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也会有中年危机吗(4 / 11)
疼痛又卷土重来,他低头骂了一声,伸手抓住泰雷的手臂。
青年低头安抚地吻他的嘴角,舔舐他颈侧,同时手上又把跳蛋调高了一档。颈窝里温热的呼吸让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剧烈的震动又破开同时紧缩的内壁,直白的快感猛的涌上大脑皮层,让他眼前有一瞬间发白。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射在青年手里,而后穴的玩具还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将高潮的余韵不断拉长,将他逐渐推向另一个顶峰。京海有些艰难的喘息着,下身的快感高涨得难以抑制,他也不打算抑制,感受身体阈值被一点点突破的过程,神经如同一条不断被拉紧的弦,颤动着,距离崩断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却在临界点上悬而未决。长久的,固定在无限纤细无限脆弱的那一刻,时间都仿佛停滞。
药物让他的血液加速流动,像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身体里的水分都好像要被这种热度蒸发,他干涸的呼吸声像是某种搁浅的大型海洋生物临死前的挣扎。泰雷将手中的遥控器推到最高档,同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手下的身体。
极细的丝被一点火苗燎断,激烈的快感冲破阀门,浩浩荡荡地从这具身体每一寸神经上碾压而过,使其小幅度地痉挛,腰身弹动,在那双禁锢着它的手中无力地挣扎。肉壁深处的湿意顺着两腿间的缝隙流淌下来,比上次稀薄许多的白浊喷溅在两人紧贴的性器上。
像鱼。泰雷心想。他按住京海的身体像按住被风浪卷上渔船的鱼,感受它从奋力挣扎到逐渐归于平静,躯体始终如一的冰凉,指尖挥之不去鳞片的滑腻手感。但京海的身体是滚烫的,至少现在,即使虚弱,即使伤痕累累,但他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温暖。
“…泰雷,”他听见沙哑的声音,包含情欲和难以忍受的痛苦,“泰雷。”
因为那东西还在动。
不间断的高潮让这具身体足够敏感,而吸收了药物的肠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制造刺激,身体的阈值被突破后每一次攀升都是绝顶,快感像针一样在脑髓中穿刺,尖锐而不可阻挡。东西是京海自己要放进去的,他只要说一句话立刻就能结束自己的折磨。但男人只是反复念着泰雷的名字,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刺破皮肤留下几道血痕。他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眼神涣散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一处,但还在笑。
许多年前,当京海面对死刑的铡刀,面对高高在上的官兵的枪口时,他就是这样笑。很轻蔑,很残忍,好像即将要用谁的性命取乐。自己的,或是对方的。
泰雷看着他皱眉,他没见过许多年前的场景,但他知道京海的状态不对劲。虽然自从被自己救下来之后这人的状态就没有正常过,但今天比起之前更不一样。他应该有些警惕,但无所谓。年轻的杀人犯垂下眼,手指扯着电线。
自己会一直在他身旁,再救他一次,或者再杀他一次。
泰雷把那个震动的小玩意拽出来,被堵住的透明水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床单已经一塌糊涂。他收回握着两人性器的手,直起上身,随手将跳蛋扔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没能再次高潮的身体。青年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抵在已经完全湿软的穴口,却没有着急进入。
“要先去吗?”他询问到,从京海有些恼怒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于是他抬起手,既没有触碰性器,也没有玩弄穴道,只是轻轻将手搭在男人紧绷的腹部。
“!……你敢…”京海色厉内荏的威胁还没出口,那只手就以一种熟悉到令他毛骨悚然的方式抚摸下去,于是他剩下的话就化成未出口的呻吟,被他自己狠狠咽了下去。该死的,他抓住那只手臂妄图阻止青年接下来的动作,显然没能成功。泰雷的手从平坦的腹部一遍遍摸过去,青年的掌心比他现在的体温还热,贴在小腹的位置向下按压。
