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破黑丝露肥B挨打-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教鞭打P股-美艳班导c喷(14 / 28)
了梨花带雨的样子。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那秀女闻言蓦地一顿,恨不得把眼泪憋回去。
男性太医的手指在她发育饱满的肉户上摸来摸去,虽然对于他们来讲是检查,可对于她们这些被检查的秀女来讲,那带着薄茧的粗粝手指在她们最为私密娇嫩的部位上滑动,实在难免让她们起了反应。
首先被检查的秀女幽穴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淫液,她看到了太医手指上被沾染上的银丝,心中很是惶恐,害怕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会在下一秒被拖出去打一顿。
不过幸好,太医对她这样的反应只是点评了一句,“分泌功能健全,阴毛卷曲,性欲旺盛,阴液粘稠,外阴唇略微发黑,属甲二等。”
被检查的秀女听着太医对她私处的直白而露骨的评价,脸上不禁一阵赧然,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剔了吧,这些秀女。”掌事嬷嬷拧眉看着秀女们阴阜上的浓密毛发,森然下令道。
“既是进了宫,便要遵守宫中的规矩。”
太监们拿来闪烁着银光的剃刀,在她们下体的毛发上抹上一层药膏,用手指揉搓着,搓出泡沫,阴唇上的小毛也没有放过,甚至扒开了她们的两瓣肥臀,将屁眼附近的一圈毛毛抹上药膏。
冰凉的剃刀在阴阜上刮蹭着,“刷刷刷”地几下,毛发便全部脱落了下来,很快,这位秀女原本茂密的小丛林就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尤其是冰凉的剃刀在她阴唇上划过的时候,那位被刮毛的秀女不免颤颤巍巍,生怕划破自己娇嫩的肌肤。但太监们的手很巧,平稳地将会阴处毛发也刮了干净。
然而让她痛苦难堪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留着胡须的年长太医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个鸭嘴夹,撑开了她下体的幽穴,拿出一根约莫一指粗透明的琉璃棒就着湿润的阴液插了进去。
几个太医们纷纷围聚到她身边,盯着她下面看,那琉璃棒透出了她淫穴内部的颜色,粉粉嫩嫩的,阴道内壁的息肉均匀分布着,看起来就是个很健康的少女幽穴。
这些嬷嬷太医们纷纷点头,让她起来,表示她通过了检查,被检查的秀女捂着脸跑了下去。
其余秀女们也是如此被点评检查过一番后,筛选出了四名不合格的,由此剩下十二位。
挑选流程来到下面一个环节,侍卫端进来一个长条的木杠,让秀女们头顶碟子,胸部加上铃铛,铃铛在走动的过程不能发出声音,碟子不能掉下来,在木杠上顺利地走过去才能算合格。头顶上顶着的盘子越多,秀女的评级便越高。
看着头一个走上去的秀女颤颤巍巍地顶了一个碟子,奶头上的铃铛乳夹也规规矩矩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嬷嬷们连连点头,给她记下了等级。
秀女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等待参选,在这之中,有一名叫楚云笛的姑娘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着,殊不知,她这样狡黠的神情都被为首的掌事嬷嬷收于眼底,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她吩咐下人取来木条,秀女之中难免有走路歪歪扭扭,使胸部上夹着的铃铛发出悦耳声响的。不过只要碟子不碎,也都勉强能通过测验。
只是那些发出声音的,会被掌事嬷嬷手中的木条抽上好几下,纤细而有韧劲的木条迎着风声狠狠抽在姑娘们挺翘赤裸的臀肉上,抽得那嫩豆腐一般的软肉如同刚出炉的发糕一样晃晃悠悠,木条一过,白皙的嫩臀便瞬间多出来一道绯红的痕迹。
姑娘们的琐碎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口,屁股上即使被抽出痕七竖八的红印,身体歪歪扭扭,也不敢失态半分。
而在这之中,楚云笛的表现却显得格格不入。
轮到她时,她颗粒饱满的乳尖被迫带上乳夹,几乎是挣扎抗拒着,让铃铛当场发出的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嬷嬷皱了皱眉,也是忍不住开口呵斥了几句,却不想楚云笛这位秀女半点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她甚至非常随意地头顶了一个碟子,左摇右晃地跳上木杠,用那非常拙劣的演技,在掌事嬷嬷面前表演了一个故意的摔倒,头顶上的碟子也摔成了碎片,就在她洋洋得意地等待嬷嬷宣判她淘汰时,却不想听到了足以让她后半生都存在着阴影的噩耗。
“放肆!竟敢在老身面前耍滑头!秀女楚云笛,你究竟居心何在?”
