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陛下的龙胎是哪个宫人留下的野种?(2 / 11)
皇帝的肚皮。
谢衍眯眼,不再跟盛贵君客气,大力地将盛贵君推出门外,重重关上。
若非他不懂医,这个太医也会被他撵出去。
“万太医,教本王。”谢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吓得太医手劲重了些,小皇帝本就娇贵,疼痛难耐,捧着肚子低吟:“疼……好疼……啊哈……”
年轻的摄政王学什么都很快,不一会就领略到太医安胎的手段,他坐在榻上,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可以滚下去了,剩下的由他亲自给陛下安胎。
俊美的面上露出少有的怜惜之态,侍人都被他遣在了门外,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才缓缓掀开锦被,见到小皇侄身上分布的吻痕,剑眉蹙起。
摸上肚上那凸起的一团,恨不得流了才好。不过还是温柔地盖掌上去,他的小皇侄生性体寒,平时抱着就跟抱冰块似的,唯有肚上那块凸处,是高于均温。
分别将两手置于胎腹两侧,探到腹底,软软的触感让谢衍有些迷恋,若是肚里的,是他的皇子就好了。
他特地寻了深山里的神医,软磨硬磨,要来了孕中孕的药物,还把神医安家到他的王府。
一边轻轻地推动,一边思绪不知已飞跃到哪儿。
“别……别推……啊,啊……——”谢昭壁抿唇,每隔一会就发出弱吟,跟幼猫似的,谢衍心底说了声娇气,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
“阿壁是不是忘了,本王离开时说的话?”谢衍见他好转了不少,方兴师问罪起来,背着他宠幸贵君,二人还双双怀着龙种,愈发气恼,手下的力劲变大。
没轻没重,惹得谢昭壁可怜兮兮地闷哼:“疼……龙胎好疼,皇叔……轻些……”
惯是小天子哄谢衍的伎俩,百试百灵,谢衍自觉放轻了力道,把人往怀里一带,他的青黑色便服沾了些许谢昭壁的淫液。
小天子下体什么也没着,离了锦被,又裸在谢衍的大腿上,小龙根还昂扬挺立,燃火未消,顶到谢衍的物什,两根东西竟都躁动起来。
谢衍也许些日子没碰过谢昭壁了,胯下变得又涨又鼓,咕噜一声,喉结一动,声音沙哑,平气成了粗气,急促起来,往人身上一压,只敢侧侧地把人压在床上。
大根抵到谢昭壁的翘臀,“别转移话题。”
翘臀的某部分一下子炙热起来,谢昭壁捧着孕肚,乖乖张张地抬起屁股,像只发情的小母猫,求着谢衍肏。
谢衍本来还想放过他,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要让他的小皇侄,给他也怀上一个龙种。
这身上没一寸是他的印记,谢衍闷闷地吮咬,为了让痕迹留得久些,刻意咬得大力,宛如幽夜里的豺狼,盘算着把小天子吃干抹净。
松动的小穴被胀物一塞,糜乱的汁水又淅淅流出,大肚抖了一抖,小母猫吸了一口凉气,掐紧床缘,一点点地把小穴往谢衍身上送。
毕竟是谢衍调教多年的小侄子,等谢昭壁意识过来,自己是小皇帝不该如此失态,胀大的硬物已经深入到他的宫口了。
他本就有孕在身,肚里怀得还不是小皇叔的种,保不准龙胎会被谢衍狠心插顶掉,胎膜一破,不生也得生。
“阿壁转移话题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谢衍在他后面轻轻地笑,似是很满意小天子方才的举措,“皇叔喂饱你。”
“呃啊——腰~皇叔……注意些龙胎……嗯啊——”谢昭壁抚动大腹,谢衍几乎要顶到他的胎膜,他只好抱着肚子笨拙地挪前,要是盛家的孩子被捅没了,他便又失了一个筹码,不可。
