毛。
“唔好爽好爽…还要,呃呃呃…!!!等…停,呜!”
最娇嫩无比的蒂珠被根根硬刺刺入,粉白蒂蒂膜不知不觉中被刷拓,露出了赤裸的蒂珠。
瞬间尖锐的痛楚与快感都成倍增加,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的酥麻快感连绵不绝,使得双性骚货差些弹跳起来,检查椅都偏移了地面几分。
“不、不!骚…好淫乱……呜,死掉了,骚逼要死掉了呜呜呜…不要…啊呃。”
带着些许崩溃的啜泣声,几乎要将绳索挣脱的剧烈挣扎平息,白皙的大腿大喇喇的往外张开,露出熟烂的骚逼颜色。高潮中的骚逼痉挛抽搐着,尿眼无意识间翕动,水声滋滋,合着甜腻绵软的哭腔呻吟。
喷出的尿液不成水柱,而是在毛刷的刷动下呲出星点尿液,一刷,一喷,停下,尿水停止。
完全被一只牙刷驯服了骚逼的尿穴。
听话的按照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