楚云笛也没想到自己的把戏这么快就被掌事嬷嬷识破了,她强迫自己很快地冷静下来,佯装不知道:“嬷嬷,奴婢不知道您这是何意。”
“大胆贱奴!在陛下面前也敢刷这样的把戏,不要以为老身没看出来你是故意想不通过考核而被淘汰,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楚云笛听到“欺君之罪”这四个大字,脑海中立即想起株连九族的后果,心中慌乱不已,可又想起她父亲是一品骠骑大将军,太祖的开国功臣,量皇帝动她们家也要仔细考虑一番。
“是不想进宫?”层层叠叠的纱幔之后传来一阵清远温润的男声。
楚云笛瞬间就反应过来了那人是谁,犹豫了过后还是决定如实道出:“回陛下,奴婢早已心有所属,不能进宫侍奉,还请陛下垂怜。”
“心有所属……”梁誉行默默地念着这几个字,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既如此,为何进宫?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奴婢……”被皇帝质问,楚云笛不免慌乱起来,硬着头皮道:“是家父……家父是楚萧楚大将军。”
“这样,楚姑娘此时报出楚将军的名号意欲何为?”梁誉行不紧不慢地反问着对方,心中早已有了思量,语气也变得森然冷冽起来,“你是想威胁朕?以为朕动你不得?”
“奴婢不敢!”楚云笛不免被梁誉行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所震慑,赶忙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不如这样,今日便叫上你的家族中人,以及你的情郎,在宫门外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福顺,安排下去,该怎么责罚便怎么责罚。”梁誉行一挥挥手,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他的大太监福顺去考虑。
“还请各位秀女们将衣裳穿起,随咱家一同前往午门刑场观刑。”大太监福顺此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那位叫楚云笛的秀女怕是不会有好下场,同样的处境下,心中不免也感到惶然不安。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罪犯楚云笛带走。”福顺吩咐那群侍卫将浑身赤裸的楚云笛押解着前往宫门,众秀女紧随其后。
从乾清宫来到午门,花了越莫有小半个时辰,来到此处发现人群熙熙攘攘,百姓闻讯而来。
楚云笛的家族中人皆被请于此处观刑,甚至是她的那位情郎,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也紧张不安地站在午门前,了解情况后的他生怕被皇帝找了麻烦。
楚云笛看到这一堆熟悉的人,再想到自己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顿感羞愤欲死,当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侍卫的束缚。
“秀女楚云笛所犯欺君之罪,罪无可恕,然陛下仁慈,念其父建国有功,免其死罪。”
“但活罪难逃,故今日罚其杖责五十,骑木马绕城三圈,以儆效尤。”
“请朱笔———”
楚云笛被侍卫摁着跪到了前低后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臀部被迫不知廉耻地高高翘起,她虽此前听说过这种残酷的刑罚,却从未亲眼见过。
如今自己以身试刑,心中不免感到绝望不已,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宫中大太监福顺手握着一根较粗的毛笔朝她走来,沾着红色水彩的笔在她光裸的臀部笔走龙蛇,笔尖带来的痒意无法忽视,楚云笛忍不住扭动了几下,却遭到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