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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手掌搭上萧川的肩头,用力地收紧,像是要将人的骨头碾碎。
司焕的另一只手直接搂上了沈青恩劲瘦的腰,弯曲收紧的直接隔着衬衣在他的肌肤上落下五道红色指痕。
指腹用力的在腰侧摩挲着。
司焕眸光晦暗的盯着沈青恩,“你们关系这么好呢?他还能压着你玩?”
谁家eniga连衣服都不会洗
“审判长,我和顾先生不是肢体上的那种压。”
萧川伸手推着司焕碾着他肩的手,被折磨的脖颈爆红。
“那你还想有身体上的?”
司焕是在和萧川说话,可说话时却一直盯着沈青恩,那凶戾暴怒的眼神,像是要将人随时拆吞入腹了。
沈青恩将手中的酒瓶递给司焕,“审判长不是要去裴家?”
司焕抽回捏着萧川肩膀的手,只手拎着被打开的酒瓶,仰头灌了一口,喉咙里火辣辣的。
“一会去,我有事找你。”
司焕抽回捏在沈青恩腰上的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司焕内扣着臂弯,公然揽着人往楼上走。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萧川目光阴寒,他舒展着骨骼,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司焕摁下三楼按钮,电梯上行。在电梯抵达时,走廊里的感应灯随着皮质长靴的迈出亮起。
他走到沈青恩的房间门口,单手撑着门,示意沈青恩开门。
沈青恩刚打开门,连推门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就被司焕直接推搡着按在了玄关墙壁上。
“砰。”
司焕将门关上。
“他压你?”
昏暗的房间里,司焕的嗓音沙哑粗粝,像是被砂砾磨过,沉重的尾调中滚滚怒火。
“我和萧川什么都没有……”
沈青恩听着金属碰撞上声,喉结上下一滚,“你冷静些……萧川他这人很复杂,你别……”
“别什么?”
得逞后的司焕咬住了沈青恩的耳垂,在他耳侧细声厮磨着。
沈青恩的呼吸被撞碎,“别信他说的……”
司焕用鼻尖蹭起沈青恩的脸,“看着我。”
沈青恩望着他,透过司焕琥珀色的瞳孔望着被倒映的自己,凌乱,破碎,肤色粉红。
极近的距离下,炙热的呼吸无比清晰的喷洒在沈青恩的脸上,司焕浓眉紧皱。
“你要是找别人了,就不能再找我当炮友,标记的事我就不会再管你。”
司焕将人往上推了一寸,语气凌厉:“听见没?”
沈青恩点头。
他颤着手,轻轻地勾住司焕制服上坠挂的银链,绕在指尖。这一举动,带有求饶的意味,很好的讨好住了司焕。
司焕手背上图腾正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他抬手按进沈青恩的唇瓣中,指尖残留着复杂的味道。
沈青恩握紧了他的手腕,指节发抖。
“别喊,这里隔音不好。”
司焕温声警告道。
旋即他含了口酒,俯身覆上沈青恩的薄唇,舌尖侵入时将口腔里的酒渡了进去。
酒液顺着唇角滑了两滴下来,垂挂在沈青恩的下颚上。酒珠泛着晶莹的光,被司焕的抹去的动作融化在指腹的余温中。
缠绵的吻,在尽兴时换成了咬。刺激的血腥味与酒味交织而起。
半小时后。
沈青恩眼尾醉红着,清冷的脸上支离破碎,狼狈中透着凌乱的疲惫。
司焕单臂抱着人,将人禁锢在身前,只手撕扯着沈青恩的衬衣。
沈青恩攥紧领口,蹙着眉。
“别乱动,脱了,我给你洗!”
司焕补充,“我弄脏的我才给你洗,就这一次。”
沈青恩垂眸不语,只手解开衬衣扣子。
冷瓷般的肌肤展露出来,上面烙着红痕,都是司焕发狂时留下的印记,疯狂无度。
只有无尽的欲色,没有太多的技巧和怜惜,差点把人给弄昏了,还好那黏湿的眼睫上挂了泪珠,司焕才意识回笼了些。
沈青恩很少让他停让他滚,只是推搡着说够了够了,在司焕眼中,这他妈的就是欲拒还迎!
司焕被勾的没边,更疯了。
沈青恩拨开司焕含味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衬衣脱下。
沈青恩起身,将衬衣和领带随手挂在椅子上,转身进了浴室。
没一会,浴室亮起了灯,劲瘦的身影在朦胧的玻璃窗内影影绰绰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司焕的思绪打回。
司焕穿上长筒靴,理正制服。
他一边将规矩摆放着的衬衣往怀里搂,一边弯腰捡着地上的衣裤,边捡边骂,“造孽啊~谁家eniga连衣服都不会洗……”
他将衣服摞好后,把客厅连着卧室,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田螺姑娘都没他这么勤快。
最后,司焕浑身是汗的抱着衣服回房洗澡,换了套休闲的衣服后,又贤惠的将脏衣服先分色系浸泡在桶里。
他只手插兜,踢了踢塑料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像我这么贤惠的eniga了。”
哪像沈青恩,娇的像朵花,别说洗衣服了,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都能把“小娇花”给累着。
“小娇花”就该待在温室里被浇灌。
司焕边在心里嘀咕着,往外走时,他给陈严打去电话,约着去裴家。然后绕到了沈青恩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