“以后馋食了就宣皇叔,盛家的人毕竟是外人,哪会像皇叔一样疼你?”谢衍把人圈在怀里,不给谢昭壁偷跑,插地更匀更深。
龙根鼓鼓,谢昭壁想出又不敢射,呼呼喘气,孕肚一震一震,鼓出一个个弧度,撞得他腹壁发疼,摆出捂着肚子的动作,臀两瓣却像迎着勾引皇叔。
“啊哈……”谢昭壁娇喘到出不了声,贵为九五至尊又如何,在龙榻上,还不是任由着谢衍玩弄,他又羞又恼,气得转过头咬在谢衍肩上。
谢衍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更加狂烈地在他壁穴里撞。
谢昭壁孕体在身,不消一会,倦累地不行,碧眸含着晶莹剔透的泪光,乞着谢衍道:“不成了……不成了……哈啊……”胯下仍是昂扬挺立。
谢衍将东西一股脑的全射到体内,灌满他的子宫,小天子活像是又怀了一个,谢衍这才满意地轻揉谢昭壁的龙肚,只可惜没把盛家的野种给捅下来,也罢。
昂扬的小家伙得了释放,才淅淅地吐射出精液。谢昭壁虚虚地窝在谢衍怀里,病怏怏的,不怪朝廷重臣没一个把他当皇帝看,实在是,乍一眼像极了养在深宫里的娈宠。
虽是疲累,但半个时辰过去,也没入眠,眼皮子耷拉却无什子睡意,他拉了拉谢衍的衣袖,“皇叔,讲个故事吧。”声线沙得不行,所幸谢衍已经回来了,早朝他也没说话的份。
“阿壁要听什么?”谢衍不大会讲故事,讲话干巴巴地,甚至还不如李子安讲得有趣,不过对于常常失眠要用香的谢昭壁来说再合适不过,每次谢衍讲完,他就能熟熟入睡。
“什么都好,只要是皇叔讲的。”谢昭壁小声地说完,便不再说话,靠在谢衍的硬肩,头歪向一边。
谢衍静默,半晌,慢慢启唇道:“那皇叔给阿壁胡掐一个,从前有个王爷,养了一只猫,那只猫娇气得很,冷的东西不吃,热的东西不吃,偏要吃温的。”
才刚讲个开头,谢衍感到肩上一重,无奈地抱起睡着的谢昭壁,细声吩咐下人准备温水和浴桶,亲自给谢昭壁沐浴。
谢昭壁与先皇长得不相似,更似他的母亲——牧氏,因为是早产儿,先天性体弱,宫里头大把珍贵的药材砸下去,才养大成功,没在幼时夭折。
一双明眸,长睫狐眉,嘴角含笑时周边能瞬时黯然失色,京中虽都瞧不起这个傀儡皇帝,但还是有数不清的女子慕恋天子的貌美,挤破了头都想入宫。
当初是谢衍亲自扶持他上位,他不明白,从小养大的谢昭壁怎么现在想飞出他的囚笼——特意为他而造的皇宫。
桶里放了花瓣,谢昭壁的肌肤比不少女子还要白皙,身上常常泛着淡淡的药香味,擦拭完后,谢衍将膏药往谢昭壁大腹上一涂,手上一顿,然后均匀地抹匀。
“别碰。”
谢衍闻言,抬眸一看,原是谢昭壁的梦话,暗自笑他睡着也要这般防备,明明初始不该是这样的,定是盛家送进来的盛贵君,带坏了他的阿壁,得寻个时间料理掉才行。
为谢昭壁着上明黄色内衫,把人抱到龙榻上去,他就着侧边躺下,盖上御被,从背后抱住谢昭壁。
去境外后,已经许久没搂过了,人还是那样单薄,也不知道这身子能不能养下两个胎儿。谢衍掖了掖被子,吹灭灯火,剩下一片漆黑,外面却传出凌乱的脚步声。
他警觉地起身,从御枕下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张开两手,把谢昭壁护在身后,披了一层衣裳,单手打开门。
“参见王爷,奴才不,不是有意扰二位主子歇息,实在是,盛贵君殿中遇火,还请陛下快快决断!”李子安跪在地上请罪回禀,怎么说盛贵君也怀有龙种,谢昭壁又子嗣稀薄,大火可不能拖延。
“奴才已经吩咐人去洒水灭火,还请王爷唤醒陛下……”李子安偷偷瞟眼,发现谢衍依旧没个动静,不免再催促道:“王爷……”
谢衍淡淡瞥了他一眼,“小声些,莫吵醒了陛下,盛贵君遇火,多差点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