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X广】春深Y落谁怜惜(1 / 3)
自打洛水院一事尘埃落定,曹植便成日往绣衣楼在广陵的据点跑,简直快成他第二个家了。
用他的话说,这里又安静,也有很多和他印象中不太一样的女孩子们,说话又好听,也不会被大哥追着练剑;再加上和你交情甚深曹植单方面笃定,曹丕事务繁忙,有时没空照顾弟弟,曹植在你这里,他也放心。
众人权当多了个懂事可爱的弟弟,每天听他弹弹琴,吟吟诗,枯燥的生活也多了几分乐趣。
“怎么今日又来?”你低头看他,哭笑不得。曹植坐在走廊上,抱着箜篌,闻声转过头,惊诧地看向你:“殿下!”
本就是还没长开的年纪,容貌既有青年俊朗的轮廓,又有少年特有的稚嫩与青涩,笑起来便能看到圆鼓鼓的脸颊肉,淡淡的腮红点在面颊,衬托的像只圆润的白面馒头,使人胃口大开。
“这些日即无雅集,也无讲座。”他又摆正姿态,端坐回原处,撅着嘴巴,“听殿下的意思,倒是嫌我了。”
“哪有的事,江都至广陵路途遥远,心疼你还来不及。”你背着手站在他身旁,看他负气,忍俊不禁道,“又不是寻食的小狗,怎么本王在哪边,你便往哪边跑?”
“谁说是来找殿下的。”曹植终于舍得看你一眼,嘴硬道,“德祖也在,我是来找德祖的。”
“噢~”你故作惊讶,“在本王的书房门口等德祖呀?”
“哼。”曹植背过身去,抱着琴,依着墙壁,不再说话。
你怕真气坏了他,便蹲下身,凑着去讨好,“生气啦?气我总是推脱你寄来的宴请?”
“书简一次不回,寄去宴函也总是说没空。”曹植抱着膝盖,有点生气,“我看殿下跟德祖去雒阳的赌场玩得倒是开心!”
曹植个小蛋糕哪里来的本事打探你的行踪,怕是曹丕为了讨弟弟的好,故意透露给他的。
他闷着脑袋,柔顺的青色头发被夹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下,看起来有些凌乱,险些散了扎好的发髻。
“现在怎的这样爱撒娇?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你伸手去解他的红绳,曹植斜眼瞥见,乖乖地背对着你,任你用手指梳理他的长发,自己则把玩起那根原本用来束发的铜杆。
“许是和殿下变亲近了,便忍不住多小孩置气几句。”曹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得礼,说话也稳重起来,“殿下莫嫌。”
“好了!”你拍拍他的肩膀,“时兴的花样,你看看喜不喜欢?”
曹植一听,摇头晃脑地找镜子,最后对着庭院里一处浅浅的小水洼欣赏起来,“这个发挽好漂亮,我好喜欢!”
