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盛贵君同怀身孕口侍天子被皇叔看到修罗场上动胎气(3 / 17)
线降在地上,滚动两圈,他抖着爬过去,试探婴孩的鼻息。
竟是……断了气!他连连退后两步,回望方才递婴孩的侍人,后端宽敞一片,哪有什么人影,被……被人摆了一道!
盆里满是猩红的血水,盛贵君半撑起身子,见他仓皇失措,问道:“发生了何事?”
“龙子……龙子是个死胎!”万太医怨下头的人办事不力,颤抖地回道。
还当是什么事儿,“无需担心,这胎本殿本就没打算生下来……死了,倒免得本殿亲自动手了。”盛贵君恍若一个无事人一样道,更何况,有了这一出,摄政王和陛下的间隙才会越生越大啊……
谢衍啊谢衍,几年过去,你还当自己在朝堂一手遮天吗?盛贵君轻咳了几声,嚼下让人瞧着虚弱的药丸,万太医见状欲上前把脉,却见盛贵君摇了摇手。
盛贵君虚虚地依在枕头上,吩咐道:“呃……呼呼……去,去唤陛下,就说,本殿……本殿要不行了……”
“陛下,陛下,贵君要不行了!”阿阮磕得头都青了。
殿门忽开,一个太监踏了出来,李子安身为谢昭壁的心腹,自知盛贵君的重要性,他略做安抚,背过身去,门却未关,阿阮适时嚎啕大哭,若天崩地雷。
天上一声惊雷,谢衍将人儿紧紧护在怀里,感到阿壁簌簌抖动,在耳背上轻轻按捏,诱哄道:“没事,没事,皇叔在呢。”
单薄的身子除了腹前隆起的那块肉,仿佛一吹就能倒下,谢昭壁耳边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声参杂在雨中,隐在一片哗哗啦啦中,他意识渐渐清明,那声音在哪儿听过……是哪儿呢?
猛地一惊,这是盛贵君身边伺候的人。孱弱的心口受惊扑腾惊跳,心悸不止,鲜明的哭腔传入耳畔,盛贵君出事了!他微张着小口,摄入空气,笨重的孕体半跌到谢衍身上。
仓促间闻得谢衍一声急叫,太医!宣太医!
等清醒后已是两日之后,谢昭壁昏迷的日子,谢衍把持朝政,代帝进行裁决,他军功显赫,又有皇室血脉,一时无人反对。
“陛下,您醒了!”李子安听从谢衍的命令,十二个时辰候着待君清醒,若不是尚有点儿气息,他都要以为陛下要驾崩了。
“盛贵君……如何了……”谢昭壁被李子安扶坐在床上,盛贵君还怀着他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骨肉,他不能让谢衍对孩子下手。
李子安不知如何启齿,若谈及盛贵君诞下死胎,陛下哪受得住这刺激……他回道:“盛贵君殿中遇火,已救下来了。”
谢昭壁最在乎的显然不是这个,“盛贵君腹中的龙胎呢?”
“贵君被大火惊动了胎气,”李子安噗通伏在地上,“产时命悬一线,诞下了……诞下了个……”
见李子安这诚惶诚恐告罪的样子,不需李子安再说下去,谢昭壁已然知晓,那孩子怕是无福呆在这世上了。以皇叔狠辣的性子,他腹中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落地长大。
谢昭壁摆手道:“罢了,赐多些赏物到盛贵君宫中,扶朕起来,朕去看看他。”
两侍人长身而跪,双手呈着滚滚的孕肚,李子安从架上抽了件宽松的衣袍,绣有暗金色的龙纹,紫金相衬,着在谢昭壁身上更显贵气,同时吩咐人布好御撵。
高隆的肚子上忽鼓起一颗泡泡,接着很快几颗泡泡此起彼消,谢昭壁忍哼了一声,“嗯……龙儿们,莫……莫踢了……”
李子安扶稳天子的手臂,偷偷环着丰腴了许多的腰部,暗自遮下把天子欺凌的欲念,尖细的声音柔柔弱弱,问道:“龙胎如此闹,陛下可要歇息片刻?”
说罢,转言厉声训斥身边立着的侍人:“蠢货,陛下胎动得厉害,还不上前为陛下揉腹!”
