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介绍把小少爷领回家(1 / 6)
秦家当继承人培养的大少爷竟然是个双性人,前十八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隐瞒了下来,一朝被撞破不仅母凭子贵才得以上位的夫人自己位置不保,秦家也在一夜之间沦为笑柄。
秦家本就子嗣稀薄,到这一辈家族也逐渐败落,不然也不会因为秦夫人当年有了孩子就给了主母的位置,让性子温和的秦榕成了继承人。他还是秦家继承人的时候别人表面称赞一句温和平易近人,被人发现双性人的身份之后说出来的话可就难听多了。
好心一点的称他懦弱胆小,早就看出来大少爷撑不起秦家,坏心眼儿的直接连秦家的脸面都懒得顾及,造谣的话张口就来,说秦家大少爷说话的时候轻声细语,连对视都不敢不会是怕一对视下面的小逼就流水吧。
说他夏天穿短袖的时候能从袖口看到奶子又白又软,把校服都给撑起来一个弧度是给混混揉大的吧。
说他上课的时候在椅子上磨逼把裤子都磨湿了所以才老是请假回家。
秦家脸面早没了,让生性淫荡地位最为下贱的双性人当了继承人还要什么脸,双性本就稀少,被大家族牢牢把控,哪家生了个双性人献给大家族也是能凭借这个搭上关系的,普通人大多见都没见过,遇见一个便要把最恶毒的猜测全安在一个人身上。
“……父亲。”秦榕跪在地上,头垂得很低。他消瘦的身体不断颤抖,除了喊了声人外嘴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秦家主早已在刚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在夫人身上花光了所有的力气来发泄怒火,如今只是轻飘飘砸了个杯子说:“别叫我父亲。”
被子里滚烫的开水溅起来,一声惊呼被抑在口里变成了细碎的呜咽,秦榕端正地跪着,任由父亲似打量商品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良久,他听见父亲说:“贺家小少爷等会儿派人来接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秦家主走过去,他抬起自己这个不讨喜儿子的脸端详了一下,升手给了他一耳光,看着秦榕的脸被打偏过去,脸上带上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以后贺少爷就是你主人了,别和别人说你姓秦,明白吗?”
说是让他收拾东西,其实他的房间已经基本被清空了,秦榕打开房门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最后他能带的也就一个双肩包和一个小小的行李箱。脸上的指印肿了起来,秦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口罩戴上,鸭舌帽也被他翻出来戴着,帽檐压得很低。
两天的折磨让原本娇惯大的小少爷变得沉默怯懦,他紧紧抓着双肩包的带子靠着墙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前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两天以来一直紧闭着门的主卧。
……
“秦少爷?”
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后座下来的男人微微弯腰低声询问道。
“先生……您好。”
秦榕没抬头,他只能看到面前人被西装裤包裹的笔直的双腿,伸过来的手白暂修长,指甲剪的很圆润。
“我是贺少爷的秘书,秦少爷叫我林殃就好。”林殃自我介绍完问道:“需要我帮您将行李箱放好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涓涓流淌的泉水,语气也很寻常……这两天他听到的不是嘲讽就是谩骂,突然听到有人这么平静地和他讲话竟让他有点想哭。
秦榕轻轻摇了摇头,自己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里,跟着林殃坐进后座。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分割出了两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林殃像是看出来了秦榕的紧张,他安抚性地笑了笑让他别怕。
他说:“少爷人很好的。”
贺池翻了个身曲起腿,手伸到旁边枕头底下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消息。
秦家大少爷前两天出事儿后他那个没什么能力的爹四处搭关系想把儿子送出去,求到他哥那儿,他哥顾及嫂子心情手一挥给送他这来了。
他让林殃早上去接人,不过说起来……今天好像是林殃的发情期。
贺池随手拿过旁边叠好的裤子穿上,抓了两下头发,踩着拖鞋慢吞吞地下楼。等他洗漱完坐在一楼的餐桌边吃早饭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
秦榕本以为贺少爷是和父母住在贺家大院里,到地了才发现只是普通的二层小洋房,位置稍显偏僻,楼与楼之间间隔十分大。
他推着自己的行李箱拘束地跟在林殃后面,看着他用指纹打开门,入眼的不是敞亮的客厅而是一个略显昏暗的小隔间,左侧是鞋柜和一个很矮的橱子。
秦榕惊讶地看着原本衣冠楚楚的林殃飞快得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将衣服叠好后放在了最左侧的柜子里。由于衣橱很矮,林殃只能跪在地上翘起屁股去放他的衣服,秦榕看见他两腿之间烂红色的女阴和相比之下稍显粉嫩的后穴。两处肥软漂亮,称的浑圆的屁股又白又嫩,再往上看是细的单手就能搂住的腰,腰窝凹陷,像是两处泉眼。
秦榕呼吸变得急促,眼前的场景让他又惊又羞,他没想到看起来温和可靠的林秘书竟然也是双性人,而且看起来那么……骚。
明明做出这么淫荡的动作下面两个小穴看起来却还是清清爽爽的,他自己却觉得下面新生的器官开始抓心挠肺的痒,趁着没人察觉他悄悄用手摸了一下两腿之间,痒意没有缓解,反倒是让内裤变得黏腻,贴在新生的女穴上。
“呜……”秦榕没忍住腿一软跪在地上,林殃头都没回,放完衣服后打开第二格柜子拿出贺池给他准备好的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穿上,轻悄悄地爬出了小隔间。
他在进门处的脚垫上跪好,两腿分的很开,眼睛自然下垂,手很规矩的握拳背在身后。
林殃正处在发情期,一早上都没有得到抚慰让他全身上下都透着粉色,有汗水渗透出来挂在身上让他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软皮桃。即使是这样他两腿间也还是干干净净的,严格的调教让他即使在发情的情况下也能牢牢锁住自己的双穴不让淫水流出来丝毫。
贺池擦干净手走过去,他半蹲下来伸手隔着内裤在林殃腿间逆时针揉了揉,林殃跪姿很标准,这保证贺池即使蹲着也比他高了半个头。花心被碰到的时候林殃微微睁大眼睛,仅仅是一只手指就让长时间没被触碰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曲又舒展开,口中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低喘。
花间的泉眼开了条缝吐出一大口黏腻的骚水,白色的内裤中间变得湿润。
贺池感觉到指尖的布料开始湿滑,他嗤笑了一声用摸过林殃的手扇了他一巴掌,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林殃脸白了白立马撅着屁股跟着爬过去,腿叉得很开,两只手臂平行手掌与手肘同时着地,这样屁股就是全身的最高点。
他动作又轻又快,贺池一坐下他立马跪好把另半张脸递过去。
“骚奴又发骚了没有管好小穴求主人掌嘴。”
贺池还没说话就听见门口处传来一声门响,他看似注意力一直给的是林殃实际上视线时不时落在小隔间里秦榕身上。
看着一夜之间沦为双性人的秦少爷脸色苍白地看着他调教林殃,竟是忍不住恐惧做出了这两天干得最勇敢的一件事。
秦榕自己开门跑了。
贺池没什么表情地撇了一眼被丢下的行李箱,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旁边的林殃。
“林秘书就是这么接人的?”
秦榕慌慌张张地跑出去,甚至连行李箱都没来急拿着。
怎么可以呢?如果说这两天听到的诋毁只是夜里的一场雷阵雨,那今天的所见所闻就像是一场海啸掐灭了心里仅存的庆幸。
看起来温和从容,甚至安慰他“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