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中灌满被人在小巷强jia大几把cao的合不拢眼(1 / 1)
侯府修缮中,郑暄的马车从三皇子府上出来,他一脸潮红的坐在车内,对方才激烈性事还留有余味。
路过一家爱吃的米糕铺子,郑暄命人去买些带走,转眼又瞧见隔壁琴行上了新宝贝,扭捏着走下了马车。
满肚精水,一步一咣当。
抱着心仪的琴走向马车时,忽地被人掳进街边无人小巷,那人大手紧捂口鼻,就要让他窒息。
“挑了半天,就买这把破琴。”对方轻蔑中夹杂不屑,“扔了,回头差人给你送把好的。”
郑暄眼泪汪汪,胸口剧烈起伏,缺氧的很了,手中新琴轰然砸地,琴角摔出大坑。
被人放开后,郑暄大口呼吸空气,身形不稳,倒在那人身上。
“将军,您怎么神出鬼没的,当真是吓死暄儿了。”
郑暄身后的正是镇远将军李无疾,也是得到郑暄初夜的那个男人。
李无疾手掌不安分地揉搓郑暄玉茎,将东西摸的硬邦邦,又深入衣袍下的亵裤,轮番按压两个柔软的卵囊,直捏的郑暄在怀中难耐扭动身子,向后靠在他的胸口紧抓着肩头不放。
常年习武的双手粗粝坚硬,带着兵器磨出的茧子在郑暄胸口上游走,蹭着本就红肿的双乳,一阵令人心痒的刺痛。
“呜嗯、将军、捏的乳头好疼……”郑暄嘴上埋怨,胸口却一而再地向那只手送去。
李无疾咬在郑暄耳尖,用虎牙轻硌耳骨,随后湿滑的舌面掠过被风吹凉的耳垂,小巧的耳圈被舌尖勾在嘴里,又向下扯拽,痛痒异常。
“你身上有陌生男子的气味。”李无疾漫不经心道,顺着耳后一路吻过后颈,在颈后那块皮包骨的地方恶狠狠咬了下去,便感觉手中弹动的茎身射了些温热液体。
郑暄射出的精水稀薄,颤抖时腹中总有异响,李无疾起疑,大手盖在冰凉肚皮上,诡异的凸起实在无法忽视。
李无疾按压在上面,饱胀感挤压后穴内的玉塞,让本就历经摧残的穴眼受不压力,吐出阻碍的东西,连带着宁珏射满肚腹的精液一起流了出来。
李无疾黑下脸,冷嘲道:“你这浪蹄子玩的倒是花,我不在京的几日里,竟有的是人喂你,被人肏的合不拢穴眼,还含着那狗杂种的东西呢。”
他撩开郑暄下袍,仔细看那流水的地方,红肿肛口正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污糟。
“我带兵几天,心疼你身体,你倒是四处找人骑你!”李无疾抠挖着穴道内的浊精,动作狠戾不近人情,郑暄一个站不稳,向前倒去,径直趴跪在地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挑衅着身后的男人。
李无疾多日不曾发泄的肉棒蓄势待发,见地上郑暄又骚又浪,更是怒从心头起,提起地上的肉臀就往硬挺发胀的大屌上插去,被人肏开的穴眼畅通无阻,一次就插进深处,打桩一样连连将丰满臀肉钉在大腿上,没来得及排泄干净的精污也被抽送间挤出来,堆积在穴口处。
实在是攻势猛烈,郑暄两股战战,几欲撑着身子在地上爬走,却被无数次拽回,最终是李无疾一手钳制交叉在身后的双臂,一手向前绕过肩膀掐着脖子,用阳具将人串在身上,这才没能叫他逃了。
“将、军……咳咳、奴、奴错了、再也……呜嗯、再也不敢了……”郑暄被人贯穿的地方麻木不已,快感少痛感多,若不是因为被衣服摩擦的双乳,恐怕连这仅剩的快感都会消失。
感受到郑暄吃着自己阴茎的骚穴眼儿紧缩痉挛,李无疾终于心情舒畅些,慢了动作,不再直直抽出再猛插到底,而是深入浅出,缓慢摩擦酥软处。
“你瞧你,吃我东西吃的这么欢喜,那人当真能满足你?他知道你这么骚吗?”李无疾放开禁锢双臂的手,穿过郑暄腋下,伸手揉搓丰满乳肉,向外拉扯滚烫乳粒,拽得郑暄不得不挺胸抬头,跟着那只手的方向走。
“你说你这腚眼怎么就这么好干呢。”李无疾呵出的热气搔起郑暄脖颈处一层颤栗,“简直比女人下面的花穴还会咬。”
李无疾松开在郑暄身上的手,将人推倒在墙根,掐着他因拍打而泛红的臀肉向胯下靠近。
“自己扶好,可别掉下去,若是你能坚持到最后,我就放你离开,”李无疾向前使劲顶开,戳在花心,差点让郑暄顺墙滑下去,被他抄起腰肢按了回去,“若是像方才那样倒了,我就把你抱回府去,继续做我的爱宠。”
郑暄用力摇头,含糊着呜咽:“不、不要、求您、奴会扶好自己……”
李无疾的巴掌抽在如波荡漾的肉臀上,脸上恣意张扬的笑容正表明他的好心情。
“真贱啊,暄儿,被打了还摇着腚求我插你。”李无疾抓住郑暄后脑勺的发髻,一把扯松了上面的玉笄,瀑布一样的墨发披散下来,他顺手扯在手中,迫使郑暄仰起头来,疼痛使郑暄夹紧了穴道,惹得李无疾一声闷哼,“疼爽了?你真是天生欠肏的命。”
他忽然发狠,忘情的肏干在湿滑肠壁内,手中扯拽着头发的力道也加重:“说!你是不是欠干的狗!嗯?是不是喜欢我用大屌干你!”
郑暄零碎的喘息回荡在小巷中,无意识回答着李无疾的话:“是、我是个欠肏的狗,是、是将军的营妓……”
李无疾加快抽干速度,满意的将热精灌溉在肠道内,终于将阳具拔出来。
久经抽插的穴口肿胀一圈,迟迟无法闭合,只能由着射入腹中的精水混着肠液滴落在地,被人将内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李无疾将沾满精污的衣袍盖在郑暄身上,抱起失魂的郑暄回了侯府的马车,嘱咐了几句后策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