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玉儿(2 / 4)
可林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着别人上演活春宫,哪里有坐怀不乱的本事,此时也被刺激的欲火难耐,正憋的难受呢。
见彩儿进来哪还有放走的道理,趁她摆完糕点便用力一拉将人扯进怀里。命她脱下鞋子也跨坐到自己身上,一双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到处揉弄。只想让她快些湿润,好接纳自己肿硬热烫的棍子。
不消片刻,林杏这边也如愿以偿,终于将硬得发痛的肉棒塞入那温暖湿润的小穴。
这棋子也没人下了,只孤零零的被冷落在一旁。
两边的男女正各自肏干得起兴,女人的娇吟中夹杂了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彩儿双手撑在林杏的胸膛前,正虚软无力的承受着身下利刃的侵袭。那粗硬的肉棒即便是吃了这么久,也还是撑得彩儿娇喘不已。敏感的小穴正不自觉的收缩着似欲将那肉棒逼出,偏偏那肉棒强硬,竟更加往深处藏去,直到躲入另一个洞穴方肯罢休。
无情六合乾坤里,颠鸾倒凤,撑霆裂月,直被消磨,也不过如此了。
几番酣战停歇下来,这棋子又重新被人拾起。只那握棋的手怎这般颤抖?原是那大手换小手,由两个娇弱女子在棋盘上博弈罢了。可棋子轻巧,怎的女子握了便会握不住?
莫说是棋子,饶是一粒米怕是也会颤抖不已了。只怪那身后的男子,双手禁锢着下棋的女子,一摆一挺莫不是在给女子指点棋艺?声声娇吟定是琢磨着如何下好这棋。
两个女子原就是大户的官家小姐,下棋自然是不在话下。林杏与周贤发话了,也不插手两人间的博弈。可若是哪边输了,她身后的男人便要赔给对方一百两。
这一百两对两人来说也不算多,输了也无妨。偏又恐吓着身前的女人,若是输了棋子便要她日日含着玉柱伺候。这下两个娇弱女子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对待,可身后的男人又百般折腾着。每逢自己下棋时便加重了肏干的力度,直顶得姑娘蜜液横流,哪里还有心思琢磨如何落子呢?
待这一盘棋好不容易下完,这大半个时辰也过去了。最后彩儿技高一筹赢下了这盘棋,林杏自然也是笑嘻嘻的收下周贤递来的一百两银子。至于他是不是真的要他怀里的姑娘日日含着玉柱,便不是林杏要思考的事情了。想来也不过是玩笑罢了,不过不用日日含着,怕是也要含上好几天。
彩儿险胜也是松了口气,若是林杏真要自己日日含着玉柱伺候,怕是连门都走不出去了。
送走两人后彩儿便留下收拾屋子,林杏则往厨房走去。刚刚下棋时沈玉也来添了回糕点,见几人正浪荡淫逸也不多打扰,放下东西便出去了。
林杏一向是一视同仁,不愿两人争风吃醋,通常都是宠幸了这个便要宠幸另一个,也算是雨露均沾了。
见沈玉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心里也是一暖。又心疼她这刚做完糕点便要马不停蹄的做晚饭,自己也不好干等着,便净了手上前帮忙。
林杏坐在灶前看火,乍然转头便瞧见沈玉裙后洇湿了一块儿。便假装不知的正经问她
“为何你裙子后面湿了一块?”
沈玉正在准备下一锅菜,陡然听到这话差点惊得连锅铲也拿不稳。她匆匆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裙摆往后望去,果然见那湿了一块。当下也是羞涩难当,支支吾吾的说道
“许是许是刚刚择菜时弄湿的吧。”
“噢?难道不是你那小穴儿思念我这肉棒弄湿的?”林杏坏笑着咄咄逼问。
沈玉这下也反应过来,知他就是故意逗弄自己,这会儿也不羞赧了。
“人家就是太思念爷的肉棒了,谁让爷这般宏伟?”
