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屁股撅高,让主人看看骚逼(捆绑、鞭打(1 / 2)
做好所有准备工作的ethan拿起了鞭子,坐到了侧对女人的另一边沙发,用鞭子抬起了女人低垂的下巴。
“我是不是让你乖乖的?为什么不听话?”
他的话,语气平平,平得没有感情,像冰冷的机器,那寒意竟让舒心忧感到了害怕,身体本能地轻微战栗,汗毛霎时间根根倒竖。
如果说她栗色的卷发垂在后背和胸前,让凹凸有致的身材有种欲盖弥彰的美,修长白皙的双腿和光滑细腻的肌肤衬得她整个人圣洁无比,让人只能远观,不忍玷污不敢亵渎。
那她的明眸被蒙住,娇润的粉唇被领带横绑,也不知道是咬着领带的缘故还是因生气而香腮鼓鼓,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模样,则让人生了狠狠蹂躏她的阴暗心理。
他伸手将她肩膀压下,让身体赤裸的女人,只能撅着屁股趴在厚厚的羊绒毛地毯上。
“趴下,把屁股撅高了,不然打到后背别怪我,自己数着,20下。”
ethan高高扬起鞭子,手臂的肌肉鼓胀,紧握着鞭子的手上青筋凸起,趾骨清晰。
“啪……”一鞭子落下。
跪着的舒心忧,顿感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她身子被得打瑟缩了一下,咬着东西的嘴巴不能清晰吐字,只能含糊地报数。
“唔,1”
“啪……”又是一鞭子。
“2”
“3”
原本还白嫩如无暇美玉的屁股立刻染上刺眼的红痕,让一块精美的羊脂白玉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玉。
“啪……”
鞭子一下下落在两瓣屁股上,一道道红印逐渐形成,ethan好像是有强迫症,一左一右换着打,左右的屁股痕数都是对称的。
舒心忧开始还数着次数,却在十鞭后开始有些受不住,逐渐变成了咽呜,本就含糊报出的数字更是辨别不清了。
ethan对自己挥落的每一鞭子都在心里数着。
已经第二十鞭了,可他却故意没停手,又扬起手中鞭子多抽了两下,才垂下手。
惩罚结束,可他察觉女人似乎没能数清,才佯装着后知后觉,表露出心疼的感慨,“是不是打多了两下?看,让你不提醒我,都打红了。”
ethan握鞭子的指腹轻轻抚摸着那红痕遍布的屁股,挂着和煦微笑的脸上,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愧疚和埋冤。
简直就是恶人先告状,恶劣得不行。
“呜呜呜……”不是哭,而是在骂他王八蛋!狗东西!
舒心忧只感觉臀部传来一种被火热灼烧的疼痛,像置身于夏日室外席地而坐在被太阳炙烤过的地面般,屁股上是坐立难安的烫。
她咬着牙,止不住地颤栗,也在咬牙暗自庆幸终于打完了。
对于女人是难耐的触感。
对于男人来说却是稀罕的感触。
因为那重迭的红色落在他眼中就是一朵朵盛开的朱顶红,也像它的花语,“渴望被爱”,比他曾见过任何一种真的花卉,都要娇艳诱人。
这么美的地方,如果有根小巧的白色尾巴就更完美了。
他如是这般想。
又从提过来的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了一个带着尾巴的肛塞,大掌按在女人的臀肉上,对准了那闭拢的菊花上。
冰凉的肛塞一对准她屁股,她就意识他要做什么,身子一缩,就想躲开。
男人牢牢摁住她,强硬地将只有他拇指大小的肛塞怼了进去,嘴里振振有词,“缩什么,后面不是都让男人操过了么,一个肛塞都吃不下了?”
冰凉的肛塞入体已成定论,舒心忧只能默默承受这异物感,想要分心去听那留声机播出的交响乐。
音乐又换了一曲节奏感不强的,可轻柔的音乐也无法舒缓她焦躁又惶恐的心情,手腕的手镣到达100会警报的功能被关闭,不然她此刻就能知道满心的忐忑不安让她心率都到多少了。
“听到司闲弟弟说他哥还记得你,还看你照片的时候,是不是兴奋得都湿了?要不要让他弟看看你现在被我绑着的样子,你想想他会和他哥怎么说?”ethan笑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之色。
口不能言,舒心忧理所当然地忽略他的问题,权当他在狗吠。
没听到女人抗拒地求饶,他只是略一沉吟,就露出意外之色,片刻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
“要不要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司闲看看?让他看看你这个前女友都是怎么光着身子讨其他男人欢心的。”
舒心忧这时猛地摇头。
“摇头?不想他看到?”
ethan眼眸半阖,语气再度陡变,是暴怒的前兆。
“我对你不好么?你以前那么多男人有谁比我对你还好?他们会给你舔么?他们会顾及你感受你说不做了就停下么?你要逼着我打碎你的自尊,让你和母狗一样每天只能光着身子在房间才能听话是吗?”
他越说越是愤慨,他以为他对她那么好,她是喜欢自己的,原来从头到尾只有感激,并没有为他的魅力所折服,这让他十分不爽。
他可以不爱她,不喜欢她,但是不管他的初衷和本意是什么,结果都是他付出了那么多、给予了那么多。
她到手的都是实质的好处。
所以,凭什么她没有喜欢他?甚至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还要落于人后?
如果舒心忧能看见他当前的诡谲神情,就会发现,他的脸色和语气呈现出极度割裂,是漠视一切的漫不经心,是想摧毁一切的狰狞杀戮,是能把他人骄傲给轻易击碎的癫狂疯魔感。
但好在她没看见,不知者无畏,不然心理防线肯定会崩溃,后面很多事真没胆子做了。
“看来我以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始终不知道激怒我的后果。”他胸膛起伏,拉着绳子把女人拉近他坐的沙发。
这样的只能摇头点头回应,单调了点,就像是他的独角戏,始终不尽兴。
他还是想要听到她婉转哀求的声音。
略一思索,男人把她嘴里咬着的领带解开,取下。
然后手指下一步就是将挡住她小逼的领带移开,用指尖拂过她的小豆豆,在那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许久,才状若好奇地逼问她,“你们中文把女人的psy叫什么?”
终于嘴巴被解放的舒心忧张了张小嘴,缓解发酸的两腮,才吞吞吐吐道:“小穴。”
又问,“那中文管男人的dick叫什么呢?”
“肉,肉棒。”舒心忧咽了口唾沫,小声地回答,她此刻庆幸自己蒙着眼睛了,不然她真的难以启齿。
可是,她红着脸磕磕绊绊才回答出的两个词,并不能让男人满意。
ethan突然笑了,嘴角缓缓咧起,笑容在脸上扩大,拖着的尾音意味深长,“这么文雅?可我怎么记得是骚逼和鸡巴呢?”
“是不是?”他求知心旺盛得像个拼命汲取知识的学子,紧紧追问着。
“是……”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说出过那么粗俗的词语,她不禁听得耳朵发烫,绯红继而蔓延到脸庞,迅即加深。
见女人点头承认,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兴趣,怪异又欣慰地扯了扯嘴角,蓝色的眸子幽深如深海巨物,迫不及待就要吞噬下眼前这道盛宴。
男人挑着眉峰,细细咂摸这两个词,“骚逼?真是个好词,屁股撅高了,让主人看看骚逼。”
ethan重新拿起鞭子,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