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北平秋燕遇拐子 赴西京子安见故人(1 / 1)
毕业旅行路上,我被同学拐跑了。
宾馆楼底下喊集合了同房间的同学还在收拾东西,我只好留下来陪他。找不到组织的我很恐慌,同学也一副恐慌的样子。我提议原地不动联系老师等待救援,同学镇静地说:“我老家就在西安,等会儿我带你去找咱班同学。”
我跟着同学走到国道上,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直到我闻到一股熟悉的乙醚气味。
我醒来后发觉自己坐在一辆汽车的后座。我的手臂不能活动,但只要坐直也不算难受。盖后手缚也。我东张西望却看不清路,也看不清人脸,只看到后备箱堆着好多杂物,好像只要把后座放倒,杂物就会像潮水一样把车厢淹没。车里有着不属于北方的潮湿气息,弥漫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栗子花的气息。我总觉得这个车子我很熟悉,又想不起来是谁的车子。
“感觉这家伙不像要把我卖了的样子”想到这里,我继续呼呼大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我的视力完全恢复,我从后视镜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原来是子安啊。怪道我想不起来,原来是我自己早已斩断痴情。
离高考还有一百天的时候,我还是好想成天和子安贴贴,但是子安不喜欢太拘束,我不想子安难过,我必须放他自由。在无数次尝试暂时放下黏黏腻腻的想法后,我发现我完全做不到。要么终日同子安贴贴,要么彻底忘记子安。为了专心备考,也为了子安开心,我选择后者。
我正想得出神,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子安啊,那姑娘就那么扔路边啊?”我才发现副驾驶席还坐着一个人。“她自己要死的,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熟悉的子安,熟悉的语气。好像在说“他都不讲理了,那我还客气什么”。“谁死了?”我问子安。“呐呐”子安伸过来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那同学,她手里拿着刀,脖子上一道血淋淋的豁口。我一时无言。副驾驶席上的男子说:“那姑娘走之前还说什么子安有小燕一个就够了,她活着也多余的话,咱家子安啥时候不是喜新不厌旧的,她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我也觉得迷惑。”子安道。
“子安,咱们去哪?”我问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子安道。我有一丝恐慌。
车子停在路边,子安替我将绳子解开,打开一口足够大的空箱子,我一下就明白子安的意思,翻身滚进去,子安合上箱子。
箱子被打开时,我身处一个旅馆的双人间,浴室里有水声,大概是子安的朋友在洗澡。“出来洗个澡。”子安蹲在我面前却看着地板道。小半年没有见到子安,我有点不适应同子安共处一室。“想什么呢?”子安的话语打断我的思绪,毛茸茸的脑袋凑在我膝盖边上,听这口气他似乎有点不开心。我扒拉子安的头发,子安一抖,幅度大得惊人。看来子安也不太习惯我的存在了。
不久子安的朋友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子安子安,咱们去洗澡好不好?”子安似乎没有听到我讲话,不住颤抖着。我拍拍子安的后背,说着我忽然注意到子安颈上的项圈和与之相连的沉重的牵引绳。我将两手放在子安的两肩,看着子安的眼睛问道:“可以牵子安到浴室吗?”终于得到子安小声的回应:“小燕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半年前还时常听到的话语此时变得无比陌生,仿佛恶魔的哄骗。我小心地拿起沉重的牵引绳,向浴室缓慢移动,生怕绊倒子安。
好不容易进了浴室,看着高高的浴缸沿,我也很为难,只得低声下气道:“子安啊,咱们能不能先把牵引绳摘了,你自己爬进去我给你洗?”子安嗷呜一声叫。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搭扣,费了好半天劲才吧牵引绳从项圈上摘下来。我把花洒拽到下水口旁边放水,直到热水稳定地从花洒里喷出。
我回头一看,子安已经躺在浴缸里了。我学着理发店洗头小哥的架势一边浇水,一边扒拉起子安的头发,好久没洗的头发竟是意外的顺滑,大概是因为子安是油性发质罢。我挤了一点旅馆的洗发水搓成泡沫胡噜在子安的头上,这抓抓,那揉揉。手指陷在柔软的泡沫和顺滑的发丝中间,完全不想拔出来。当指尖带起两鬓的发丝,子安发出奇怪的叫声。我连忙停下动作,打开花洒把残留的泡沫冲干净。我用自己左手上的发绳扎起子安的头发,并将旅馆提供的浴帽戴在子安的头上。
我拍拍子安的腿子,子安便翻身撑起来。我用花洒冲洗整只子安,道“子安开了好久车,小燕才不会用凉水呢!”我试图搓泥,但失败了,我稍微一使劲子安就笑得滚来滚去的。我把旅馆的沐浴露涂满子安的全身。浑圆的屁股在沐浴露雪白的泡沫里泛着泡泡薄膜的光泽,显得格外情色。我不敢多看,想着赶紧洗完屁股冲掉泡沫赶紧完事。我的手却还陷在滚圆的双丘间不肯收回来,紧得离谱的圆形小孔吮吸着我的指尖,让人欲罢不能。子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赶快洗掉泡沫拔出指尖,道:“现在还疼吗?我忘记了子安那里……比小燕还紧。”我左手轻轻打圈揉着子安嫣红的洞口,右手从子安背后伸手绕过子安的腰侧,抓住子安的东西,不想竟是硬邦邦的。“好家伙,子安啥时候起来的,我错过了什么?”我震惊道,旋即笑起来道:“但是现在还不可以发情哟!”我松开手,用花洒冲掉子安身上的泡沫。我用旅馆的毛巾把子安擦干。我蹲在子安面前道:“我洗澡,子安自己到床上睡觉没问题罢?”子安嗷呜一声。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子安的朋友竟然不见了。只留下卡特兰和信纸。
“你俩好好玩,我先回了哈。”
我看着地上睡得正香的子安,产生了奇怪的想法。奇怪归奇怪,睡觉还是要睡的。我往床尾的春凳上一歪,也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