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N(1 / 1)
谢望用上十分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保持安静。
即便如此遮掩,秦铭还是注意到他有些急促的喘息声,眼神不由闪了闪。
谢望的声音很压抑:“你能不能快点?”
沉默了一会儿,秦铭问:“什么办法都行吗?”
谢望怕自己腿软站不住,按捺着催道:“嗯、快点。”
秦铭倾下身来,谢望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下一刻,乳头陷进一片高热湿润之中。谢望难以自制地抖动身体。
两片薄唇含住浅红色的乳头,紧接着上下两排牙齿试探口感般轻咬几下。
草!谢望立即伸手往前推。
秦铭顺着他的力气往后退,却没松口,后果就是将乳珠扯出来了一小段距离。
“你他妈——”谢望先是觉得疼,但比起疼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还觉得有点舒服,这种舒服难以言说,几乎没怎么思考,他挥起了拳头。
带动的风掀起秦铭的几缕发丝,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他的眼珠像漆黑的夜晚一样平静,甚至未曾有一次眨动。
谢望的拳头擦过他的侧脸,造成了小面积的擦伤,刺痛极为真实,但发出声音的不是秦铭。
胸部被一股吸力牵引,熟悉、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液体流动感让谢望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发出似疼痛、似呻吟的声音,顾不得偏离方向的拳头,极力稳住了摇晃的身体。
一个人要是被吸了奶子,还吸出来了奶水来,那他再想硬都硬不起来。
谢望差点儿就软得一屁股栽下去。
秦铭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谢望,他第一时间看清了那双颤抖的眼睫,灯光下,蝴蝶一样扑朔,他慢慢地将口腔中的奶液吞咽下去。
胸部源源不断地涌出液体,像是谁在上面装了个水阀,谢望感受得无比清楚,一度怀疑这么下去会失水过多。
完全适应后,他没有再次举起拳头,他低头跟秦铭对视。谢望看见他左侧脸上有点红痕,看来他的拳头没有全然白费;看到秦铭深邃的眼睛,那里面一片安静与认真,似乎在研究一篇科学文献——相对于当下的情景很违和,但这种“帮助”本身就很难正经起来。
谢望意识到秦铭确实在帮他。
尽管方式上十分难以启齿,但效果很好,甚至,好过了头。
谢望轻呼一口气,伸手压低了秦铭的脑袋,确认那双眼睛看不到自己的脸后,他说:“别咽下去……继续。”
秦铭的视线停留在近在咫尺的、白花花的胸部上,眼珠扫视一般滑动几下,嗅着更为浓郁的奶香,他的舌头缓慢地碾过乳头。
闷哼一声,谢望抬起脸,按在秦铭脑袋上的手快把他整张脸按进胸里。
他没法细想秦铭舔舐的动作,仅是站立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当一切结束,望着谢望离去的身影,秦铭伸手碰了碰脸上的红痕,刺痛的感觉猛然强烈,接着他把门关上,打开淋浴,开关拧到冷水区。
这几天,谢望都没跟秦铭说过话,一见到秦铭他就忍不住想到自己被嘬奶子嘬到腿软那回事儿,尴尬得不行,好在秦铭也没有主动找过他。
躺在床上,谢望在思考到底怎么才能解决身上的雌化问题,他后面又去了几次藏书阁,确定里面没有丝毫相关的线索。
思索间,手机震动几下,他点开,发现是一串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
未知:你他妈的是真狠,转学是吧,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
未知: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说断就断是吧?
未知:我们见一面,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不能就这样没头没尾的结束。
还有一条发的是时间地点。
谢望想拉黑的手停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谁了。
姜择,之前关系很好的一个朋友。
事情说来简单,就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跟我上床”这种经典情节,比较特殊的是,被谢望抓包偷亲后,当事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冷着个脸也不说话,更别提解释了。
谢望当时认真想了想,也觉得不管怎么解释,兄弟反正是当不成了,就这样冷处理不失为一个双方都体面的办法。
于是他直接删了姜择的联系方式,自认既然已经决裂,转校这件事就没必要再跟他提,之后便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事情过去这么久,谢望纳闷这家伙反射弧那么长,都这会儿了,才想起来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毕竟当了几年兄弟,谢望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就同意了姜择的邀约。
时间是这周六,地址他用地图软件搜过才知道在学校附近,是一家叫“黄昏”的酒吧。
谢望嘁了一声,姜择这是连他学校在哪都找出来了。
处理完消息,他放松地躺在床上,继续前面的思考。
除了藏书阁,整个欧里亚尔,最有可能存在相关资料的,其实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地方:
王宫。
但不暴露身份的话,他很难走进去。
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擅闯……
思绪在这里戛然而止,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撩开上衣,拉下裤子。
看到小腹上奇诡艳丽的黑色纹路时,心脏骤然缩紧。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雌纹的出现说明胸部发育已经到了尾声,某个能够能够孕育生命的巢穴已经伺机待发了。
当这片黑色纹路布满小腹,子宫就开始发育,最终迎来雌穴的出现。
谢望额头沁出冷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