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破黑丝露肥B挨打-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教鞭打P股-美艳班导c喷(21 / 28)
巴,无法想象这监狱里竟还有着如此可怕的体罚。
想来,她之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那医生带上了白色的手套上前去检查,他像是摆弄猪肉那般翻拨着那女人肿胀不堪的屁股,扒开她的阴唇,捻起她的阴蒂,更是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幽穴甬道毫不留情地搅弄着。
“呃……呜……”那女人似是被弄得疼了,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些带着压抑的低吟。
“这里被罚过?”那医生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女人似是感到十分羞耻,吞吞吐吐、犹豫了一番又补充道:“屁……屁眼被他们用竹篾抽过,很痛,好像肿胀流血了。”
“啧啧啧,你这刑犯等级才c啊,每周的例行惩罚就有这个了。犯的什么事进来的?”
最高监狱的刑犯等级从高到低依次分为s、a、b、c、d五个等级,每周根据刑犯等级有相应的量刑,均为针对女子的各种体罚羞罚,目的就是让这些重刑犯好好醒悟自己的错误。
每周体力劳动期间若有良好表现则能够减轻该周量刑,反之,若是有更为执迷不悟的表现,则加重该周体罚数量。
这只是最为明面上减轻刑罚的一种方式,但能通过该种方式减刑的犯人少之又少,毕竟想要从那么多女犯中表现突出,也是只有一定比例。
而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私底下的方法,比如依靠身体贿赂量刑官,又或是每周检查的医生,他们只需稍稍修改数据,便能够让她们少吃许多苦头。
因此,这两种职位,在最高监狱里能够占到许多便宜。
医生伸手搅弄她肿胀充血的菊穴,捏了捏被竹篾抽得红艳,像小嘴一样嘟起的媚肉,再将它往两边掰扯开,最大程度地露出穴肉仔细检查。
“丈夫不给我钱赌博,他就该死,我捅了他二十多刀,但人又没死,凭什么把我抓起来。”那女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却还说着令金素雅一听就很无语的话。
“呵。”
医生听了只是嗤笑一声,似乎对这种行为和言论见怪不怪。
“臀部只是表面皮肉伤,阴唇、阴蒂肿胀充血,但无大碍,肛门轻微撕裂,局部出血,可参加下周例行惩罚。”
医生一边对这位女犯宣告着他的审判结果,一边帮她开具并上传了审核结果单,以让她无法躲过下一次的惩罚。
而这位女犯却不乐意了,她认为自己遭到了很严重的惩罚,应该修养一个月才对。但医生只让她依据惯例修养一周,这期间虽无惩罚,却还要干活。
她心念一转,主动朝着医生走过去,钻到他的办公桌低下,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见医生没有抗拒,她心下以为此事可成。
她掏出男人仍旧在蛰伏状态的鸡巴,虽然一上来就被那股浓重的膻腥味熏了个彻底,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男医生龟头。
看着那女人脑袋动来动去卖力地舔弄着男人的鸡巴,金素雅无语地别开了视线,这个地方的离谱程度简直超出她的认知。
熏炉里面的燃料被消耗殆尽后,金素雅终于被警员解开,而后,她又被在门外等着她的警员押解到了一处牢房里。
牢房不算小,但人也不少,都是和她一样的女犯。
竟然没有单间,金素雅不情不愿地走进去,发现里面的人全用一种说出来的诡异眼神打量着她,而且众人围着的中间位置坐着一名穿着长衣长裤的少女,扎着双马尾,正靠在身后的墙壁闭目养神。
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感觉很奇怪,所有人都是穿着这种无裤的囚服,唯独她能长衣长裤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来了?你好,姐姐。”
那少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进入,忽地睁开眼睛起身朝她走来,并对她微笑着伸出手,“我叫张妍,刑犯等级是d,请多指教。”
金素雅今日受了一天的惊吓,她实在是没有空在监狱里交什么朋友,因此她并没有搭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而是转身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胳膊被那丫头身后的人拉住了,“老大跟你说话,你聋了?”
金素雅看着她拉住自己手臂的手眉头微皱,烦躁地甩开,殊不知她这一系列举动对于一个她这样刚刚进入监狱的新人来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没关系,放开她吧。”
“姐姐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吧,这在古代好像被称之为杀威棒。而且你是s级,可不会那么轻松,不过没关系,到时候我会送姐姐一份礼物。”
然而此刻的金素雅油盐不进,根本不关注别人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是对张妍那句“明天就要接受首次的例行惩罚”不得不在意。
她在这种淡淡的忧愁不安中逐渐睡了过去,并且睡得有些沉,意识朦朦胧胧之间隐约感受到有人掀起她的裙子,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涂抹着什么,臀部冰冰凉凉的,带着凉爽清新的薄荷感。
还怪舒服的,她甚至没能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继续沉睡。
一大早她甚至是被人喊起来吃牢饭的,同监狱的人似乎都已经出去劳动改造了。
她吃完早饭仍旧感到脑袋不太清醒,但直到她被带到了广阔的操场上,看到和她一样被押解过来的几个女犯才隐隐约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她们站成横向的一排,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单杠一样的装置,只是高度低了些,约莫到这些女犯胯部的位置。单杠下面还摆放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她不敢贸然动手去打开,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监察队长吹了声口哨,她们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单杆躬下身子,同时,将自己身后的裙摆撩起来,霎时间,操场上露出了一排白花花的女人屁股。
金素雅没动,她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也做不到模仿这些女犯的动作,掀开自己的囚服在大庭广众还又是露天之下露出臀部。
她从小便出生于财阀家庭,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
紧接着,操场上又来了一排队列整齐、穿着监狱制服的训导员,在队长的哨声下,以标准的姿势整整齐齐地在这些女人身后站定。
即使面前是一堆女人赤裸的下半身,他们也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等着队长的命令。
站在高台上的队长又吹了声口哨,操场上一片肃静,他这才朗声开口道:“各位训导员犯人们早上好!今日周一,又迎来了我们一周一度的例行惩罚环节。”
“现在,各位训导员们,首先用绳子固定住你们面前犯人的衣摆,以确保她们在接受惩罚的过程中,能够完全裸露出受罚的部位。”
监察队长的话音一落,在女犯身后站着的训导员们纷纷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麻绳,将女犯的衣摆绑在腰间,使它不会往下滑落。
金素雅身后的那位训导员见她如此不配合,只她一位女犯杵在这里,十分显眼,而他们的监察队长也正看向此处,训导员李四明白,自己若是不能够把这点事情做好,怕是要被扣工资。
于是他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对眼前的女人怒道:“你个贱蹄子还不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违抗命令是迫不及待地想受加罚了吗?”
见那女人还是没动,李四压低声音道:“再不乖乖撅屁股,回头给队长带上去腚眼子都给你抽烂。"
此话一出,李四才见到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终于是按照他的话做了,像操场上所有的女犯一样,抓着面前的单杠,弯下腰,使得上半身与下半身呈现标准的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