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花X被掏戒指生了对双胞胎小便失(2 / 6)
罗悦停下步伐,用一秒调整了心态的起伏,压住把弟弟一把抱走的冲动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了吗?你项少可不能反悔”
“我项少从不会出尔反尔。”
“那你们的离婚手续今天晚上就办好”
她转过身,项少没有回答,良久,他才古怪的看着她:“我们没有结婚……你真的是他的姐姐吗?”
她差点因为这句话就漏了馅,怒火直冲天灵盖,你就是爱上了这样一个渣男吗?连结婚都没?!
余光能看见弟弟倒在沙发上颤抖,你的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我以为你会给他一个身份的。”
项少尴尬的打哈哈过去了。签完合同后,罗悦抱起罗臻就走,在路过项少的时候,信息素突然爆发压制得他差点就跪下来。雪松的味道掩盖了一切红酒的酒味,她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他咬牙切齿:这个女人……
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用外衣裹住他,让他躺在后座,直到回家把他抱到你在市中心的家里后,你才终于忍不住发泄你的怒火,这大概是你出身以来第一次那么愤怒:“这就是你的爱人??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卑微下贱了?连这种东西都愿意让他给你带上?”
你扯了扯他下身的链子,换来他压抑着垂泣。
“原来是这种alpha让你爱的那么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朋友养的狗都比你重!”
你口不择言,说出口才意识到话的伤人,他显然被你伤到了,把床上的枕头往你身上扔:“那你滚啊!为什么现在回来找我?让我就在那里死了不是更好?!我就是那么下贱,如果你是o,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贱了!你去试试反抗信息素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想被草吗?在他项家当条没有名分的狗吗?”
他歇斯底里的把身边所有的东西扔向你,但是又因为眼睛看不清和没有力气,你一个都没被扔到。他突然眼前一黑往床下倒了下去,你慌忙接住他。
你把他抱到房间的椅子上,安抚气喘吁吁的他:“……刚刚姐姐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
她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把他柱身根部的环取下来,用剪刀把链子剪短
“这东西,以后你再也不用带了,臻儿。”
熟悉的称呼同时唤起了两个人的记忆,之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的眼泪突然掉下来:“姐姐……我好想你……我不是不遵守约定的,当时醒过来后,他就标记了我……我已经不是姐姐的oga了……我……我…不是骗子…”
他摸上你脸的手突然开始哆嗦,身体突然开始发热:“我……发情期……”
房间里全是他甜腻的糖果味,他现在需要他的alpha,后颈的腺体上有难看的疤痕,项少一点都不怜惜他,把他咬的那么痛。想到他对罗臻做的事,你恨得手心被磕破了,可你不是他的alpha,只能给他打了抑制剂。你轻轻舔他肿胀的腺体,他敏感地打开腿,淫液滴在你的裤子上。你脱下他的裙子,他的胸部诡异的涨起,明显是没有人给他吸奶造成的堵塞,两个乳头涨得发紫,里面都结块了。你含住他左边的奶头轻轻吮吸,一开始什么都吸不出来,他痛的推开你不让你碰,你把他压在床上按住他任由他尖叫,慢慢的,有奶水断断续续吸出来了,他的乳头好像被刀割一样痛,硬生生被痛晕,又被痛醒,直到左边的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了你才作罢。等右边也吸出来后,他已经两眼泛白乱颤,晕过去了。身下也尿了一片,你给他盖好被子,叫了外卖从楼下药房买了通乳房和吸奶的,先用消毒过的管子往乳孔里伸进去,把生理盐水顺着管子挤进去,期间他被痛醒,可只能无力的痛哼,任由你往他的奶子里灌水,量足够后,你捏住他的奶头轻轻揉乳房,把里面的郁结都揉通,他的指甲在你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等你放开后,流进杯子里的除了水,乳汁,还有一小点一小点的乳液块,你把吸奶器吸上去,里面没有流出来汁水被吸进瓶子里,足足吸了一瓶。另一边也如法制炮,两边的奶头都瘪了下去,你揉动他绵软的乳房,他舒服地直哼唧,下身的尿液又在无意识中漏了。
你发现他憋不住尿的问题后,特意去医院问了,医生说如果月子期间是会这样,如果坐完月子还是憋不住,那就需要干预了。可他离月子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是喜欢用纸尿裤,说已经习惯了这个,小便容易憋不住失禁,而且越来越尿频。
医生说,他的膀胱可能在萎缩,需要尽快干预。
你请了医生来家里,他和你商量:“你弟弟的情况特殊,他现在很脆弱,我可以负责插管,之后的心里建设和其他环节需要你来做。”
在了解之后我和他商量了这件事,弟弟一开始坚决反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嫌弃他。你再三保证只是希望他身体能好起来,他这样你很心疼。他才勉强同意。
一开始先测了他现在的膀胱容量,医生推了200毫升的生理盐水进去,他就觉得涨,350毫升就是他的极限了。医生冲你摇了摇头,单独告诉你,他的膀胱萎缩了三分之一,甚至是快二分之一了。
这个消息不容乐观,你决定当晚就进行膀胱练习。
医生说先让他憋住50毫升的水,然后可以慢慢加量加时。他在你怀里憋的直打颤,才几秒钟就憋不住了,他难过的都快哭了。
“臻儿乖,这没什么,多练习几次就行了,不急。”
你亲吻他的唇角,安慰了他好久。
项少的阴影依然笼罩着他,他的视力并没有变好,两只眼睛都有向上泛白的趋势,有的时候左眼还会不受控制的乱翻,连带右眼也一起。他变得越来越怕黑,每次发病都忍不住用手去抓眼睛,你每次嗯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抓,手背上都是血痕,你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他冷静下来。
医生建议,当务之急,先做标记移除手术。先在腺体注射药剂打散之前的标记,再结合生殖腔的标记,把之前的慢慢覆盖。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对o的身体损伤严重,如果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腺体摘除。
注射了药剂后的弟弟神智不清,一会儿叫你姐姐,一会儿又缩进你怀里害怕的直发抖。医生说一会儿发情热就快到了,建议你去快点准备准备,他先走了。
很快,弟弟的全身变热,花穴变得潮湿泥泞,他掰开屁股哭着求你插他
“姐姐快插进来,我受不了……”
可排异反应又让他陷入两重折磨,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力道,让他少受点折磨,每下冲撞都顶在生殖腔上,在他的生殖腔终于打开之后,你抱着他的腰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他的腔体被顶入,你也射进去在他体内迅速成结,用犬牙刺进他的腺体。
雪松的信息素趁腺体刚注射药剂,脆弱的时候,猛烈冲刷着oga的身体,两种信息素在他体内冲撞,他好像飘在空中被两股力量拉扯,快把他撕成两半。
他眼白上翻,两只脚在空气里乱蹬,小臻在射了后就疲软了,你堵住尿孔防止他又失禁,他最后在你怀里晕死过去,你放开他的后颈,没能成功……项少的标记太深了,单单这一次的覆盖没办法成功。但是没关系,哪怕腺体切除,你也会一直陪着他。你吮吸后颈的咬痕,印下深深的一个吻。
他后穴里的水流不停,前列腺和后颈的腺体都肿起来,可因为你不是他的alpha,你的信息素只会让他发抖,没有任何安慰的用处。
只能叫他过来了嘛……
不行。
你不允许那只禽兽再碰你的珍宝。
想到他那恶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