京海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宁愿让那个玩具继续,也不想被这种摸宠物一样的手法送上高潮。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个有感觉,但青年的手只要放在那就让这具身体内脏发紧。
“住手…够了…”然而不管他怎么费解,还是没能阻止身体痉挛着再次高潮。甚至比起被机械震动搞射的前两次,这次高潮甚至更彻底,更……舒服,像在热水里泡软了骨头,从大脑到指尖都酥麻。他根本没射出什么东西来,高潮的过程绵长得让人窒息,他都不清楚自己在用的是哪个器官。
停不下来,这混账小子的手还在那放着。
京海最后叫出来的几声几乎带着哭腔了,在此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泰雷又低头来吻他,而他这次连咬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放任那舌头伸进来搅动,舔舐敏感的上颚。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漫长的高潮终于过去,泰雷抬起头来,京海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在亲下去就没完了,而青年这里还有个迫在眉睫的问题要解决。他抓住男人流畅的腰身,终于把自己的性器捅进湿软的穴里。
粗大炙热的肉根一路破开收缩的内壁,柔软的穴肉蠕动着包裹住入侵的异物,然后被一刻不停的抽动再次撑开。冠状沟的弧度来回碾压神经密集处的褶皱,捅入跳蛋不曾触及的深处,开始的酸涩迅速被电流般的快感取代。
京海几乎再插入的瞬间就再次勃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总之毫无间隙的性唤起让他拼着颤抖的手也要扼住青年的脖子,“你……!”下一秒他就被身下的顶撞按回床上,只能抬手挡住上半张脸发出破碎的呻吟。
泰雷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啃噬指节指缝,亲吻掌心。京海蜷曲了一下手指,又放开,最后讽刺地歪了歪头,翻过手让手背对着青年的脸。那双灿金的眼睛注视着他,身下的冲撞让他眼前发黑。京海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看进那双眼里,恍惚间好像听见大雨倾盆。如同那一日,与枪声同时响起的雨声,永无止境的,直到今天还在他耳边回响。
然后他感到一点温热,青年在他的注视下,握紧了那只手,垂眼亲吻了他的手背。“哈…哈哈哈哈……”男人侧过头去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猛的甩开泰雷的手,不顾身上的伤口挥出一拳。青年被打得偏过头去,他支着上身悬了一会儿,才沉重的倒下去,被动作牵扯出的疼痛刺得他一身冷汗。
泰雷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也疼的皱了下眉。打人的力气倒是没小,他回过头去看京海苍白着脸吸气,暂时停下了动作。那人缓过劲儿来,咬着牙开口,“你到底什么毛病,”他说,“杀了我一次之后回心转意了?还是看我可怜哄我玩呢?”
“把元正教你那套恶心玩意收起来,像你那天一样给我个痛快。”
“下不了手你让我自己…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他,青年抓着他的腰面不改色地将性器抽出再贯入,猛烈的冲击让他的未竟之语都成了尖叫和喘息。泰雷抓着手臂逼迫他转身跪在床上,然后从身后再次捅进穴里。姿势的变换让性器进入得更深,京海仰头喘息,呼吸却哽咽似的一窒。床头反光的黄铜色内饰,镜子一样映出他的姿态。
“不……”他挣扎着要转身,但青年的手臂死死压着他的腰背,腰身向前把他顶得不得不抬手支撑在床头上。泰雷附身将嘴贴在他的脊背上,沿着椎骨一节一节下滑,最后停在那处狰狞的伤口。
“再来一次,我还会对你开枪。”青年开口,温热的呼吸打在那个差点杀死他的地方,激起京海无法抑制的战栗,“再次发现你还有一口气时,我还是会救你。”“不是因为师父,也不是我认同你,”泰雷起身,紧密的环抱住面前的身体,在京海耳边喃喃自语,“因为这是我的使命。”
“你疯了吧。”京海看向镜中的影子,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