侍人两两各蹲在一边,轻柔地圈揉膨隆的孕肚,衣袍裹着胎肚,布料被撑得平滑,凹陷处略微有点褶皱,不经意间碰到小小的脐心,虽隔着一层布料,谢昭壁晃了晃孱弱的身子,失态轻呼出声:“啊……”
孕期的他被盛贵君和谢衍浇灌得敏感不已,就连失了器具的李子安见着都得幻器勃起,李子安小声劝道:“陛下,奴才还是去寻人把盛贵君抬过来吧,您就算不想着自己的身子,也要想想龙子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谢昭壁扶回龙榻,侍人们小心翼翼举揉着,生怕哪里伺候不周掉了脑袋。
情动的馋虫蠢蠢欲爬,在他心口爬来爬去,“按你说……嗯啊……去办……带,带盛贵君洗净……再,呼呼……再来……嗬嗬……”小皇帝喘得有些气促,拢着破败的病体,无力地靠在侍人身上。
原本的两个筹码变成了一个,利益会驱使盛家会不惜一切代价保着他的孩子。
“诺。”李子安屈身离去。
生在帝王家,到底是心狠的。可怜盛贵君才诞下死胎不久,就要侍奉陛下。盛贵君被御撵抬着前来,秋风萧瑟呼呼刮过,李子安叩地由着贵人下来。
守门的侍人打开一个不大的狭缝,恰好能经一人,盛贵君居于前,李子安居于后,并列而入,尚未进寝室,远远间便闻见谢昭壁的气喘,他挺着大腹仰面于床,身边绕着一堆人,一侍人手执玉制长柄,一侍人手抹膏脂,正为被情欲折腾得不行的陛下舒缓着。
盛贵君的踏步倏尔变轻,玉膏的芳香飘进他的心里,李子安瞧着他的样子,与方才乘御撵时的娇弱之态大相径庭,默默委身而下。
盛贵君轻握陛下的御手,合着两掌,两人的温度都渐渐暖了起来,欲泪不泪,抿着唇,眼底的怜惜之意一览无余,“陛下……”
“朕都知道了,怪朕……咳咳……”谢昭壁剧烈地咳起,后背一拱一拱,“没……没护好……咳咳咳!”
“臣侍不怪陛下……”盛贵君抚顺谢昭壁的背,亵衣下几近没什么肉,碰上肩胛骨那处,漂亮得如跃飞的蝴蝶羽翼,手儿忽顿,这么美的人儿,不该成为帝王,只见一滴泪珠从天子的脸颊滑下,他惶恐而仓促,“陛下,臣侍不疼,您还怀着孩子,千万要仔细着身子。”
泪水滴湿了衣衫,盛贵君恨不得亲干净那张脸,他克制地用手帕抹去谢昭壁的泪痕,“陛下难受,臣侍也跟着难受。”贴得太近,一时不察,碰到了长粗的凉物。
见苦情戏演得差不多,谢昭壁呼呼喘了两声,微微张开双腿,敞露出私处,急需情事,仰着头呻道:“嗯啊……别碰……”
“陛下,臣侍帮您。”盛贵君躺在谢昭壁身侧,替天子翻了个身,以免压到宝贵的龙胎,从背后环住硕大的肚子,双指捏着长柄,慢慢地向内推入,柄上雕着盘龙,凹凸的图案摩擦缝隙中的软肉。
含痒的蜜口像小嘴儿似的,吞吐着玉柄,淅淅的水从穴中泌出,浇湿了盛贵君的手,热……谢昭壁动了动双腿,碍于孕肚怎么也并不拢,“呼……嗯……慢……慢些……”
盛贵君擦去浊液,刮下一层膏药,轻轻地往私处涂抹,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神情专注而认真,与忠心奉君的侍人不同,他的眼神更似在打量到手的猎物如何处置,如何更美味地吞之入腹。
一股凉凉的感觉在私处生长,一刹长柄离体,像快剑般拔出,一根更为健硕的物什撑进孕夫的小道,盛贵君侧拥着人,两胴体紧紧相贴,就好像是先天而生的连体婴儿,喃喃道:“陛下……陛下……”
“啊……慢——呼呼……嗬嗬……”谢昭壁笨拙地挺了挺腰,臀瓣隙被撑大了几分,孕肚一摇一摆,腹中之胎似有心灵感应,鼓起一个个小包,他无力地捧住肚子,一边喘一边在腹上打圈,“龙……龙胎动得……动得厉害……嗬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