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手指游戏/哄尿/觉醒痛感)(1 / 2)
日上三竿时,内院里鸟语花香,正是好景。
床榻之上的李承泽一身绵软,略睁了睁眼,便见谢必安正绞了温帕子给他擦脸。
“几时了?”
“巳正。”
已是不早,若是平日里此时都下朝了。
李承泽要起身,他上衣蹭得松散,低头便见一身皮肉斑驳着齿痕,起身时胯下一阵黏胀,这才想起那里头还塞着东西。
谢必安抿了抿嘴,大手一挥将李承泽横抱在怀里,伸手往下身摸去。
“昨夜属下莽撞…”谢必安低声耳语,满脸心疼。
那指头粗糙,带着软刺一般,轻车熟路地摸下去,裤带松松垮垮,挤进一臂,正是初醒时,李承泽那物硬着,被粗指擦过,抖了抖。
李承泽的心都颤了一颤,他柔柔地歪进谢必安怀里。
“殿下…可是弄疼您了?”
“无事,快些拿出来、”李承泽忍着难耐嘶哑着嗓子催促。
那是玉做的药石,祛疼消肿很是有效,从前倒不常用,自从有了谢必安用这物什的次数竟也多了起来。
谢必安小心伸了一指,往下便是那微微胀大的敏感肉蒂,他揉了揉,李承泽便下意识地哼出了声。
受了些许刺激,穴儿更软了。
谢必安咽了口唾沫,再往下从洞口处拉了拉绳子,里头滚出一枚玉石。
白色的玉石覆满白沫,湿漉漉滑腻腻的,还淌着水。
将玉石扔在床上,谢必安又伸手进去,软穴里没了东西,正慢慢合拢,被一指插入后,粉嫩的内壁又收缩起来,一层层叠在谢必安的手指上紧紧包裹着,谢必安轻轻搅动,试图将药膏揉开些,李承泽被刺激得夹紧了腿,
“殿下,放松些,已经不肿了,属下这就出来。”
“嗯…”
“我想去、方便一下。”
谢必安退出指头,抱着李承泽往侧房去,只二人在,也不必拉帘子,就这么敞着站在恭桶前。
李承泽身子绵软,柔若无骨,轻轻贴在谢必安怀中,衣裳半开,露出肩头与胸口,嫩白的胸脯上缀着艳丽的红梅,像是被采摘得太狠,肿得略有些发紫,齿痕漫布,就这么敞着,往下一瞧,眼睛都移不开了。
谢必安红着耳廓,不敢再看,他一手搂着李承泽的腰,一手撩开他的长袍,松了裤带,掏出那物。
“啊、”
刚掏出便惹得李承泽短促地尖叫。
他胯间是湿腻的,谢必安手还未干,大掌一握撸起那根粉白硬物。
同是男人,他自是懂得,不泄一回,李承泽尿不出来。
那掌指常年摸剑,布满糙茧,指腹拿捏着那小东西,力道时轻时重,摩挲着李承泽娇嫩的硬物,叫李承泽觉得刺激。
谢必安的每一次摩挲都叫他宛如生出火一般疼辣,却又舒坦得叫他站不稳脚跟,他不知何时起迷恋着这种快感。
期望他轻一些又期望他重一些,期望他听话又期望他别太听话,那是说不清楚的快乐,只有谢必安能给他,只被他弄上一弄,就如瘾入骨髓一般,再用旁人都索然无味了。
李承泽脑子里渐渐失去思索,他越发仰起头,眼神迷离不已,目中无物,整个人陷进谢必安的怀中,小嘴儿一会儿屏气咬唇,一会儿又受不住的斯哈出声。
“唔、慢、哈慢点……哈必、必安嗯嗯哼啊…”
“唔、再用力些必安…啊嗯…”
他细声细语叫起春来,声音细碎,零零散散连不成一句话,可越是细声哼喊,越叫谢必安口干舌燥,谢必安掌指灵活,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掐紧了一会儿松泛开,粗糙的指腹抵着顶端眼孔处摩挲,总是不如他心意,又总是弄得他欲仙欲死。
