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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宇。”展语心漠然的脸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她一向忧郁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快点进来吧。怎么最近都不和我联系?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她满含喜悦的目光注视着好久没见的展宇,她的弟弟长高了,也变得更强壮了。
“我最近找了一份新工作,我那阵子挺忙的。早知道就先跟你说一声了。”
展宇跟展语心一起进屋内。屋内的装修很朴素,都是些最基本的家具。
展宇把买好的礼品放桌上。
“没事,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你那边待遇如何”展语心开心地拿来每天擦洗好多遍的茶具。
“挺好的,同事人都挺好的,老板也很大方。姐,你下次可以跟我一起去”
“展宇”展语心打断了他,原本开朗的脸一下子变了,脸上出现难堪的表情。手局促地抓住衣服下摆。
“你知道的,我不能出去。”
展宇脸色也是一变,
他进而咬牙道
“偶尔出去一次又没事,那个男人这阵子也没联系你了吧?照他那种自私的性格估计又跟新欢去找乐子。”
“不行”
“你看他这几年的绯闻有断过吗?对你做了那种事,还”
“展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走的,你也知道,”
“我对他来说就是他的私人物品,他再不喜欢,也不会允许我到外面。”
“为什么,你想过如果他永远不会过来了呢?”展宇急迫地说出这句。
“如果他。。。。。。”隐藏的秘密就要诉诸于口
“别说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展语心依旧一副隐忍的表情,她沉默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事到如今,展语心早就不对这一切报有希望了,这么多年的反抗,蝼蚁撼大树的努力早就消磨了她所有的希望。
展宇悲伤的看着展语心。她仍旧是面容姣好,然而气质与当年截然不同。
他的姐姐如今完全变了一个人,一点也没有当初神采飞扬,清傲倔强的样子,好像生活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收起了所有尖利的刺,完全变成一只笼中鸟。
想起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展宇才平复的心情又犹如滚烫的热水般沸腾起来,施虐欲黑暗地在他心里涌动,之前施加的折磨完全不够那个男人偿还这一切。
他得把那个男人永远关起来。只有无尽的刑期才配的上他的所作所为。
最后展宇也没呆多久,照顾到姐姐的犹豫,他跟姐姐说了一下最近的事,除了陈烨霖之外的事。
展宇路上买了点快餐,开车到了厂房门口。最近他几乎吃穿住行都差不多在厂房里了。
他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口。
“吃饭。。。。。”
眼前的厂房空无一人,
。。。。。。。。。。。。。。。。。。。。。。。。。。。。。
另一边,
一辆卡车在单调的公路上飞快行驶,驾驶室放着激烈的重金属音乐。
[跟我一起去地狱~~~~~]
“帅哥,喜欢这首吗?”
约末40出头的司机笑的一脸憨厚,他转头看向副驾驶的男人。
那人正是陈烨霖,此刻躺在副驾驶的位置,皱着眉头靠在椅子上。
他听到询问声,勉强撑开疲惫的双眼,
显示的车,标题看不清,听声音也是杂七杂八的噪音。
据他的品味来说实在难听的很。
“还行。”
他随便说了一句,闭上眼睛又准备睡过去。
“小哥,咋这么困,是不是昨晚跟女朋友做太多了。”
陈烨霖闭着眼,眉头又不由得皱起,这个司机就是不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昨天在展宇走后,他就爬起来准备出逃。
其实这几天他都有保存体力,暗中寻找出逃的机会。
只不过展宇每天过来的时候都尽量作出一副被做过头的样子,虽然有几次他确实被搞的没力气。
好在他体格远胜于一般人,对身体衰耗恢复的很快。
厂房据他多日观察,是没有摄像头的。而大门是只能从外面打开。但还尤其空隙可钻。
昨天刚好没有锁链拷着他,他根据冷风的位置找到了被木板盯住的窗户。年代久远的木板打了几下就烂掉了,他捡起头天留下的西装,虽然没了衬衫,但勉强还是能穿的。
外面的森林让他以为展宇把他囚禁到原始森林去了。大概走了一天,就在一条老破公路上被好心司机看见,被招呼进了车里。
躺在车上,他所有的力气都跟抽空似的,只想好好睡觉。但是隔壁的大哥老是想找他聊天。
他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陪聊着。
“小哥,你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又来了。
“我叫陈一”陈烨霖沉默了一下,他改成“陈林”
现在他的名字还是少叫人知道的好。
“陈林,小哥你长这么帅,名字到挺普通的”
大叔拿起一包烟递给陈烨霖,他顺手接过,突然发现好久没抽烟居然有点忍不了烟的味道
“所以,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条路平常可是没什么人会过来”大叔抽着烟,问道。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陈烨霖脖子上的青痕
“没什么,跟女朋友出来约会,结果她把车自己开走了。”
“约会?哈哈你是野战吧”大哥笑出声,夹着烟的手跟着抖一抖。
“年轻人就是玩的野,啧啧”
“你肯定坐了坏事?要不怎么沦落成这幅模样了”司机大哥促狭地望着他
“哦,她发现我出轨,就把我扔这了,自己开车走了。”陈烨霖冷着脸回答道。
这话大叔不由得多瞧了几眼副座上的男人,五官出众,眉目桀骜,嘴唇薄而锋利,人说嘴巴薄的人都薄情,看来是真的,这小子肯定感情债特别多。
“那她也太过分了,把你一个人扔这里,如果我不来你可能就死在这里,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要去活人在的地方,怕是跑断腿都到不了。”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是啊。”
陈烨霖躺眼神晦暗,拿着烟把灰从窗口抖掉。
后面路程,他身边的司机大哥一直拉着他聊东聊西,他勉强眯着眼睛回答他的问题,但因为之前长时间在禁闭的房间一直紧绷精神,现在出来神经放松了,聊着聊着他还是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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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不要,
别过来
女人的声音在梦中发着颤哀嚎,声音充满痛苦
莫名地耳熟
谁在叫?
黑暗里好像跑过一个裸身的女人
陈烨霖走进看发现这个女人很面熟
展语心?
他想要伸过手,却发现眼前的人又变了
依旧赤身裸体,但是身体更为健硕,清晰的肌肉纹理,脖子以下的位置布满难堪的痕迹。
苍鹰般锐利的眼睛充满愤怒厌恶,还有泪水盈满其中。
这个是他?
视角切换了
他变成了躺在地上那个
眼前手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