说着,他又急冲冲地凑到你身边,“殿下下次还给我扎,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好别动。”
你扶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将跳动的小青雀摁住,他比你矮了一头,就连看你也只得睁大了眼向上瞧。
“送你的礼物,进书房找个铜镜慢慢看,别再对着小水坑瞅了。”你拍拍他的后背,曹植得了令便火急火燎地窜进书房,还不忘抱起箜篌。
果然还是小孩子呀,你心道。
原是一块朱砂色的珊瑚石,品质上佳,若要打磨成亲王佩戴的玉珠还差了点颜色,便想到送给曹植。
也许正如少年所说,正因亲近了些,便不由得想到他浅浅青发下的一双珊瑚色眼瞳,真真如同青山一点春般恰到好处。
“这形状打磨的真漂亮,跟我的瞳色一般。”他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细细打量,“摸着润手,对着侧光看还微微闪着荧泽,品质也是上好的,就连我家也不得几块呢。”
“喜欢就好。”你跪坐到他身边,轻轻地和他头碰头,也许是被他的明媚所感染,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恍惚间又想到自己还是世子的年纪。
“真好。”你轻笑道。
“殿下也觉得好看?”曹植面向你,原本就是未长开的少年,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年轻的娇俏,你也偏爱这一份少年天真。
“子建自然是好看极了。”你伸手拨开他鬓角的碎发,捧住他的双颊,“来,吃个嘴子。”
唇齿分离后的温热嚅湿了唇角,看着你唇边的一点水泽,曹植便回吻来。
他先是探出舌尖,点在你的嘴角,再顺着你未合的双唇,悄悄探进口中,勾着你的舌。
“殿下避我?”喘息间,曹植轻声道。
“怕亲上头了。”你用手掌抵着他的嘴,他便半阖眼眸,顺着你的掌纹慢慢地舔,“你刚开过荤,有点怕你。”
“不行吗?”曹植用湿漉漉的小狗眼神看你。
“在书房?不太好吧。”
曹植听闻,环视一圈,忽然反应过来,红透了脸,暗骂自己一时被情欲蒙了眼睛,这般不得体,“嗯殿下说的对!那在下就改日再”
你被方才的吻多少勾起来一点火,看他欲起身,舔了舔唇,又将人拽回身边。
“算了,不管了,再吃个嘴子。”
曹植外袍被你拽的大开,你的手不安分地顺着微微敞开的内袍,探进去,环绕半圈去抚他光滑温热的脊背。
他有点害羞,想拢起来些,又被你掐着脸颊深吻,一时被亲的头昏脑热,手下抗拒的动作也变成环上你的脖颈。
跪坐地久了,腰酸腿麻,你便扶着他慢慢的躺下,唇齿分离不过片刻,曹植难忍双唇温热消失所带来的片刻空虚,探起身子,伸手去捧你的脸、追上你的唇才肯罢休。
你伸舌去抵他的双颊的腔肉,他便吸住你的舌根,含住你的舌尖。一时含不住口涎,漫的下巴水淋淋的,他又伸舌擦过,似是下意识的动作,带着一点本能。
直到两人双双躺倒在地,曹植为了换气,不得不用手掌轻轻抵着你的胸脯,才打住这场嬉戏般的唇舌交缠。
“先让你去一次。”你伸手探进他的衣衫,“后面好让我少遭些罪。”
曹植听懂了你的意思,‘腾’地一下燥红了脸,似乎是没想到你会说的那么直接,又联想到上次一地狼藉,便不好意思地捂住脸,细微的声音从指间沁出:“嗯嗯。”
然而久久不等到你手下动作,他燥热难耐,身下的性器更是硬的跟石头一般,便悄悄地从指缝去窥你的动作。
还未等他出口闻讯,身下便被紧致又温热的一处包裹住,他不禁挺腰,侧着头去看向身下:
少年的性器干净,体毛稀少,浅浅铺了一层在根部。
你一手握着性器的根部,一手揉捏着两个卵蛋,含着龟头,用舌尖顶他的马眼。
“殿下!”曹植险些又晕了过去,带着哭腔,捧住你的脑袋,“别,那里脏!”
你抬眼看他,嘴里还吃着他那根,少年又羞又怕,被你的侵略性的眼神瞧地险些去了,你也不管他,向下埋头,直到感到龟头顶到舌根,慢慢地吞咽,用喉咙的肉去熨他的龟头。
曹植心里羞于你给他做口活,但看你为他做到这般,心里又涌上难言的雀跃。
忽地,你察觉到原本托着自己的脑袋的阻力,缓缓转换成一股推力。龟头本就最为敏感的地方,你的喉咙给他的性器熨的又酸又舒服,似乎是快要到了顶点,嘴里被他涨大的一根堵的满满的,顺着喉间逐渐堆积的口涎,你重重一咽,让喉咙处的软肉挤压他的龟头,只听少年一声难掩的呻吟,性器在喉咙里颤动,你便摁着他的发抖的大腿,让性器从自己的口中退出。
你半开口,喉咙一紧,射在你舌根的精液轻而易举地被推上来,你吐在他性器根的体毛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口水,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