许是晨起的弥蒙叫李承泽还未清醒,又许是,被谢必安玩弄得失去了理智,他欲念四起,一侧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谢必安认真的侧脸,极媚地张嘴伸出一小截儿舌尖,鼻息里发出舒坦的喟叹。
就这一瞬间,勾得谢必安忍不住亲吻他,亲吻如春雨般突然而至,谢必安眼底深深,顾不上尊卑有别,他如狼似虎一般、疯狂地钻入他口舌索取,吸吮着他的舌头。
在谢必安近乎暴虐的索吻下,李承泽舌尖一痛,下身那物被突然收紧的掌指从根部撸到顶端,紧得他发胀发疼,接着便被收紧的掌指狠狠一捏。
李承泽脑中闪过空白,抖着身子闷声哼吟,便泄了身子,精水淌了一地,他的尖叫也被谢必安吞入腹中。
接着,他下腹一阵松泛,稀稀拉拉的尿液便滴在恭桶里,羞耻的声音叫李承泽红了脸,心里却生出一股快感。
他胸膛无尽地起伏,在谢必安的玩弄下撒尿,竟让他生出了比床笫之欢还浓烈的快感。
那东西软了下去,窝在谢必安手里,褶皱显得疲惫可爱,谢必安舍不得放手,安静地揉捏,等待着刚舒坦过的李承泽回神。
那东西很快又被揉硬了,李承泽低头瞧了一眼,淡淡说道:“手上功夫倒是熟练得很,我那块丢失的帕子可是被你拿去做了这事儿。”
被洞悉了秘密的谢必安一怔,红透了一张脸,他小声认错:“殿下…属下、属下有罪…”
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像是难以见人一般。
李承泽摸了摸谢必安的脸,毫不在意的命令
“给我沐浴吧。”
他没当回事儿,只是很好奇谢必安端着一张冷脸自渎的模样。
谢必安早已安排好了一应事物,热水和饭食一同抬进了房内。
李承泽一边舒舒服服地沐浴,一边享用着谢必安喂食。
他眯着眼,心里已然盘算起了朝堂之事。
“郭铮那处如何了?”
“属下赶在上朝前便去了郭铮府上,向他传达了殿下的意思,他对此事很是有把握。”
谢必安又笑:“他倒也是个聪明的,毕恭毕敬,想着事成后殿下能抹去他的把柄。”
“太轻敌,不是好事。”
李承泽又喝了一口粥,摆了摆手,让谢必安撤下。
谢必安见碗中还剩了些,心里盘算着换个厨子,又麻利的倒了茶水伺候李承泽漱口。
洗净了身子李承泽也恢复了些精力,起身由谢必安给他穿衣裳。
“郭铮老练,应当能为殿下办好此事。”谢必安说着,手里不停歇的为李承泽系腰带。
李承泽披了件青色的内袍,推开谢必安为他拿外袍的手,嘟囔着:“哪儿都不能去,何必穿这么多,将头发梳一梳就行了。”
谢必安本是个糙人,梳头这般精细的活计他是不会的,为了能日日抚摸这一头青丝他可下了不少苦功夫才征服了自己这双笨手。
他站在李承泽身后梳好这一把头发,又拿上那枚红宝石戒指为他戴上,他嘴角上扬,捏着李承泽的手指:“殿下这枚宝石戴了许久了,属下再为殿下寻一枚更好的。”
李承泽瞧着单膝跪在身前认真为他戴戒指的谢必安,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谢必安的手,柔声说:“欸,我记得你前一阵子才给我弄了一块上好的粉玉髓,还未曾戴过呢。”
他说着,手指往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指了指。
谢必安的脸腾地一热,望着窗外青天白日支支吾吾:“殿下、殿下现在要戴吗?”
李承泽倚身将抽屉拉开,里头赫然是一对金粉交映的首饰,粉玉蜿蜒成圈,金丝旋在中间,下头亦是由金丝缀着水滴般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