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屠王问燕大人是什么人(2 / 2)
半,有些还丢了马匹,眼看着就要全军覆灭了。忽然,草丛摇曳,鼓声震天,四面旌旗招展,几路骑兵从四面八方飞驰而至,萧远一看到旗帜上的名号,精神为之一振。浑邪王不意大成援军来得这样快,大惊失色,一时慌乱,当胸中了一箭,栽到了马下。首领被擒,剩余的匈奴骑兵也已战力枯竭,纷纷放下弯刀,束手就擒。随后,又有援军相继赶到,将俘虏战马和浑邪王一齐绑了带回大营。景让回了营帐,把佩刀一解往案上一拍,铠甲脱下来往地上一扔,盘腿一坐,义愤填膺道:“我看公子是昏了头了,为了那个女人…”。景安不明原委,刚想问景让怎么回事,中常侍从外头掀帘子进来,他先是瞟了一眼景让,不做理会,又背过身站着等景安来替他卸掉铠甲。帐中一时安静,只有盔甲和佩剑碰撞的清脆声响。景安帮中常侍脱铠甲时,看他手臂上有伤,“公子受伤了,韩无忌眼下就在军中,我去叫他来给公子瞧瞧”。他不以为意,“皮肉伤而已”,狂奔两日,他满身疲惫,扭了几下肩膀,忽而一笑,问景安,“韩无忌又来了军中了?”“是啊,他来了有几日了,一直在帮北地百姓,受伤将士治伤”“他倒是悬壶济世,医者仁心”“我去把韩无忌叫过来”他点了点头。卸了盔甲,他里头只穿了一件栗色单衣,走到案前坐下,端起茶盏喝茶。景让沉不住气,率先打破沉默,“公子,为何三番四次要救他?”激战当口,景让悄悄引弓搭箭,一根马鞭横在了他的弓前,景让顺着那根马鞭看过去,是中常侍目视前方面带愠色的脸。弓箭一下射偏,射死了萧远身后的匈奴人。他从茶盏中抬眼,冷着脸说了一句隔墙有耳,又垂下眼去。景让不死心,大步迈到跟前,压低着声音,问道:“公子莫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不舍得下手了?”他把茶盏往案上一搁,带了些怒气,沉默了片刻,说:“前两日,建信侯审问休屠王,休屠王说觉得我长得像一个人,建信侯就多问了我几句”。景让冲天的怒气熄火了,“公子,我错了”。他掀起眼皮看向景让,问:“你以前见过那个休屠王吗?”景让垂头丧气回话道:“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他脖子里的图腾和脸上的刀疤倒是有印象”。他斟酌了斟酌,说:“看来是真的见过的”。“那要不要去除掉他?”他斜睨景让一眼,“那倒不必,除掉他反倒欲盖弥彰,眼下最好静观其变”。—————将就看,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