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堵嘴强入花X前奏(炮灰攻)(1 / 1)
“唔……”
时瑾一醒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身下不是卧室柔软的床,而是硬邦邦的水泥地。
地上有粗糙的石子磨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到分外不适。
但这还只是小事,最关键的是,一双手,正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他一惊,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红发的青年男子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的双腿牢牢压制住。
而他的双手则被绳子一般的东西绑在身后,被自己的整个身体压住,流血不畅,已经有些麻了。
周围一片漆黑,还有两个男人蹲在一旁一边抽烟一边看戏。
这是一个死胡同。
时瑾就算再迟钝,也反映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了。
时瑾瞪大眼睛,竭力挣扎,“救命!放开我!”声音大到有些尖锐,他期盼地望向巷子口,可那里一片寂静,只听见树叶轻晃的声音。
纤细的腿被男人压着,一丝也动弹不得,男人的大手在时瑾身上乱摸乱掐,抚摸过他的腰,勾起了从未体会过的痒意。
“醒了?”压在他身上的红发男人挑眉,随便从旁边的杂货堆里抽出一快破布,“贴心”地抖了抖,揉成一团塞进时瑾嘴里。
时瑾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几分钟之前他还在家里睡觉,但现在却要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侵犯。
“不…这是犯法的…”他竭力躲开将要被塞到嘴里的破布,巨大的刺激让他眼眶里泛出生理性泪水,“放我走,我不会报警。”
时瑾惊恐乞求的眼神取悦了红发男人,他的动作微微停顿,细细打量少年精致的脸庞,微红的眼眶,“是吗……”
他好像在思考,但在那双黑眸刚升起一点希望的时候,狠狠捏住少年的脸颊,将那团破布塞进微张的唇里,恶意地顶到喉咙口。
“但这么漂亮的小东西,不肏可惜了。”
少年挤出一点气音,紧接着下意识反胃,干呕了一阵,却排不出口中的异物,粗糙的布折磨着稚嫩的口腔和喉咙,他无力地摇了摇头,眼带湿意望向身上的男人,企图得到对方的怜悯。
可是他忘了,猎人怎会因猎物的哀鸣而心慈手软?他们只会因惨叫和鲜血更加兴奋。
男人进入主题,一把撕碎了时瑾身上的衣服,看着白皙的肌肤,“还挺白,原来之前是故意扮丑啊。”
他们几天前就注意到这个来贫民窟的新人了,那新人平时脏兮兮的,裸露出的肌肤上都是泥土和草屑,一直刻意佝偻蜷缩着身体,如果不是看他年轻、身段还不错,他们也不会下手。
现在看来,倒是捡到宝了。
他的手放上对方粉嫩的乳头,掐捏扣挖,看着那一粒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少年想要避开身子,但被另一只手压制住,他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在颤抖,腰身紧崩着,小腹和胸膛剧烈起伏。
时瑾现在确实不好受,他只感觉乳头上仿佛被接通了电极,电流从被男人蹂躏的乳头传遍全身,让他感到酥麻。
厌恶与快感交织,快要击溃他的心防了。
一边的乳头被玩弄得肿大,而另一边依旧如故。
对方并没有碰另一边,而是勾住时瑾的裤腰,慢慢往下拉。
时瑾像是案板上的鱼,剧烈扭动起来,他的喉咙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双腿乱踢。
红发男人为了拉下他的裤子,不得不从他身上起来,他的裤子被拉下,丢在一旁,红发男子握住他的两只脚踝,慢慢拎起,将人腾空,拉开了他的双腿。
泪水已经从眼眶流下,时瑾扭头闭眼,不再挣扎,腿间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细细观赏,风带来些许凉意,而时瑾的心也落到了谷底。
“居然是个双性?”
腿间玉柱的下方,藏着细细的粉嫩花瓣,再往下就是紧紧闭合的褐色后穴。
他将时瑾的腿靠地,少年的柔韧性意外地好。
时瑾感觉有一个冰凉的球状物被推进他的花穴,红发男子解释道:“一个让你这种骚货欲仙欲死的药。”
时瑾听着不堪的称呼,心中怒意翻腾。
药丸很快就化成了水,时瑾感到浑身疲惫,私密处却感觉格外空虚炽热。
红发男子将手指扎进花穴搅了搅,叹道:“可惜不是处了。”
时瑾被催情药物占据的大脑恢复一丝清明,什么意思?他虽然是双性,但也没有过性经历啊。
“不过屁眼到像是没被用过的样子。”红发男子将目光投诸旁边一直在看戏的两个男人,“老大,顺子,你们也一起啊。”
时瑾闻言,更加绝望,但他已经动弹不得,只能睁开眼睛看着两个男人欣然应允,朝他们走来。
红发男人将裤子脱下来,一根黑紫色青筋缠绕的肉棒抵住时瑾的花穴。
肉棒摩擦着缝隙,勾起黏腻的透明水液,然后分开花瓣,缓缓推进,破开甬道。
疼,好疼!
身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尚可接受。
肉棒终于全部嵌入,红发男人停顿了一秒,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内部湿红的肉壁刚闭合又被残暴地破开,粗壮的肉棒完全沾上了花穴的淫水。
时瑾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感到可怖的快感。
身体完全背弃了意志,只留一颗痛苦的心在哭泣。
大腿根布满了抓或掐出来的红痕,白嫩的外阴也被撞得通红,越发淫靡。
一泡精液射在少年的穴道里,红发男子才满意地退出去,肉棒在对方稀疏的阴毛上擦了擦,黑色阴毛也粘上银丝和白液。
“大哥,您给他后穴开个苞。”
躺在地上的少年目光呆滞,对男人的话语已经没有了反映。
可当另一双不同的手摸上他的大腿时,还是一颤。
与此同时,顺子拉走了时瑾喉咙口的破布,用自己的鸡巴抵着他的唇。
红衣男人穿着裤子,看见这个景象,提醒,“别把人玩死了,还要卖掉赚钱呢。”
两人回一句“明白”,就开始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