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1 / 1)
阴暗的拐角,不被观察的角落。
男人蹲坐在台阶上,一手提着礼品袋,吹着夏夜里烦闷的来风,似乎正按耐着什么。
并未久等,来人身量不高,随意地把手抄进外套口袋,左看右看晃悠着走了过来,不耐烦地踢了踢台阶上的男人。见对方毫无反应,他退半步半蹲下来,左手插进男人的发根,粗暴地揪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不得不抬头直视自己。
“对方没收?不应该啊,女生不都很喜欢这么有仪式感的东西么?你怎么跟她说的?”
要不这样,下回你一见到她,你霸道一点,直接塞她手里就走?”
翁天昊出谋划策说的起劲,男人却未作出任何响应。翁天昊有些恼了,撒气似的把何信熙的头向右一摁,末了终于松手站起来,震怒与不甘反让他冷静下来: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何信熙,那个女人就那么值得你惦记?我告诉你啊少他妈在老子面前作出这么一副丧气相……操!”男人伸手很轻易地把人捞进怀里,发狠地咬住男人的下唇,一双似乎时时含情又难得有情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翁天昊,似乎能将他整个人所有心思看穿,平白叫他心慌脸热。
当然他知道这是种幻觉,恋直是他的宿命,他知道的。该死的他凭什么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不过何信熙倒是对他这种又惊又怒的表情很满意,他略带玩味地扬了扬嘴角,松开翁天昊的衣领,安抚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伤口,直冲他眨了眨左眼。
“今天给我操一下好不好?”
“啪!”翁天昊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暴怒,“你他妈到底把老子当成什么?”
何信熙没有正面回答他,他现在其实也不需要对方的答复。没有回响的爱意就像一块苦巧克力。何信熙并没太在意脸上的灼烧感,扶住少年人尚纤细的腰身,欺身而上将对方囿于两臂之间。翁天昊不慎头磕到台阶上,他吃痛地“啊”了一声,伸手去扶自己后脑处。何信熙从遗忘在一旁的礼品袋中拽出包装的丝带,擒住翁天昊举起的双手灵巧地在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翁天昊抬脚想踹开他,何信熙抢先攥住了他的脚腕,抬起他腰让他翻身跪趴在台阶上,俯身轻吻他的脖颈。
“很漂亮的。”
高个子青年揽着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温热的吐息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耳垂上、脸颊上。富于磁性又轻柔的嗓音哄人似的挠着他的心尖,让他觉得羞恼不已。他还想抬腿踹人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他泄愤似的被迫扬起屁股狠撞了身上的男人一下。男人似乎吃痛,闷哼一声却一点不撒手,反倒是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抵住他两腿间的位置。
都是男的,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咬牙切齿想挣扎着逃脱束缚,终究不能,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脑子里边都装了些什么?!能不能管好你自己那根东西啊你是狗吗?”
“嗯……可能吧,所以才需要你帮我一下啊。”男人低低地笑着,掐着他的腰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扒了裤子直接就往里进。没有抚慰,没有扩张,粗暴强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