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撞阴蒂,S在身上,“脏掉了”()(9 / 11)
在此刻陷入了和内裤作斗争的僵局。
“我帮夏。”伊利亚自然地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拉过池夏的手。
男人的手心分泌了一些汗液,池夏无心去想为什么他不再排斥,他只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新奇地盯着他们重叠的双手,看着伊利亚带着他剥开滑腻的内裤布料,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阴蒂上面打转,让他哼了好几声。
最终内裤挂在男人和他的手里,不知是失落更多还是喜悦更多。
装满精液的内裤被塞入一点,仅仅只是那一点,只被舌头亲吻舔舐过,被鸡巴头在外面摩擦过一点阴蒂、弄过阴阜肉唇的穴激动地分泌着更多汁液,一点一点啪嗒啪嗒落在二人的手里,和被塞进来的湿润内裤交融成密不可分的欲望混合物。
到了没有被开扩的那处,已经塞入很多了。
池夏的脸完完全全红透了,整个人的身体也快要熟透了,被空气中、食物中、花穴内无处不在的气息标记,伊利亚满意吗?
自然,他舔了舔恋人的耳垂。
尚还蒙昧,这一下就清醒又几分。
只是不知,又能坚持多久。
“皎皎,还有一点点,你可以吃下去吗,好孩子?”他问这话手指却已经开始推着布料,进得更深了,进到干涸的地方了,里面的皱褶开始分泌粘液,将彻底变成报废布料的内裤打湿得彻彻底底。
“唔……”池夏的手已经没有和他一起了,而是抓住男人的大腿,清冷的面上流着泪,似乎在说主人正在遭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几分钟后,被推进去了,完完全全装进去了。
“好皎皎,好宝宝。”被夸了,但是心中却是羞恼。
越镜此次的目的地有很多人,池夏看见有像是圣职者的人,向狂热的信徒们洒水。
他听见很多祈祷的声音,有人流着泪乞求再活得更久些,有人恳请神明将她的痛苦结束,面上却温柔娴静,有人祈祷学业进步,顺利通过考试,整个人看起来都被学习逼疯了,有人恶毒地希望妻子暴毙,吃绝户,随手却为身边的夫人买下了一串首饰。
众生百态,不能言尽。
尽管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和伊利亚,可是……
一面是千千万万个神明信徒请求神迹的到来,一面是伊利亚牵着他的手,缓慢的带着他穿梭在看不见他们的人群中,腿间逐渐磨出了堵不住的水液,出门穿的裤子很宽,所以现在没有黏在上面,但也让风穿过时,微凉的液体感格外明显。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祈祷之音,每走一步,池夏的身体反应就越发强烈。
他们是情侣,可是此刻,池夏仍旧无法抛去道德感对他的唾弃。
明明他根本不认识这两位被祈祷的神明,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羞耻?唇肉翕动张合更加快活,好痒,又好别扭……
他和伊利亚,背着所有人,所有向神乞求降临的信徒做污秽之事。
很像是偷情,池夏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抓住对方肩膀的手深深掐住伊利亚。
羞耻让快感来临得更剧烈。
“滴答滴答……”粘稠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面上,塞进花穴的内裤已经在行走和重力的作用下,被唇肉吞出部分,抵在池夏自己穿的新内裤上面,那是条纯白棉质的,于是,也在这个过程中,吸满了足足的水分,后面每一步都汁液横溅,直到大腿内侧都沾满了水。
“夏,走累了吗?我抱着你走到上面去看看好吗?”伊利亚蹲下来替他捻了捻裤脚,池夏别扭地将脚想要移开,却被男人隔着湿了一半的裤料吻了吻脚踝。
刚好又与信徒对视,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只是想看看在他们这个方向的神像,但是池夏浑身还是颤抖着,花穴已经将包满男人精液的内裤吐出一半,清液落在已经完全浸泡得一股难言味道的内裤上。
他的眼尾落了点泪水,拉住起身的伊利亚,相仿身形,但是每每在这些场合。
伊利亚知道,恋人是不好意思了。
池夏靠在了金发蓝眸的男人怀中,小声地和他说:“我们走吧。”
被人群拥簇的圣子似有所感,在他们消失的后一刻遥遥望了一眼过来,伊利亚挥手,zoe替他们降临,人群发出巨大的欢呼声,一切负面的情绪都消弭。
神明还未降临,但是记得一切的人都明白,祂被找回来了。
洁白的阿弥撒从池夏流下清液的脚踝边盛开,将今日聚集在广场的人群包围,发出美妙而不可言说的光芒,这只是一次预告。
伊利亚说着带他走,但池夏却被他抱在怀里,他们飞上教堂的钟楼顶。
“你脚不痛吗,伊利亚?”池夏忽然想起似乎顶部都是尖尖的,他忽然有些担忧地看向伊利亚,迟钝地没有意识到,似乎对方可能并不会感受这点疼痛。
但他的恋人很适用他的关心,一只手搂抱住他的腰,一只手指着下面,问随着他手指目光看向人群的恋人:“夏,你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伊利亚的嘴角含笑,心情也很好地看着他。
池夏确实听见了,纷杂的,大多都是喜悦的,但他没认为这是自己做到的,所以只是点点头,但是同样心情愉悦,原来那两位神明真的回应了祂们的信徒吗。
下午,他的恋人拉着他在这座首都城市走街串巷。
内裤还没有被拿出来,这个混蛋还现场又脱下了新的,然后像早上那样,在池夏面前打了两泡浸入了里面再团起来!池夏一边咬着牙,一边脱下被打湿完全的内裤,那条宽宽的长裤外翻的里子也不能细看,更不能细细闻。
全是两人的味道。
好过分,池夏心想。
但是当伊利亚把团满精液的内裤又递过来时,才刚刚将身上的淫水弄干净,此刻花穴湿润的池夏却依旧没有拒绝对方,似乎还因为上午短短的浸精变得更渴望对方的体液了,不止花穴,他喝下一口水,吞咽下渴望。
在将新内裤塞进花穴前,他还在伊利亚的视线,快速地扒拉了一下其他地方。
比如变得红翘凸出的阴蒂,嫩生生又淫荡地支出皮包外,还是小小一颗,但是池夏总觉得它长大了一点,也更敏感了,他的指尖点了一下,产生了比以往都更多的快感,浑身像是被从这里微小地电击了一道。
池夏的眼皮颤了颤,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其他地方。
呻吟被吞进喉咙中,痒痒的想叫出来。
阴道上面的尿道口被包裹在小阴唇内,大阴唇上的褶皱让手指划开时带落了很多粘液,也有刚才喷出的,在青涩摸着小阴唇时,仍旧有火红的褶皱翕张着,比那个小小的尿孔还要活跃,清液滴答滴答落在床单上,男人似乎笑了,但是没出声。
池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
他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穴的尿道口上划过,还没有摸到,就产生了酸涩感,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克制住想要摸下去的冲动,不可以,会发生他不想看见的事情,他告诉自己。
“我帮夏。”坏男人。
伊利亚拉着他的手摁下去了。
那里产生的是想要射尿的酸胀,尿液和精液从池夏的鸡巴里面喷出来,他的泪水也跟着一起滑落在脸边。
然后,不要脸的男人,将脸伸下去,细细地从充血变成粉红色的阴阜,舔过彻底支棱出来的阴蒂,再到大小阴唇,每处红艳的褶皱,舔吃里面的黏液,恍若恩赐。
“不可、不可以!那里……不要,伊利亚!”
池夏双眼瞪大,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