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要对我说谎(1 / 9)
法,一点点挪蹭,又困在裤子里湿湿热热难受得紧。他几乎仓皇地数着自己的心跳,还没数到十,程浩的手就摸到了他的心口。
“心跳得这么快,要不要让你冷静冷静?”程浩声音里都染了笑意。
血液奔逃,费可浑身发热,甚至没听到程浩说的是什么就点了头。程浩的手就捏了捏他的胸,不轻不重地爱抚,像在他身上写今日股价走势。上上下下,曲曲折折,冷不防一把拧住了费可充血的乳头。
“程……程先生,程先生。”费可倒抽一口凉气,话都要说不出来,弓着腰哆哆嗦嗦念着程浩的名字。这一点也不是冷静,反而让他心率进一步提高,费可都分不清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只觉得欲望一阵阵涌上来,他下面想射,嘴里口渴,现在在好了,胸口也痒得厉害。
他错觉程浩几乎要捏扁那颗乳珠,拿拇指和食指来回地揉捻,像要捻紧一根线,才好穿过快感的针。程浩用力时乳头发疼发麻,他一松手,就又可耻地发痒,还不如再重重地揉几下。
右边被玩弄得发肿,左边却高高撅起,无人问津。费可也拉不下脸来求,只好挺着腰等。等也没等来,程浩只是压住他的胸,一手挤了润滑液就往他身下探。
润滑液就像冷油泼进了热锅,让费可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却又吞了口口水,不安地生出些诡异期待来。程浩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润滑充足下不算困难,他旋转勾弄着手指,发出些细微的搅动声。在狂热的眩晕中,费可甚至觉得这对他来说算是种休息。
然而程浩并没让他休息太久,他手指屈起,很快就探到了一个点。
“哈啊……”费可猛地挣扎,又被程浩按着不得不躺回去。他脚在空中无力踢蹬了一下,又被程浩拉开,手指恶劣地进攻同一个区域。费可紧皱眉头,想逃也逃不掉,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很明显这并非出于痛苦。
程浩的手指有一点茧,旋转搅动着逐渐加快速度。费可就也跟着逐渐昂起头,双目失神,手放在程浩的手腕上,不知道是要帮程浩往里插还是要退拒。快感一波波刺激脑神经,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一种漂浮的丝绸质地。费可本能地蜷紧双腿,穴肉却很乖巧谄媚地吞吐,很放松地敞开,露出一点艳红的内里。他甚至还期待着更多的东西进入,不只要一根手指,两根也可以,更多的,一起,也可以。
仅仅几根手指就要把费可玩得要高潮,到最后为了逃脱这快感费可跪爬着想跑,爬着爬着又无力地趴倒,乳头无助地在床单上蹭,他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确实也快熟了,费可夹着腿想要自慰,程浩却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好心帮他垫了两个枕头,拍着屁股一点点肏进去。费可就颤抖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要哭了,又强忍着,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息,快感和泪水都是不想给任何人抓到把柄。
被酒精催化过的身体热情得要命,刚插进去一点就热切地吸吮着,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体也跟着反弓。费可大概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水声变成一种黏稠的质地,随着抽插在穴口搅出泛白的沫,像是程浩射在了他身体里,又被含不住东西的穴淌出来,像失禁。
费可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半边脸都湿的一塌糊涂,还想沉腰蹭一蹭自己那无人抚慰的阴茎。程浩被他上上下下绞得耳根子都软了,只有下面硬,一开始还忍,后来忍不住了就把人按着往下肏,每下都能肏到最深,穴口都被撑开,被打出一种熟透的水红色。
做到最后,程浩插着他拧着人半强迫把人转过来,主要是怕人闷在枕头里窒息。对费可来说,却是被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他小腹绷紧,阴茎弹跳了两下,几乎溃不成军。
他横躺在床上,因为剧烈动作半个肩膀都晃出床垫,头都坠在外边。视线颠倒,霓虹色的江景开始变成一种失真的图像,只剩下被模糊的光点,拉长,随动作摇晃。他喉结挣扎着翻滚,像一只坠落的脖颈摔断的鸟,赤裸着被程浩抓在手里。
快感让费可几乎看不清东西,一切都是迷乱的光点,程浩每动一下,那光点就忽远忽近地闪烁。他小腹上全是自己漏出的腺液,偏偏程浩不帮他,只是刺激腺体,射精就变成了一个很困难的遥望。好在程浩终于良心发现,揉着他的囊袋,再顺着有一下没一下搔刮柱身。
一瞬间那些光点就变成了迸射的白,费可甚至都分不清快感是来自前面还是后面。漫长的高潮中,程浩靠近他,问他,“爽吗?”
