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面才好(2 / 10)
着她腰的手,另一只虚虚扶着,好让雌性保持平衡,不要栽倒。
贝蓓一向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她可以把握充分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经常弄几下就高潮了,就像现在,她就能感觉到雄兽的阴茎顶在自己的小穴里很敏感的那处,舒服得想流水。
“你这根翘起来的时候好舒服。”贝蓓边夸边动道:“好硬,磨得我快高潮了。”雌性一边说着,一边就又动了没几下,当真伏下身来抽动起来,一根根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恩斯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搂在怀里道,“我都没碰你的阴蒂,你怎么就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贝蓓脸红红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兴奋。”恩斯转头看向身边毛茸茸的一团巨兽,胸膛还起伏着,转回了头来默默不言,脸色还有点阴沉。
两人的运气很好,因为那个像金刚一样的雄兽人第二天就醒来了,不过他见到恩斯的兽型时忍不住凝了凝眉,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叫岩叶,如你们所见是一个猿兽人,之前在森林里吃了一个很像是咸果的果子,现在想想,应该是误食了和咸果长得很像的异果。”
他拿巨手蹭了蹭头上的绒毛,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几棵被撞倒的树,一片被碾烂果实的灌木丛,道:“我没有伤到你们吧。”
“你从那个方向发狂地跑过来。”贝蓓伸手指了指东面道,“还好遇到了我们,我看你这样,给你塞了解毒草到嘴里,然后你就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这是昨天发生的事,还好你身体素质不错,今天就醒来了。”
“谢谢你。”岩叶道:“我大概是发狂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到这里来了。”
“是吗?”贝蓓道,“你的部落在哪里,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什么其他部落了,你发狂到倒下那段短短的时间,似乎不够你从一个部落附近,到我们这里来。”
“说得也是。”岩叶道:“我一个人出来采集珍贵的果子,路上遇到了兽群,为了躲避它们,我偏离了原来的路线,不过我研究了一下,只要一直往东边走,应该就没有问题。”
“东边?”贝蓓道,“那怪不得,你应该是被兽群冲击之后就偏离了方向,其实你之前就一直在往西边走了。”
“什么?”岩叶道,“天啊,我偏离了这么久吗?怪不到会跑到这个我从没见过的地方。”
“也不怪你。”贝蓓道:“这里丛林茂密,非常容易迷失方向,我们以前在这块儿流浪的时候常常迷路,不过经验多了,我们也有了应对的方法,我给这附近几棵长得有特色的巨树都起了名字,都记在了脑子里。你要找到回你部落的路吗?也许我可以帮你看看,不过得站到高的地方去,俯瞰一下周围的地形。”
“好”,岩叶指着远处的一个参天大树道,“我们就去那颗大树上吧。”三人到了树下,贝蓓就熟练地爬上了岩叶的后背,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他肩膀上,大腿夹着猿兽的腰,好像一个篮子一样,挂在上面。
恩斯还没有来得及对贝蓓的熟练发表意见,就听雌性对他道:“你的兽型不好爬树,就在这里守着,我们很快弄明白路线就下来。”
雌性话音刚落,岩叶就抓着树干,灵巧地爬了上去,等到了树顶上,贝蓓就松开抓着岩叶身上绒毛的手,滑了下来,和雄兽人一起静静看着远方。
可是过了一会儿,雄兽人却没提起找寻方向的事,而是说道:“你为什么会和巨蜥兽在一起,虽然我不认识你,以前也没见过,但从你身上的味道,我很确定你是我的同族。”
“一个巨猿兽的雌性,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巨蜥兽结成了伴侣是吗?兽神在上,我真是闻所未闻。”
“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吧。”贝蓓回头看他道:“大河部落离这里这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道大河部落?”岩叶惊道:“难道你也是…?”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我也许认识。”贝蓓道。
“银雅。”岩叶道:“生我的雌性叫银雅。”
“啊,是她啊。”贝蓓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轻的雄兽人道:“你的毛色,确实和她的伴侣很像。”
“你应该是我离开部落后才出生的,所以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对身上彼此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贝蓓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闻出来是猿族的雌性。”
“我不明白。”岩叶摇摇头道:“你既然是大河部落的人,为什么要离开部落出来流浪,甚至还加入其他的小部落。我们猿族强大又聪明,占据的地盘美丽丰饶,物产丰富,再宜居不过了,这块大陆哪里有更好的地方。”
“确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巨蜥族的手里抢来的。”贝蓓嘲讽道:“而且抢完了还不算完,还把那附近的巨蜥灭族了。”
岩叶怀疑地瞅她道:“难道你是当初的议和党?可母亲说过,战斗发生之后,原来大部分主张中立谈判,两族和平共处的族人,为了保护部落,无奈也加入了和巨蜥族的战斗。”
“当然”,贝蓓道:“我的雄兽就是在那时候死的,我因为悲伤过度,外加被误伤,还失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来的是什么。就是你们能在那片土地上生活吗?”
“你说的并不准确。”岩叶道:“巨蜥并没有被灭族,你眼前不是还有一只?你忘记了那终究是我们的敌人吗?你怎么能和敌人在一起呢。”
“他只是个孩子。”贝蓓察觉道自己的口误后道:“至少在我刚遇见他的时候是这样。”
“你偷偷放走过巨蜥族的亚成年雄性吗?”岩叶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贝蓓道:“按理说,我和你的母亲是一个辈份的,要是在族中,也是受人尊敬的雌性。我认为没有对巨蜥族赶尽杀绝的必要。”
“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已经对巨蜥一族灭族,可是谁知道这片大陆这么大,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巨蜥部落呢?”贝蓓道。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岩叶道,“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是部落里的人,在外面爱干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当年的仁慈,不一定会换来好的结果。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我们两个部落纠缠的往事吧,我看他连你是什么种族好像都不知道。”
“说了那是我的事。”贝蓓道:“你也不必告诉他,就当是还我救你的恩情了。身为同族,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找到回去的方向之后,你就赶紧回部落吧,一个雄兽人长期在外滞留也不安全。”话说到这,贝蓓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温情。
“也是”,岩叶也不再追问,而是看着远处道:“那只歪脖子树,我就是在那里吃到坏果子的。”
恩斯趴在树下无聊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岩叶又爬了下来,立马支起身子走了前去。
“我们要和他走一段路。”贝蓓道:“这个地方他不熟悉,我们把他送到小河边的位置,之后的路他就能自己走了。”
“哦”,恩斯闻言应了一声,对还要和这猿兽待一段时间有些不满。
“我不喜欢他的兽型。”几人生火烤猎物的时候,恩斯凑过来偷偷对贝蓓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兽型,有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隐隐觉得很不舒服,再仔细想一想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脑袋就很痛,想回忆过去的事情,也回忆不起来。”
贝蓓担心道:“恩斯,你有回忆起以前的事吗?以前的记忆,还能不能找回来一点。”
恩斯摇摇头道:“好像不太行。”
贝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