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a:风流师尊难耐寂寞新婚夜夫君身下s诱首徒(2 / 3)
暴露在白术眼中。
“你这好夫君见自己妻子要遭人奸淫,竟然毫无动作,怕是师尊所托非人,”白术上前拍散了那人脸上的障眼法,“到让我看看是哪路货色。”
司容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张与白术别无二致的脸庞暴露在二人面前,白术眯了眯眼,一只手探向那人脖颈,“昆山玉?”
“这是……我师弟白术仙君留给我的……嗯……”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我的好师尊会为了那仙逝千年的尊者守寡千年,竟然爱到要嫁给那人捏制的玉人,”白术怒极反笑,爱怜地抚上司容的脸,“若我是白术仙君,我决计不会离开师尊身边,去拯救劳什子苍生,”白术褪下裘裤,随意扩张着后穴,“师尊的夫君,当真是狠心。”
“不要、不要这么说他……”司容哀求着。
白术控制着玉人将师尊抱起,自己则跨在司容身上,将那被冷落多时的肉柱轻柔地搓捏着,随后毫不留情地将那肉柱纳入身下,“嗯啊……”司容久未经事的身子颤动着,“小术里面好紧……”
“不说他,就说师尊你这不守妇道的模样,”白术挺落着身体,后穴狠狠夹击着敏感的肉棒,“新婚之夜被夫君操还不够,偷偷开着门缝是想勾引谁,嗯?”
“呜……师尊没有……师尊只是等得太寂寞了……小术、慢一点…哈啊……”这玉人的玉柱本就是师弟合着师兄花穴尺寸捏就,自然每一下都落在司容的敏感点,司容哭喊着,想要抬起腰远离那磨人的玉柱,自己的肉棒却被徒弟狠狠夹击,每一下挺身都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两相冲击下的快感让司容几乎要崩溃了,原本清朗的脸上只留下了情欲的痕迹,若是让他人见了,只会觉得这是南风馆里身经百战的魁首,而并非沧澜山万人之上的尊者。
“要射了……小术快出去…嗯啊——”白术听了司容的话,坏心眼地将肉棒往更深处下吞,“射进来就是了,”白术满不在乎地诱哄着,“师尊的东西,我会全部吃掉的。”
“啊——”司容已经完全分不清究竟是肉棒还是花穴受的刺激更猛烈了,只能瘫软着身子,任由白术玩弄。埋在白术体内的物什终于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精液,白术被突然刺激到,下意识地夹紧后穴,引来司容更猛烈的颤动,“……师尊的精元…很多啊……”
在这轮番刺激下,司容那对柔软的奶子一上一下地弹跳着,随着司容身后玉人的起伏,竟然乳孔翁张,伴随着腥甜的奶香,两股白色的浓液直直喷在白术脸上。
“被小术操喷奶了……”司容哭喘着,脑子几乎要放空了。
“怎么会?”白术抹去脸上奶迹,讶异地说。
“想要……怀上生魂…召回小术……嗯…因为觉得孩子无辜,所以停止了秘法,”司容断断续续地解释道,“秘法反噬……胸总是胀胀的…有时候会、会喷奶……小术帮我吸一吸……”
白术俯下身去,仔细观察着那两颗肿胀的乳粒,一顿爆发后,司容的乳孔正可怜地淌着奶水,涓涓下流。白术亲吻过奶水留下的斑驳痕迹,含住了一颗脆弱的乳头,温柔地吮吸着;又调动神识,让那玉人抽出玉势,在司容的颤抖下,埋首他的胸前,含住了另一颗,却是伸出牙齿,狠狠咬弄着。
“——小术!”司容的声音已经喑哑了,只能在嘴里呐呐着心上人的名讳,“小术、嗯哼…小术……”
“师兄喜欢粗暴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是小术……都可以……”
“呵——”白术的舌尖狠狠擦过师兄的乳尖,舔去甜腻的汁水,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直刺激得司容惊喘连连。
“师兄,你今天穿了这一身凤冠霞帔,究竟是要嫁给谁做妻子?”
“是、是小术的妻子……”司容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只能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夫君无穷的索取。
红烛已经烧尽了,昨日的荒唐情形却仍留在眼前。
司容的衣衫霞帔已然在情事中被揉得粉碎,昨日夜半他实在是太累,做到后半夜竟是昏厥过去。
白术将人揽在怀里,借着红烛光暖就这么看了司容一夜。
“……师兄,”他叹了口气,唤来藤蔓随手编成发带,将那头坠地霜发束起。
世人皆称赞他为苍生牺牲,实际上千年之前,他只是不想让那个独守阵法的人再搭上一条命罢了。
虽然不甘心师兄会忘了自己,但他还记得师兄谈起世间种种时,眼里迸发的光芒。
即便他这一生也未曾走进过他眼中的天地。
……如果能护住那人喜欢的世界,或许总有一天他能找到另一个肯疼他爱他护他的人罢——虽然这个人不可能比他更好。
再度相逢,自己虽然转世失忆,却仍保留着爱他的本能,白术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为自己的蠢笨摇了摇头。
“不过,能看到不一样的师兄,倒也不错。”
“以后师兄就是我的结发妻子了,”白术想起昨日师兄的誓言,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发尖,“很期待你醒过来的样子呢,师尊。”
小师弟没有do,是一点前情提要
可以接受的话请go
——
白术,某某娱乐公司签约艺人,公司盛产短平快网剧,他在出道作品《黑道少爷爱上我》饰演第五位男主,负责将接近女主人通通沉塘,最终却玩火自焚,被几个男主连手打击,黯然离场。
拿到剧本的时候,白术觉得自己更像个反派。
剧刚播到他对女主一见钟情,拍到他问小弟怎么追女主之际,他便被经纪人客客气气地送到据说是总公司老总的办公室,还贴心地为他们锁上了门。
办公室里端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略显紧绷的白衬衫,见到他进来微微颔首,绿色的眼睛闪着亮光。
白术认得他,司容,他们全资母公司的总裁,与他这个勉强写在娱乐版报边角的小艺人不同,是在与他相隔很远的经济板块长期制霸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莫名其妙传唤自己,白术心里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面上却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些人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
摊在白术眼前的是一份合同,白纸黑字印着四个大字:劳务合同。
翻开来后的每一页详细且琐碎地用各式条款指向一个核心——甲方将为乙方提供衣食住行,乙方需要陪伴甲方直至合约终止。
“司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质问的男人正支在楠木桌上,貌似平静地望着他,约莫是这几天天气转热,本该笔挺的衬衫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黑色的抑制环。
“正如这份合同字面意思,白先生,”司容推了推银框眼镜,“我希望雇佣您作为我的……”司容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填入白术的身份。
“可这分明是包养协议,”白术直指本质。
“是这样的,”司容从手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打照片,走到白术身边,“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白术接过照片,表情微妙。
“我从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但是他的家人会在他每年生日寄一张照片给我,”司容缓缓说道,“当年约定是在这个孩子二十二岁那年结婚,算来就要在今年年底了。”
“那你……”白术睁大双眼,自己不但要被包养,还要做小三?
“但是,”司容急忙截住他天马行空的想法,有些紧张地说:“……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就想找一个人练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