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闲一起欺负孕泽的蒙眼3P(了解身体玩法双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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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李承泽忽然觉得身体一轻,他正有些惊慌,额头便被人落下一个轻吻。
“别怕。”
抱着他的人轻声安抚,语调温柔而沉稳。
是范闲回来了。
李承泽伸手想去抱他,却被人亲了亲手背,然后他原本就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上面就又蒙上了一层发带。
“安之?”李承泽有些不安的牵住范闲的衣袖,纯然的信任又让他没有反抗乾元异常的行为。
范闲苦笑一下,半梦半醒时的爱人最为柔软乖巧,也最是诱人犯罪,若非必要,这样的美妙景色,他真是连年少时的自己也舍不得分享。
不过,不行,比起占有欲,他更害怕篡改时空轨迹之后,或许会失去这个人的可能。
“乖。”他哄着怀中人,慢慢解开了李承泽月白色睡袍的腰带。
这是他亲手画出来让裁缝做得,因为孕期的坤泽过于敏感,平时就不爱穿里裤和鞋袜的李承泽更甚之,前三个月里不能欢好的时候常常因为被布料磨蹭出情欲又无法纾解而气恼。
而危险期之后,这些一碰就会散开的睡袍就多少是范闲情趣使然了。
就像此刻,丝绸顺着爱人细腻的肌肤滑下,一前一后两道目光便同时投向了李承泽微微颤抖着暴露于空气中的身躯。
一者强势而温柔,一者涩然而探索。
范闲瞧着年少的自己想看又不好意思当着未来自己面看的模样,倒有些怀念那些年逝去的青春。
“过来。”他朝自己招招手。
“嗯?”
李承泽对他的话有些不解,却听见范闲含笑道:“我是叫他过来。”
“谁?”几乎整个赤裸的人立刻紧张的抓住了范闲的手腕,蜷起身体往他怀里缩。
范闲怕他压着肚子,连忙搂着人拍拍“承泽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到了吧。”他贴在李承泽的耳边道。
“是,还没喜欢我的那个你?”
范闲和‘自己’对视一眼,年轻的那个顺口接道:“喜欢是早就喜欢了,第一次见二殿下,我就开始怀疑自己是断袖了,只能说还没表白而已。”
李承泽已经被灌输了不少范闲的‘家乡话’,倒是能听懂他在说什么。被两个人在床上盯着的惶恐慢慢散去,但仍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大概不会是他们三个盖被子聊天,回忆往昔峥嵘岁月这种纯情的事。
“为什么你突然消失了?”他拽拽皇帝陛下,又指指范闲“他又为什么出现了?”
指范闲的时候指偏了,被范闲握着手腕摆正,顺便浅尝两口豆腐。
李承泽抽出手拍苍蝇似的拍他,可惜蒙着眼睛打不准,于是又想起这件事来“安之,你为什么要蒙我的眼睛?”
这事当了皇帝的范闲也弄不明白,只能仗着李承泽没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信口胡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时空乱流或者量子力学吧?”
你就忽悠吧。差点笑出来的范闲在心里吐槽。
“不过,这是我们能顺利的走到一起的不可避免的环节,承泽,宝贝儿,今天得辛苦你了。”
李承泽在他怀中欲言又止,到底没有拒绝。
果然,和他当初看到的,一模一样。
范闲爱怜的让人靠在自己胸口,然后打开那双修长的腿对‘自己’道:“来吧,了解一下你喜欢的人。”
这句话让李承泽和少年范闲一块红了脸。
“怎,怎么了解?”
范闲往前一点,跪坐在李承泽屈起的双腿之间,却不敢往那已经泛起水色的地方看。
“你可以先摸摸,摸哪都行,毕竟现在的承泽非常敏感,太直接了会弄哭他的。”
他声音里带着隐约的笑意,被李承泽精准的捕捉到,羞恼的叫了一声“范闲!”
结果就让人捏了捏胸前的红润。
“叫我安之,不然谁知道你叫哪个。”
“你!啊~”
却是没被叫的那个给自己刷了一波存在感。
他的手顺着李承泽总是露出来勾人的足踝一路往上,才摸到大腿内侧,就惹得人叫出来,不由得下意识停了动作,有些无措地看了看更像个老色批的那个自己。
“继续,承泽很喜欢的,你看,小承泽都起来了。”
范闲一边扣住自家皇后试图殴打自己的双手,一边引导范闲,还不忘继续伺候指间的软粒,让它慢慢立起,准备迎接另一人的亵玩。
李承泽已经羞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咬着唇,听两个‘范闲’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自己的身体。
“平时承泽很喜欢被抱起来做的,他的手会紧紧搂住你的脖子,腿会盘着你的腰,刚开始还有力气骂人的时候别停,等他骂不动了再过一会儿就能听到他管你叫哥哥了。”
那是我喜欢吗?不要脸!
李承泽在心里骂着,但某个位置却因为这些话而越发春情泛滥。
范闲心道,果然是自己,这恶劣的行为,还真就和自己的性癖一模一样。他伸手用蕊心渗出的花露沾湿了手指,然后按照‘自己’的指示,在狭窄的花径中慢慢探索。
“前戏不用急,承泽一开始每次都很紧张,得哄好久才能放松下来,你闻一闻,是不是有葡萄的味道?”
范闲点点头,他一醒过来就察觉到了房间里不合季节的水果香气,但一直淡淡的,这时却愈发浓郁了。
原来是李承泽的信香,不知道是不是葡萄吃太多了导致的。
“不是葡萄吃多了腌入味儿了,是想用葡萄掩盖本身的信香。”范闲自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替李承泽辩解了一下,但又顿了顿道:“不过你回去最好看着他别再吃那么多了,牙都吃坏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你心疼起来也挺要命的。”
李承泽有点心虚的侧过脸,在他肩头蹭了蹭。
范闲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把这件事记住了。
不过皇帝陛下却对他能办成这件事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自己当初也被叮嘱过,也没什么用。
“等你能明显闻到承泽的信香,这时候他应该也湿的差不多了。”范闲示意‘自己’把手拿出来“这个时候,就可以好好疼爱他了,他喜欢深一点、慢一点。不过,等他舒服了,你就可以快一点欺负欺负他,让他喊个夫君、相公什么的。你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
他说的直白,范闲听得认真,只有李承泽羞得想哭,在范闲刚进入的时候就去了。
最了解李承泽脸皮之薄的皇帝陛下连忙低头去哄,忍下了李承泽“都怪你。”的控诉。
但他嘴上千般温柔,手上却在那狭窄之处强行又扩开一指,让怀中人彻底哭了出来。
第一次身处温柔乡的范闲见他哭得太过可怜,便问要不自己先出来,这话倒让皇帝拿去逗自家皇后。
“宝贝儿,你看,我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你了。我对你好不好?”
李承泽被他玩得说不出一个整句,只好在心中叫骂。
‘说出去你倒是出去呀!说疼我你倒是别进来啊!’
还不是一起折腾我,完全不带手软的。
到底顾忌着李承泽怀着孕体力差,两个范闲一起进到那被撑到极致的花口中弄了一次之后,见人确实受不住了就收手把人打理干净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然后趁着时间没到,范闲开始仔仔细细地交代‘自己’该怎么将人追到手。
“他喜欢光脚在地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