费可听见了,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蜷紧脚趾,腿根肌肉一阵一阵地发紧,他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发出剧烈到像是要坏掉的喘息。
程浩缓缓笑了,“这还差不多。”他摸着费可的脸,想了想说道,“费可,你要记住,我养你,但我不是你老板。所以不要为了哄我对我说谎,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说谎。”
从那之后,包养的和被包养都走上了正道,相处的模式像朋友,又比朋友带着亲昵,像室友,又比室友多一点缱绻。玩的花样也多起来了,费可有的时候高兴了就哄哄程浩,累的时候也有胆子拒绝了。程浩亲着人脖子,亲一会儿性致大发,结果一低头发现人居然都睡着了。
给他气的,去浴室解决了。解决完想想还是气,不对啊,我是他金主,怎么他不应该有义务服务一下吗?应该把费可摇醒才对。但气着气着又自己把自己逗乐,程浩看着费可青黑的眼圈和胡茬,只觉得忽然柔软了下来,醒着的时候有的时候还能装老成,睡着的时候却骗不了人,分明就是个年轻小孩儿。
程浩帮费可解了裤带,把人累的,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程浩从不过问费可的学业,知道他在家里做了很多笔记,毕竟是数学系的,那些公式程浩也看不懂,但从厚厚的草稿纸中也能看出费可的苦功。
本来以为费可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会变得惫懒,再不济也肯定会轻松很多。但没有,他反而更累了,更强硬地逼迫自己掌握新的内容。反倒是程浩懒了很多,家务不用他再操心,衣服是熨好的饭菜是现成的,只要享用就好。
也不是坏事,因为程浩不用操心琐碎事之后,除了本职工作,放在费可身上的时间就更多了。他带着费可去健身房,教他那些器材的使用方法,在费可做完一个托举后把着他的手俯身吻他。他带着费可去逛商场,买些费可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都不认识的名牌,他的衣柜随费可挑,名表领带眼镜和皮鞋,他把费可包装得很好。他还带费可去参加各种局,他看着费可加上那些老总朋友的微信,会下意识避着他。程浩也觉得很有意思,那都是他默许的,怎么费可还像是偷情。
介绍起来,就说是直系师弟,朋友,玩的比较好,没说过别的。连朋友问起来是不是包养的小情儿,程浩也没说。准确的来说,程浩是把问题抛给了费可,费可有些尴尬,答不上来。程浩就笑着佯装要揍人,说去去去。
后来连朋友都拿不准了,偷偷问程浩,到底是包的还是谈的啊?程浩才哼笑一声,说那他妈是我花钱的。
操,程总你是这个。朋友比了个大拇哥,包的小雀儿你给养得这么娇贵?我要是养个情人不看我脸色,我他妈一脚就给他踹了,你也太惯着了,这是什么,又要你养又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是鸭啊?
快滚吧,什么鸭不鸭的,人本来也就不是鸭。不知怎么程浩听了这话还挺得意,说废话,那可是我花钱养出来的。
朋友盯了他几秒,说程浩你不是吧。我操程浩,我真的警告你啊,你别他妈真动了感情啊,你花钱玩玩可以,花钱可买不来真爱的,别自己把自己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