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3 / 22)
“啊……呜……呜啊……”
须佐之男或许对疼痛很容易产生耐性,但他永远无法抗拒快感。他非常敏感,而荒早已通过实践获取这一情报。
人鱼与他的爱人紧密贴合,胸膛抵着胸膛,性器也相互挨着。异种的器官一直抵到了须佐之男的肚脐,煽情地与另一根阴茎相互摩擦。而须佐之男却尚未意识到这迟早会到来的灾难,他已有些迷茫,仰着头勉强维持神志,继续探索自己的小穴。
可站立在水中的姿势太过别扭,出于矜持脱到大腿就戛然而止的裤子也成了阻碍。明明前端已经舒服到渐入佳境,后穴却不争气地连半根手指都没能吞进去,须佐之男有些焦急,胡乱地摸索,却又忍不住挺腰用性器去追随更大的快感。
他被情欲和任务夹在中间,痛苦地闭上眼,一只手搭在荒的肩上,试图塌下腰为自己提供一些便利。
荒却丝毫没有体贴的打算,反而更加细致地照顾起他的阴茎,给予爱人更强烈的折磨。
“呜、呜呜……啊…不……荒、荒……等一下、我还没——”
已经来不及了,须佐之男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惜,他的身体违背了意志,在人鱼带来绝妙的高潮中剧烈颤抖、痉挛。他忍不住并拢了双腿,蜷缩起来,那只作乱的手却也被卡在腿间,继续抚慰着正在射精的性器,强硬延长了他的快感。
“啊……啊啊……”
后穴的开拓进行不下去了,另一只手也被须佐之男用来抓住荒的肩膀以保持平衡。他的额头抵在荒的颈窝,大口喘息着,直到最后一阵快感也逐渐退去。
“这样不行……我需要去岸上……”
荒应允了他的要求,人鱼紧紧环住他的爱人,摆动尾巴,不急不缓地靠近海边。
在黑色的沙砾上,须佐之男被强硬地安置在人鱼身上,他需要面对着荒,在对方不加掩饰的目光里继续开拓自己的后穴。
刚射过精的性器已有些疲软,须佐之男有些担忧:荒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那上面,似乎还想做些什么。
此时多余的快感只会耽误正事,须佐之男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尽可能压低身体,整个人趴伏在荒的身上,然后张开腿,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去完成他的任务。
荒知道他的打算,于是两只手转而伸向须佐之男厚实柔软的臀部,像揉面一样将他的两块肉搓圆捏扁。人鱼的手法太过淫猥,须佐之男羞红了脸,假装没看见荒直勾勾的目光。
他忍耐着这项酷刑,直到小穴已然松软到可以容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他才撑起身子,说道:
“……我弄好了。”
“真的好了么?”
须佐之男不明白荒的反问,但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于是坐直了些,再次确认。
“好吧。”荒点点头,示意须佐之男看向他的性器,平静道,“那就坐上去。”
须佐之男跟随他的指示看去,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后果绝对非常惨痛的错误,那应该不是他能吃下的尺寸。他不由得后挪了一点,却被人鱼抓住,颇为不满地又拽回原位。
“我说了:坐上去。”
荒绝对还在生气,他说过人鱼是个记仇的种族。须佐之男有些难堪,只得小心翼翼地抬起腰,让粗硕的冠头抵住他不断张合的小穴,然后试探着,一点点吃下去。
那自下而上的,仿佛要被撑裂开的错觉让须佐之男一度感到危机想要后撤,却被荒用手摁着不准起身。人鱼的目光阴沉而危险,须佐之男别无选择,只能让初次开苞的小穴艰难地继续吃进去。
“哈……啊……呜嗯……”
吞食途中不断被粗暴地蹭过敏感的那处,须佐之男在痛苦之余亦有些难耐。而荒也觉察到这点,突然不再逼迫他继续往下坐,而是用手托起他的臀肉,把人轻轻往上抬,直到快要脱离肉穴,再原路返回。
“呜……等等、这样的话……啊啊……”
节奏不知不觉被荒掌握了去,须佐之男双手撑在对方胸膛,大腿酸软地感觉到人鱼的手正帮着自己完成起伏的动作。
这并不妙,因为之后须佐之男已经多次绝顶,极想停下来喘口气,荒却视若无睹,任凭他的呼吸随着强制性的抽插越发急促,直到看见爱人在无法控制的侵犯中忘情地高潮,才释放不久的阴茎再次攀向顶峰。
荒爱抚着须佐之男分外疲惫的性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已经彻底服帖的小穴将自己的阴茎吃得更深。
“呜呜……啊……荒……呜……”
须佐之男大抵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用如此委屈又依恋的声音去呼唤荒,但人鱼能够理解,因为在这偌大的星海中,他的爱人唯一能够仰仗,能够寻找的,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哪怕此刻奸淫着他,让他痛苦,令他流泪,又逼迫他一次次奔向绝顶的罪魁祸首亦是自己。
“做得很好……”人鱼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现在趴下来,我来完成剩下的事。”
须佐之男无力再去思考,他顺从地趴在荒身上,似乎还未能从上一次的高潮中脱身。
但荒没有等他。人鱼本质上并非人类,体贴和温柔对于这些习惯弱肉强食的生物来说是舶来品,只不过因为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是心爱之人,这份天然的施虐欲变得更有情色意味。
——想要让他更失控一点,更狼狈一点,最好浑身都变得肮脏又淫乱,见不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人鱼抓着爱人的臀瓣,随心所欲地操弄。他听见须佐之男正哀哀地叫着,向他讨饶,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过多的快感和后穴不间断的高潮让他的爱人难以招架,艳红的舌头都吐出来些许,却又碍于体位无法逃离,只能无意识地搂住他,两手难耐地抓扯他的乌发,试图借此缓解铺天盖地的爱欲。
须佐之男已经没法去判断此刻他究竟是什么状态,他的嗓子,他的肉体,甚至他的感知仿佛都不再属于他。荒的动作非常强势,每一次进出都不容拒绝,小穴为难地不知该夹紧还是放松——若是前者,就会招来更为凶狠的苛责;若是后者,只会给须佐之男本就岌岌可危的意志雪上加霜。
须佐之男张大了嘴,试图在喘息之余吐出一些能够换取人鱼怜惜的字句,却忘了这场性事本就是惩戒与爱怜的交织,他的每一声哀求只会成为绝佳的助兴剂,令自己陷入更深的爱欲地狱中。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荒似乎也乐于欣赏他极具媚态的哭吟,总是试图用每一次仿佛连肠道都能顶穿的撞击,逼迫他放弃矜持地哭喊出来。
星海里时间和计数没有意义,须佐之男无法判断他已经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承受了荒多少次内射。他的小腹有些鼓胀,除去承接了不少荒注入的精液,在湍急勃发的欲望中,须佐之男隐约觉得还有别的什么,它们堆积在已经射无可射的阴茎根部,有着让人惴惴不安的存在感。
中途荒改变了他们的体位,人鱼将他的爱人紧紧抱在怀中,侧过身,挺动着腰再次插进湿热的后穴里,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这时须佐之男才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开始剧烈挣扎。
“荒、荒……!不行…这次不行……”
人鱼怒不可遏,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全然不顾爱人越发高昂的哭叫。
“不、不行……不……”
太糟糕了。他快要漏了。
须佐之男绝望地想到,身体过电一般激烈颤抖着。荒锁住了他的所有退路,他被奸淫着,直到突然开始痉挛。
“……不、不不…荒…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