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挂人体烛台-人前褪衣杖T-掰T鞭X走绳-马车玩B(完)(1 / 27)
“你们放开我!竟然敢抓着本小姐的手,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位身穿着丫鬟服装的女子被一群官家侍卫扣押着,不断地挣扎,口中还叫嚷着,极为不情愿地往前走。
“卑职不过是奉宜春长公主之令捉拿逃婚的小姐回府,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在下。”
押着宋知韵的侍卫并没有被她的身份恐吓到,反而是不卑不亢地回答着宋知韵。
见状,宋知韵也无可奈何,心知自己是逃不掉了,心情沉重了起来。自己被母亲抓回去,定然少不了一顿问责,想起母亲平日里严厉教育自己的模样,不由开始心慌。
但无论怎么抗拒,她还是被押着进了自家院子,一进去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乌压压的一群人,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没等到她来得及看清是哪些人,就被迫跪在了地上。
“母亲……”
“大胆逆女,皇帝亲自下旨赐下的婚,你也敢逃?若是皇兄追究起来,你……我……”宜春长公主被这女儿气得语无伦次,痛心疾首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少女,话都说不利索了。
“可我不喜欢他,从小到大章衍哥哥一直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我怎么……怎么可以做兄长的娘子呢?”
宋知韵眨了眨眼睛,巴掌大的一张瓜子脸上写满了为难。
章衍撩起下摆踏进门的时候刚好听到了宋知韵的这句话,抬脚的动作稍顿了须臾才重新踏了进来。
“姨母,听说茵茵表妹找到了?”
“阿衍来了。”宜春长公主微微颔首示意后,便又对跪在地上的宋知韵继续说道:“既然你章衍表哥也在这了,那你现在赶紧跟他回去,尚能挽救。”
“我不要,母亲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我还是会逃的。”
“你……你这个混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宜春长公主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而且还公然抗旨,简直胆大包天,气不过的她当即对下人吩咐道:“来人,给小姐上家法。”
此话一出,满庭哗然,在场的都是京城各家大门大户的女眷,因为听说宜春长公主家的小姐丢失了,特地赶过来慰问,也或有知情者赶来嘲笑,真没想到一来竟看到了这样一出好戏。
一时间,也有些人假模假样地开始求情,劝慰宜春长公主。
只可惜长公主不为所动。
宋知韵直到被几个粗使丫鬟摁到春凳上,才猛然心里一惊,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从前母亲惩罚她也是打手心、跪祠堂,可从来没有真的这样动过家法。
她也有见过家里犯了错的丫鬟被拖下去挨板子,那丫鬟被扒了下裳,在院子里当众露出下体,被几个侍卫打得哭号不止。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她后知后觉地慌了起来,连忙祈求母亲,“娘亲,女儿知错了,您别这样对我。”
“现在知错也晚了,你私自逃婚本就该罚,本想饶你一次,奈何你非不知悔改。”
“褪裙!给我狠狠地打!”宜春长公主轻喝一声,坐在了身后的太师椅上,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人无不为长公主的怒气而心惊。
“放开我!”宋知韵发现身后的粗使丫鬟已经开始扒她裙子了,想起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有各家夫人,还有与她同龄的官家小姐,怎么可以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下体挨打。
忽地,她抬头看到母亲身边站着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章衍似乎是刚刚从大理寺下值,还穿着一身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官服。没有看她,只是忙着在安慰自己生闷气的母亲。
“表哥,救救我。”
宋知韵别无他法,眼下只有章衍替她求情或许才能管用。并且,就算别人不管自己,那章衍哥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就是有着这样的信心。即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在先,自己的任性逃婚,想必也给章衍哥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她本是如此笃定,可不曾想,章衍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了视线,半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不要!娘亲,啊!”
宋知韵只感到下身一凉,那帮该死的丫鬟竟然掀起了她的罗裙,将她小裤褪到腿弯,两颗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弹了出来,香娇玉嫩的皮肤瑟瑟发抖地暴露于人前。
被当众掀了裙子露出臀部,而且还是在“外男”章衍面前,宋知韵悲哀地想死。
“啪!”
“啊哈!你们放开我!呃啊!”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当厚重的“家法”梨木杖重重地落在她身后赤裸的臀部,宋知韵一个没忍住哀叫了一声,娇美的身躯如同鲤鱼打挺一般疼得差点翻了个面。得亏又来了俩丫鬟在前面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身后很快就迎来了大人带回去,回夫家也免不了一顿羞辱责罚。逃了婚的女子,不尊重夫君在先,哪里还配丈夫的尊重?”
“我小时候也见到过一个侍郎家的千金非要跟着小厮私定终身,结果被抓回来当着全族的面处以笞刑,那打得是更惨,也很羞辱。那姐姐当时屁股里还被塞了东西,弄得当场失禁泄身了。不过我那时候太小,只记得女人凄厉的哭叫和肿胀发紫的屁股。”
“啊,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有人讲述这样的事情,众位小姐们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那样的场面,还把自己代入到了那样的场景中,顿时觉得身后一阵发凉,忍不住掩面惊呼。
约莫受了十几杖,宋知韵丰腴饱满的臀部这会儿是更“丰满”了,肿大了一圈,牛奶般的迷人色泽也不复存在,宛如被泼上了一层人间三月的桃花色水粉,均匀地铺陈开来。
宋知韵又悄悄地抬头瞧了眼母亲身旁站着的表哥,见他仍旧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一副漠不关心模样,顿时又气又委屈,觉得屁股上的伤更疼了。
几个丫鬟手劲儿确实不小,打得她泪眼婆娑,哀叫连连,娇美的身子止不住地扭动起来。尤其是下半身,根本不能再让屁股好好地摆在那里等待下一次的笞责。
那廷杖每在她娇软的臀落上一下,白嫩的臀肉便会如同波浪般圈圈扩散开,臀肉吃痛地弹起,扭了个方向,以让下一次廷杖的着力点不在原先那处。
廷杖便只好重重地落在了另一侧臀瓣,结果那一侧又弹了起来,重新扭转了个方向。宋知韵直到自己挨打时屁股这样扭来扭去的姿势定然不雅观极了,可她现在实在是管不了这些,身后炸裂的疼痛让她一瞬间只想回到娘胎,成为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顾的婴孩。
她在挣扎扭动间,不免无意间分开了原本并拢的两条腿,无意识地在众人面前露出了女孩子的私处,依稀可见两片肥厚丰润的鲍肉。与雪白的大腿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是属于少女的鲜嫩粉色。
“扑哧———”
终于有人看到宋知韵挨打时候的滑稽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以高高在上的看客姿态轻声细语地嘲讽道:“这宋知韵也好笑了吧,真就疼成这样?屁股快扭成拨浪鼓了,再扭她也逃不过这顿打啊。还大大剌剌地露出了那里,真是恬不知耻。”
“这可真是诸位小姐们的反面教材了。”
宋知韵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免气得想杀人,等她好利索了,她一定要撕了这帮嘴碎的死丫头们。
“夫人,二十杖已毕。”丫鬟们收起了廷杖,毕恭毕敬地对宜春长公主回复道。
宜春刚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