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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对是故意的!
他被拿捏了。
司焕再次望向沈青恩时,无辜的瞳孔着闪烁着光。
算了,不和一个生病的人计较……
司焕将人抱进厕所的洗手台,替沈青恩洗漱。
沈青恩很配合,不闹也不哭。
“老婆,你在这别动,我给你穿了衣服再出来。”
司焕厉声命令着,沈青恩不说话微微侧头。
应该是听进去了。
司焕走到套房门口,拉开一道门缝。
“东西带了吗?”
裴听肆将行李箱从门缝里塞了进来,人正要跟着进来时,门“砰”一声关了。
裴听肆碰了一鼻子灰。
???
司焕将行李箱摊开,里面都是生活用品,还有几套高定衣服,他将衣服挂在臂弯上,进浴室给沈青恩穿好。
皮质风衣衬的沈青恩肌肤雪白,挺括的领带肆意垂挂着,白色衬衣与西裤稍大了码,显的松垮。
原本清瘦的身体薄的让人心疼。
司焕换上衣服后,搂着沈青恩的腰将人哄坐在沙发上。
沈青恩唇色苍白,睫毛成扇,眼睑微垂,细长的脖颈埋入阴影中,如雪山之莲,美的惊心动魄。
他双腿交叠着,后腰陷入皮质沙发中,半个身体没了进去,又添几分病弱。
司焕起身开门。
门拉开时,靠在门上的裴听肆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焕哥,你开门也不提前说——”裴听肆抱怨时,猛的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司焕红肿结痂的薄唇。
他激动的挑眉,“焕哥,你和嫂子和好了?”
司焕回到沙发上坐下,只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肩上,臂弯微收着,掌心贴靠在沈青恩的胸膛上。
衬衣揉乱。
司焕侧眸望着沈青恩,“很明显,他也很惦念我。”
沈青恩面若冰霜,眼尾微红。
房间里忽然出现了别的人,沈青恩眉头紧蹙,秀美的薄唇轻抿着,极没安全的主动攥住司焕的手。
“瞧瞧!”
司焕满脸炫耀。
现在的嘚瑟劲,恨不得牵着沈青恩的手放进泥塑里做成一个标本,然后摆在马路上,有狗路过都得逼它们看两眼,然后写个五百字歌颂他们的爱情。
陈严一语道破:“沈先生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对……”
“……”司焕立马转移话题,“赶紧说正事,一会我还得带我老婆逛街去呢!”
陈严坐在二人对面,开始说起了正事。
“修斯的尸体已挂在北川中央广场上,沈先生杀兄弑父是修斯所传的流言与修斯背刺沈青恩接位北川的事都已经传出去了。”
“现在群众反向很大。北川政府面上力查,实则内部已经开始竞选新任川主了。”
“现在舆论的倾向,不管沈先生是否杀兄弑父,在北川子民的眼中就是不攻自破的谣言。”
陈严看向沈青恩,“目前来说,是上位的好机会。”
沈青恩侧过眸子看向司焕。
微凉的眼眸下,他淡淡道:“饿。”
陈严:“……”
“嫂子~来来来,给你带的早餐~”
裴听肆递来一盒龙虾饺。
司焕接过,与陈严相望无言。
沈青恩现在上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沈青恩想在继任仪式上哭给全北川的子民看……
司焕表示拒绝,老婆只能哭给他一个人看!
司焕一边细心的喂着沈青恩,一边和陈严说着话:“药剂的事怎么样了?”
陈严:“昨天我们并没有在修斯下属的身上发现药剂,但我听说他有一个亲信叫韩冰,昨夜没来。”
“好好查查这个人。”司焕眸色微暗,“抽血清了吗?”
陈严:“抽了,已经送往联盟总署了。”
司焕点点头,又夹起一个龙虾饺。
沈青恩彼时已经侧过脸,示意自己吃饱了。
司焕连哄带骗着逼他张口又吃了一个。
陈严和裴听肆识趣离开,二人走到门口时,裴听肆想起什么,猛的回头。
“对了焕哥!那蝴蝶醒了,我和陈严还没说话呢,他就闹着要自杀!”
一亲就哭
司焕:“收服他只要一句话。”
裴听肆一听,好有逼格的样子,立马拿出手机开始记录,“焕哥你说!”
“你告诉他,他要是不听话我就把朝廷南打一顿。”
裴听肆闻言狂竖大拇指,“我悟道了!还得是我焕哥!”
裴听肆的话音刚落,沙发上的沈青恩的脸色骤变。
轰——
他一拳重重捶在沙发上,司焕岔开的腿间。
沙发忽的矮下半截,司焕踩在瓷砖上的脚往前一滑。
旋即,他倒吸一口凉气,抬眸望向陈严。
“和前台说一下,沙发和床都要换。”
陈严用眼神回应:祝你好运。
裴听肆:“焕哥,床怎么了?”
陈严急匆匆的揪着裴听肆的衣领,将人拽走。
门被关上后。
司焕耷拉着猫耳,试探性的看着沈青恩。
“老婆,你恢复……了?”
倏地,沈青恩双眸含泪的咬着薄唇。
眸光潋滟,眼泪如潮水般挂上他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