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1 / 4)
时间已经很晚了,席宣和慕习走了一路也只是绕着烧烤店附近在打转。
慕习有些不舍,明天席宣一早就要启程,将近凌晨,他还拉着人美其名曰的消食。
“明天具体什么时候走?”
“六点,你呢?”
慕习不像席宣早就定好了机票,假请到了下周末,他不用这么急,“还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本来不该提的,慕习已经顾不得了,“约定还作数吗?”
席宣呵的笑了一声,黑夜里尤为明显,“我还在想你该什么时候提,如果你要遵守和我的约定,明天你得和我一起走。”
赶12个小时的路程,就为了跑回去上床,简直是个笑话。
慕习终于感到窘迫,周围太暗了,他们走到了镇上的超市门口,上面还是居民楼,灯光几乎全都熄了,只有不远处网吧的灯牌上还散着微亮的光。
他看不清席宣的表情,可两人对视间,空气都起了潮,南方湿冷,慕习告诉自己不是错觉。
“我可以……”他停住了,貌似觉得这是个无礼的要求。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问。”席宣骤然出声,手掌扣住慕习的后脑把人往怀里带,他们贴近了,胸膛靠近的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很快慕习就尝到了,是烟草和薄荷的味道。
席宣含过下唇,又贴着慕习的唇峰细细的描摹,唇齿间的喘息在静谧的夜里微响,丝丝入耳。
“唔……”慕习被吻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席宣深入。
舌尖轻碰似触电,慕习人都麻了一瞬,触碰,交缠,融为一体,席宣轻笑一声,唇还未分,他贴着唇角,声音都带着欲,“舌头伸出来点。”
慕习乖乖的照做,席宣又迅速的覆上,腰间的手还在若有若无的试探作弄,慕习被人推至墙边,这个吻已经让他目眩神迷。
“慕习,你的吻技没有你的口技好。”席宣贴在慕习耳边,说:“不,是天壤之别。”
“那我给你舔。”慕习说完就要去拉人裤链,被席宣一把抓住手,道:“别他妈在这发疯。”
欲望在滋长,镜片上的鼻托沾了汗,有点滑,慕习没动手擦,身体靠在墙上,连反应思维都迟钝了。
不远处的网吧灯牌照亮了影子,三三两两的人结伴出来,还在说着刚刚游戏里的操蛋队友,又绕着另外一边的路口走了。
慕习松了口气,他和席宣胯间还贴在一起,他能轻易的感知到席宣的硬起,如果有人经过,根本藏不住。
席宣还抱着慕习没动,慕习听出他的急迫,“附近有酒店吗?”
“这个应该不叫酒店。”
席宣笑这人较真,“都一样,留宿就可以。”
超市对面的拐角有家宾馆,席宣付了押金和房费,特意开了间双人大床房。
宾馆条件有限,没有灌肠工具,慕习在浴室认真冲洗了下,刚冲完身上的泡沫,席宣也跟着进了浴室。
浴室和床前都放了润滑油和套子,是没见过的牌子,席宣被撩拨了这么久,这会儿耐心非常有限,瓶子空了半瓶,席宣就着掌心中的润滑油往慕习的后穴里探。
括肌迟迟未变得松软,席宣一根手指都被夹紧了,顺手拍了下慕习的屁股,“放松点。”
臀部很快被拍红,慕习闷哼了声,眼角还沾着水渍,眼镜被彻底摘下,慕习的风情才被得以展现。
眼角被席宣舔湿,慕习不适应地躲了下,被席宣揉搓着臀部大力拍打了一下,“别动!”
席宣的控制欲在床上窥见一角,慕习被他拍的激动又羞耻,看着席宣几乎柔成了水,“我不动。”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席宣耐心几乎告罄,但是慕习床上的配合让他舒心,慕习一身皮肉薄的很,臀部被席宣拍了两下,红痕迟迟未褪,看的人心痒。
席宣故意恶劣地说:“给你两分钟,屁股底下的洞再不张开点,我就直接捅进去,干死你得了。”
威胁很快奏效,慕习放松呼吸,后穴被席宣的手指捅的渐渐松软,席宣撕了个套子,刚套到冠头处就被勒的难受,原本想凑合一下,却发现根本忍不了。
慕习怕人有顾虑,凑近了说:“我有体检报告,我不乱搞,你别……”
性器突然捅入,穴口刚进了个冠头就被卡住,席宣被夹的下腹一紧,让人把腿分的更开,贴在墙壁上撑住,“不乱搞,你还搞我的人?嗯?”
身后涨的像是要被人劈开,慕习疼得打颤,站都站不稳,还要喊:“席宣,席宣……”
席宣被他喊的心都软了,却还要拿话臊弄人,“是操人舒服还是被人操舒服?”
性器刚进一半,还未完全插入,席宣被夹的难受,慕习也好不到哪里去,快感还未到来,慕习却说,“被你操的舒服。”
硬起的性器涨的更大更粗,席宣长驱直入,摆腰插了几下,又深又重,慕习被干的身子都弓紧了,贴着墙壁努力没让自己倒下。
慕习的身体比席宣想象的敏感,插入间全凭本能在反应,他叫的很克制,冠头擦过那点,也只是后仰着喘气,视线被干的模糊失焦,抖的更厉害了。
席宣看着他的反应,手掌覆着腰侧撩拨,“站不住了就靠着我。”
性器还在穴里作乱,慕习控制好的呼吸又被打乱,席宣故意叫人不得安生,冠头抵着前列腺点疯狂碾压,摩擦,次次用足了力道。
甬道疯狂收缩,慕习忍着射精的冲动,问:“怎么靠住你?”
席宣很少在床上说废话,他总是在床上提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然后再看床伴的反应,性爱默契需要培养,席宣从不固定的对象换到固定对象很少能次次得到满足。
但慕习能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他让靠在墙壁上的慕习转过身来,正面相互紧贴在一起。
性器在穴内转动一圈,慕习把人夹的更紧了,被席宣一把搂住靠在他肩膀上,这个姿势并不好发力,他掐着人腿根,把人分的更开,性器往里深入,干的慕习只能依靠自己。
他乖的像个只能依靠男人的菟丝花,只能被人搂在怀里干。
敏感点被疯狂刺激,慕习受不住,靠在席宣怀里止不住的抖。
“很想射吗?”
慕习点头,被席宣折磨出了哭腔:“你没让我射。”
“慕老师,你很善解人意。”这个称呼踏入禁忌之门,慕习克制了一晚上,终于忍不住出声:“啊……”
叫声又低又哑,席宣很喜欢听,慕习眼角被操的发红,是个敏感的身体,却又很耐操,席宣有些爱不释手,肉棒干着那块软肉反复刺激,“想射就射。”
甬道内疯狂收缩,慕习叫的断断续续,精液落在席宣的小腹上,内壁又湿又软,席宣顶着穴口随着收缩频率不停的插,阴囊撞击臀部,穴口被干的深红,慕习那处很干净,席宣摸了一把,连软毛都没有。
指尖碰过穴口,席宣撵着那处慢慢的摸,褶皱被撑平,慕习射完精后身子还发着软,感知却很明显。
“剃毛了?”
慕习轻轻嗯了一声,席宣还不放过,“什么时候剃的?”
“从你答应和我上床以后。”
席宣笑了两声,低头吻住了慕习,他故意含糊着说话,“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亲吻是奖励,慕习可以得寸进尺,他听出了席宣的言外之意,“可不可以射给我?”
席宣很高兴,嘴唇沿着唇角舔到眼角,泪痣被舔红,滑落至耳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