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卧室:偷溜到阿禧卧室偷亲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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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电梯,到了十七层的一间包间,里面的人正各玩各的。
霍无渡走近一张单人沙发,双臂交叉背后脱下外套,随意往一边扔下,坐在沙发上,长腿懒懒地交叠,往后一靠,叼着根雪茄看着其他人。
其余人都是洪安会其他堂子的堂主。
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看霍无渡,笑嘻嘻地开口:“渡哥,明日就该选坐馆了,我们肯定是要支持您的。”
霍无渡嘴角咧着笑,“你觉得我缺你们这些人?”
其他人哑口无言。
烟燃尽,霍无渡前倾身体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看着烟头的火星湮灭在烟灰缸里的咖啡渣中,随意开腔:“说吧,想干什么。”
其余四人对视一眼,有一眼镜男开口:“渡哥,旺角那边人流市场可大得很,要是在那里做点生意应该赚得挺多。我这不是听说旺角也是在渡哥你手里嘛,就想着渡哥你能不能多给小弟打点打点,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手底下一帮兄弟等着拿钱享受呢,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要为他们考虑嘛,要不然他们怎会跟着我好好干。”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霍无渡对他的生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无渡冷冷地笑了一声,薄唇轻启:“生意?什么生意?”
眼镜男单指扶了一下眼镜,哂笑一声,说:“与东南亚那边的合作,他提供货源,我负责卖货。我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以旺角的人口密度与市场来算,不出一年,我们的纯利润能破亿。”
旺角是被誉为全球人口最密集的地区,那个时代,每平方公里的人口大约为十万。
霍无渡又点燃一根烟抽着,眸子半眯着,看不清神色。
其他人都安静了下来,等着他的回答。
良久,一根烟都抽完了,霍无渡才起身,俯视他们,“明天选坐馆记得不要选我。”
他说完就走,导致剩下来的人有些懵圈。
眼镜男问旁边的人,“渡哥这是什么意思?不让我们选他是不答应我们的事情吗?”
“不知道啊。”
霍无渡出来时就上了电梯,直达顶楼。
左进跟在他身边,问了句:“渡哥,要答应他们的要求吗?”
“答应?”霍无渡冷笑一声,烟叼在指间,“香港回归仪式刚结束,以后香港与内地政府的联系不会少,一国两制政策实施得还算可以。不过就算一国两制彻底实施了,警方也不会允许我们这样的势力存在。他们也是常年走黑道的人,怎就一点国际形势都不懂得看呢?”
左进思忖片刻,明白了。又问:“那渡哥,他们现在进行的生意我们要去管吗?”
“阿进,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电梯门开,霍无渡转身问他。
左进想了下,“……诚信?”
“……”
霍无渡顿了下。也是,他的阿进是好人,不像他,唯利是图,只谋取私利。
“做生意最讲究供求。”霍无渡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出电梯。
左进虽不懂那些生意场上的事,但他能猜到渡哥的心思,跟上去后问了句,严辞厉色:“那就是不管不顾了吗?”
霍无渡顿下了脚步,回头看他,眼眶深邃,琥珀色瞳孔冷厉。
左进立刻停步低头,“抱歉,我多问了。”
然,霍无渡只是拍上他的肩膀,“阿进,我知道你爸妈是因吸毒死的,你妹也因这东西被害,你心里过不去这坎,你也不愿让我染上这东西。”他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聊家常。
“不过你放心,我向你保证,这东西我不会沾上,我更不会让别人拿着这东西在我的场子里做买卖。只要这地方一天归我管,他们的生意就进行不下去。”
左进抬头去看向了渡哥,那样一个大汉,看起来就让人怕的长相,眼眶竟然红了。因为渡哥在向他保证,他是谁啊?他就是渡哥手底下的一个小弟,哪能值得渡哥这样待他。
霍无渡另一手拍上左进的脸,像是亲兄弟玩闹那般,“你应该没忘我们是要干什么吧?”
“没忘,渡哥。”
“好。”霍无渡双手拍了拍左进的肩膀,“我们互相做个伴。你说我那念珠是我报仇并活下去的信念,这点我不赞同。”
左进皱了眉,“渡哥?”
“那念珠左右不过一件物品,没了它我照样能报仇,但没了你们,我应该是做不到的。”霍无渡松开左进,拿着左进脖子上挂着的大银圈链子看了眼。
他看着左进的眼睛,“既然这链子的寓意不好,那你就把它取下来,待到事成,这东西毁了就行。”
左进一向听渡哥的命令,但是这次……“渡哥,我得靠它撑着我自己。”
“靠它?靠你心中的恨?”霍无渡笑了,伸手替左进整理了一下条纹衬衫的领口。
“阿进,要真不行,就把我当成你报仇的信念。有我在,你的仇能报。”
“渡哥。”声音惊诧中透露着丝丝沙哑。
霍无渡朝他笑了下,笑的很好看,“恨意终会蒙蔽你的双眼,我不希望你成为我这样的人。项链收起来,别戴了。”
左进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想了想,还是沉了口气,说:“好。但渡哥,我不能把你当成我报仇的信念。”
霍无渡微微挑眉,笑问:“什么意思?”
“你说过,我们报仇做的都是坏事,把你当作报仇信念有点不尊重你,所以……”左进沉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所以我要把你当成我活下去的信念,而不是报仇的。”
霍无渡轻笑了一声,手臂揽过左进肩膀,兄弟般拥抱了下,“好。”
左进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他是不苟言笑的,但还是微微扯出笑,他有梨涡,但是笑起来貌似不如不笑时好看,他双臂环上渡哥的腰,轻轻的。
松开时,左进一把攥下脖子上的链子,紧握在手中。
或许是看左进戴链子戴惯了,他突然不戴,霍无渡倒有些不适应,不过也还是笑着。
转身进屋时,左进又问了句:“渡哥,用给你找个人来包扎下伤口吗?”
虽然半个多月了,但霍无渡伤口确实还会隐隐作痛,尤其经过今晚的翻墙,他能感知到刚结的痂又掉了,也没想辜负左进好意,懒懒地回了句:“行。”
进了套房洗完澡再出来,来给他包扎伤口的人就到了。
霍无渡一边裹上浴巾,一边睨了她一眼,是个看起来岁数不大的女生,模样清纯,穿着衬衫短裙,应该是这家夜总会的经理安排过来的。
霍无渡是坐在沙发上,而那个女生就蹲在他腿边,踮起脚去给他包扎伤口。
距离这样的近,视线难免会对上,女生眼里的娇羞、秋波,霍无渡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抬起了女生的脸,仔细欣赏了一番,霍无渡问:“多大了?”
女生看着他的眼睛,轻声回答:“十六。”
十六?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小姑娘过完生日也该十六了吧。
霍无渡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深邃的眼眸格外的好看,落地灯的映射下,脸上棱角愈发分明,“有过吗?”
女生害羞地想要低头,但掐在她下巴的手不松,她只能红着脸回答:“没有,老麦说了,给渡哥的得是新鲜货就没让我接客。”
老麦是这家夜总会的大堂经理。
“新鲜货?”霍无渡嘴角有漫不经心的笑意,带着丝丝调侃,“那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