“那爷可得好好安抚一下玉儿的思念之情了。”话还未落,林杏便起身在沈玉身后紧搂住了她。
双手也自她腰侧穿过,隔着衣服按住了那翘挺的奶子来回揉捏。
“嗯啊爷你把手伸进去嘛”隔着衣物揉捏犹如隔衣挠痒,无济于事,根本抚慰不了奶头的瘙痒。
“我何尝不想,只是天冷,怕冻着你。”
“不冷啊灶灶前暖人家痒啊”
“呵你这小骚蹄子,那我便给你止止痒吧!”
林杏说完便搂着她往灶火前走去,灶前火烧着,确实要暖些。见沈玉自顾自的扯开腰带他也不多阻拦,伸进去时只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揉弄的幅度却约束着,尽量不让衣襟松得太开冻着她。
两手捏住硬挺的奶头来回转动着,时而拉扯,时而按压,直逗弄沈玉浑身战栗。双手也不自觉的隔着衣物覆着林杏手上,似要林杏加重些力道。
敏感湿濡的花穴更是自发的寻到那硬挺之物上来回磨蹭,好解一解花核处传来的酥麻痒意。
“玉儿就这般心急吗?莫不是我寻常日子里未曾满足于你?”林杏哑声调侃道。
“嗯爷的肉棒让人家啊日思夜想,便是日日吃着哼也吃不够。”
“噢?那你便多吃些吧!”
林杏撩起她的裙摆褪下亵裤,又扒下自己的裤头,扶住那粗硬的肉棒便急躁的往她穴儿深处顶去。
“嗯”
“啊”
刚进入那一刻两人都不约而同闷哼出声,似乎交合之处的丝丝凉意也被对方的下体烫热。
林杏担心厨房到底还是不如屋子里暖,怕她着了凉。进入后便开始大力的快速顶弄了起来,也不耍什么技巧,只每下都要深入花心,时而寻了她的敏感处顶去,好让她快些舒慰。
自己也不拘束着快意,握着她的腰往自己肉棒撞去,每一下都让两人的下体重重的拍在一起。
待感觉到她似有收缩的高潮之意时,更是加重了肏干的力道,直至两人共同奔赴了极乐。
幸好上天赏赐给林杏一副强健的身躯,即便是日日在两女身上驰骋也未见虚浮之态。欲火精力更是旺盛,即便是玉儿彩儿轮番上阵,也常常吃不消林杏的肏干。
这也算是一大好处吧,将两女都喂个饱胀,才不至于让她们争风吃醋。
这日子,怎一个骄奢淫逸可形容哟。
经过一个冬天,如今沈玉和彩儿已经成为了闺中密友,有时连林杏问她们在聊什么,两人也一副要保密的模样不愿意告诉他,直气笑得林杏将两人拖来各自肏干了一番才肯放过她们。
日子渐暖,林府又恢复了老规矩。两女若是呆在宅子里时,衣裙内均不可再穿其他衣裤。刚开始彩儿还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身下凉飕飕的。后来时间久了,也慢慢跟着适应了。
只是林杏这人忒坏,随时随地的便要肏干人家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在人姑娘穴里射满精液,随后用那玉柱堵着,一整日都不准人脱下。
于是林府里便常可看见两个姑娘各自娇红着脸,时而浑身一颤,时而身体一软,就连走路也如婴儿般蹒跚。
或娇吟着择菜做饭,或半颤抖弯着腰擦拭桌柜,或虚坐在矮凳上洗衣。偏林杏还不肯绕过两人,时常碰上了,便要坏心的隔着裙子按压玉柱尾端几下,直逗弄得两人娇喘不已,几乎要摔在地上。
这也便罢了,可怜两个姑娘吃饭时也不得安生。一人伺候着喂饭,一人则跪在他双腿间含食那粗长的肉棒。待林杏舒爽了,两人方可用饭。
这革命情谊下,两个姑娘的感情也越来越好。有时竟大起胆子作弄林杏,比如趁林杏午睡时便一起脱光了衣裳爬上林杏的床,对他百般逗弄撩拨。最后也说不好,到底是谁作弄了谁。
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也不过是变换了生理形态罢了。这真正永恒不变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