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也会有中年危机吗(7 / 11)
,让实验生活变得更加多姿。
设定
必要的点数以及利用内容请从左侧的【点数的利用.确认】中查看。想结束实验时,也请从【点数的利用.确认】中,选择【结束实验】。
以上。
实验开始。
第1天
莫名其妙的房间,没见过的装潢,目之所及一切设备用品家具都是纯白且没有任何装饰。明明是洁净舒适的环境,但给人的感觉还不如身为奴隶时住的地方,这种不带任何个人风格的冰冷压抑的氛围,从醒来开始就让泰雷感到非常不适。
更别提,与他一同出现在房间里的,本该被自己亲手杀死的敌人。鲸鲨王,他确实应该已经化作异能量消散了才对。以敌人的死亡成就自己武学的瞬间,电流贯穿机体的触感,那人身躯溃散的过程,全部都历历在目,回忆中每一丝细节都分毫毕现。
但是现在,那仿佛理所应当一般坐在房间正中的身影,熟悉到光是存在就令人脊背发凉。泰雷僵硬在原地,连呼吸都暂停。他下意识摆出备战的架势,却发现体内的异能量没法如往常一样顺利调动起来。仿佛被某种力量抑制了一样,异能量水平最多到刚修炼那时一样,只比普通人高一点有限。
是梦吗?或者又是某种时空扭曲?
毕竟连回到十万年前这种事都经历过了,泰雷很快恢复了冷静,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最后的记忆是在金象族驻地,他正为两族再次爆发的冲突流头烂额。是如何入睡的已经没有印象,但苏醒之后就身处这个房间,而鲸鲨王就已经坐在房间正中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长方形的设备好像专心致志研究些什么,从那时起到现在没有将一点注意力分到自己身上。
这让泰雷感到一些微妙的踌躇。他们两人同时存在的场合里,需要自己主动搭话的时候真的,屈指可数。更别提就在不久之前,他还算是杀过对方一次。
“你又想做什么?”最后,他还是开口问道。
鲸鲨王身上没有武装,穿的一身质量上乘的常服,手指从那个长方的设备上滑过,说话时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你还不了解我吗,泰雷。”慢条斯理的语气一如既往,其中包含的轻蔑和居高临下的傲慢也分毫不变,“我要是能做什么,你以为你还醒得过来?”
泰雷显然是还想说些什么。但鲸鲨王看上去很不想与他争辩,只是伸手把那块发光的屏幕展示在他面前。
泰雷读完那上面的内容之后也变了脸色,他现在相信这件事确实不是鲸鲨王计划的了。十万年前为了尊严和自由能毫不畏惧地上绞刑架的人,都绝不可能为了达到目的将自己致于这种地步——像只实验动物一样供人把玩。
那么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现在最重要的是从这个房间中离开。
“所以,只能先按它说的做了。”泰雷将这股思绪压下,对鲸鲨王说到。就像他说的,如果对方做得到什么,比如破坏这里或者直接杀死自己,那泰雷没理由能睁开眼睛。而连鲸鲨王都做不到的事,泰雷很有自知之明,就没必要去尝试了。于是他触碰开始实验的选项,平板上的内容无声变换,第一天的标识下,两行字出现在屏幕上:
课题1:受试者a泰雷与受试者b京海十指相扣30分钟
课题2:a从b体内抽取血液400
任选其一完成,获得10积分。
出乎意料的…还不算难以接受。泰雷飞快地从第一行掠过,在心里默默评价到。除了课题1让人感觉莫名其妙之外,并没有他想象中困难。
“……选2。”对方的选择也在意料之中。泰雷点下课题2的选项,房间内凭空出现了放着采血器材的托盘,以及一本写着“静脉采血操作指南”的册子。
课题2所需器具及使用说明已发放
倒计时:12:00:00已开始
泰雷对着手册认真看了一遍流程,除了扎针采血的流程在他猜测之中,其它大大小小的绑带和布料都是他没见过的东西。采血针要消毒,手臂要消毒,他自己的手也要消毒。针扎进血管之前要扎止血带,针抽出来之后要按着针孔,甚至针埋在血管的那段时间还有一个专门的胶贴把针固定住。
那个装血的袋子上有刻度,但就算流出来的血把这东西装满,也根本算不上重伤。采一次血,不过只在人的胳膊上留下一个小到看也看不见的针孔,但既使如此,也要用上如此缜密的器材,用这么繁琐的流程。仿佛人类是多么脆弱的东西似的。
他从托盘上捻起采血针比划了一下,有点犹豫地走到沙发,在对方不耐烦但默认的态度中卷起他的衣袖。第三平行宇宙的霸主轻描淡写间接住烈焰与冰锥的场面太深入人心,泰雷疑心这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细针是否真难穿透这人的皮肤。
要使鲸鲨王流血是件要豁出性命也不一定做得到的事。这样的认知,是在泰雷年轻的生命中一次次失败与被迫屈服中建立起来的,迄今为止,他也就成功了那么一次而已。然而,在针头缓慢而轻易地,埋入皮肤下的血管之中,暗红的静脉血顺着透明的软管流入血袋时,这份好像坚不可摧的认知,出现了一丝裂痕。
原来他的血也是红色。
泰雷的视线逆着血液流出的方向,回到鲸鲨王露出的小臂,把采血针扎进去时触碰到接近内侧的肌肤,意外柔软的手感停留在指尖。这种触感跟鲸鲨王这个存在联系在一起充满了令泰雷坐立不安的违和,他不自觉搓动手指,像是要把残留的印象抹除。
他不想和鲸鲨王对视,只低头盯着红色的液体滴入血袋。然而,眼前的血色越来越刺目。某种隐约的预感促使他抬起头,看见鲸鲨王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脑袋侧着,额头上满是冷汗。
泰雷心头一跳,猛的起身,推了他肩膀一把,
“鲸鲨王!”
被他这一推晃醒,鲸鲨王低头瞥他,开口时嗓音有些嘶哑,“结束了?”
泰雷下意识摇头,他立刻又要把眼闭上,“别睡,”泰雷又晃了他一把,不顾对方恼怒的神色,按着针头起身,坐在他身边,“你…要是头晕可以靠着我,但是别睡,不然会晕过去。”
鲸鲨王的眼神充满了“你在说什么鬼话”,但是他现在实在晕的眼前发黑,也懒得想那么多,说不定这也是”爱是宽容”的一部分呢,于是很快放弃强撑,把重量都压到泰雷身上。这次没再闭上眼,他也不想在这人面前晕过去。
泰雷看他没再睡着,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只要不是在战场上,他一向见不得人受苦。无论这个人是不是鲸鲨王。他调整姿势让鲸鲨王能更省力地靠着他,低头查看血袋上的刻度,看里面的血液漫过400的线就反折针头,拆下采血管封住血袋,带着微弱温度的血袋落在托盘上,立刻消失了。
课题1已完成,获得积分10点
本日食物与饮水已发放
泰雷松开止血带拔下针管,抽出棉花按在针孔上。暗红的液体浸透了这一小块棉花,血却还没止住,顺着泰雷按在棉花上的指尖流下来,又渗进沙发里。
“你怎么回事?”泰雷换了块棉花回来接着按,用了点力气掐在止血的点位上,血渗得缓慢了些,却还是止不住。
鲸鲨王看着年轻人有些焦急的神情,感到真切的不可思议,“怎么回事?你差点把我给杀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还靠在泰雷身上,因为失血和眩晕,说话听起来有气无力的。这一番话,听起来都显得有些可怜了。
然而泰雷此时却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