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2 / 12)
、金制项圈贴着半透明的吊带闪着耀眼的光,牛仔短裙已经歪歪斜斜地掀了上去,卡在浑圆饱满的臀瓣上,他不敢让自己湿漉漉的穴心直接贴上新任教父昂贵的裤料,只能虚虚地挺起身体,让小穴和屁股半悬在阿尔伯特的大腿上。小共妻并没有怎么听进去阿尔伯特的话,直到一个名字钻进了他的耳朵——
“你好像并不关心哈里现在的境况啊。”
林绮川陡然盯住了阿尔伯特的眼睛,那眼瞳几乎像镜子般映出了他的丑态,他一瞬间电光火石般意识到,从口交到即将发生的性交,不过都是施弄于他的惩罚,所被提及的两个孩子和哈里就是对他下以定论的佐证,所谓的【原谅】恐怕永远不会发生,降临的只会是无情的嘲弄!
“你——”
他莹白的面孔涨得通红,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啪地一声,他的臀瓣被手掌掴响,继子的肉茎悍然挺入了身后的穴口!
“啊!疼……阿尔伯特,你、你就是个混账……”
“噢?终于肯露出真面孔了。说下去。继续,小妈妈。”
年轻的继子丝毫没有被触怒的表情,眼睛里甚至存着点平静如湖的笑意。他边说,边用拇指扳开了一小瓶随身惯常带着的枪油,蘸上些许,朝着继母久无人入的后穴探去。
“混、混蛋!羞辱别人、自以为是……衣冠禽兽!呜、呜啊……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不过、不过是含着该死的金钥匙出生……”
小共妻腿根颤抖,后穴即使有了唾液和枪油的润滑却依然干涩难行,涩痛得要命。他眼睛里含着泪花,双手撑着继子的大腿,一对奶子被肏得一颠一颠,前边穴眼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下来,濡湿了阿尔伯特的西裤,嘴上还不肯示弱地断断续续骂个不停。
“希望你之后还有这样的力气,小妈妈。”
阿尔伯特扶着小继母的侧腰,无声地笑了笑,一边用肉茎施刑般反复碾动着林绮川的前列腺,顶弄出一阵阵抽噎,一边抬手轻柔地抚去了对方眼角的泪珠:
“这还算不上什么惩罚,不过是一点前菜的调味——真正的惩罚,还远没有开始呢。”
几乎是那句话出口的同一刻,年轻教父的肉茎捅入了比前列腺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穴眼深处久未经受甘霖的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一插到底,小共妻触电般浑身颤抖,大腿痉挛着绷紧,死死夹住了继子的腰侧,绑带凉鞋里蜷紧的脚趾透出了蜜藕一般的淡粉色,身前的小穴失禁般吐水,一大股一大股黏腻的淫水喷溅到他自己的牛仔短裙上,还湿答答地淋透了阿尔伯特的西裤,晕出一片带着甜腥香气的深色。
“不……呜、呜啊啊啊——!”
被、被入得更深了!
小共妻的手指扣紧了继子的肩膀,一时脑子里一片轰然的白光,除了呻吟喊叫吐不出一个骂人的词。
被肏到这里跟小批被肏所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如果说,前面那口小穴被肉棒抽插时的感受有如浪潮般层层叠叠翻涌而来,后面这口穴被操起来时则更像攀爬悬崖来到顶峰,继而从崖边一跃而下,感觉来得粗粝凶狠,毫不饶人。
林绮川被这股快感逼得快要失神,本能般就晃着腰要抬起屁股,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握住,根本无法逃离,只能勉力忍受着这场发生在轿车后座上的奸淫,哆嗦着仰起脖颈,任身体深处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小口被反复顶撞,最终硬生生地打开——
枪油搅动着水声,发出了啵的清脆一响!
乙状结肠到底被肏开了!
“救、啊,不要、不要——!”
被顶到要害的尖锐快意一瞬间穿透了林绮川的身体,他哭叫着胡乱扭挣腰肢,被耐心行将消耗殆尽的继子推倒在了车后坐垫上,捞起腰便狠戾地抽插顶撞,睾丸和肌肉紧实的腹底一下下闷声拍打着小共妻的臀尖,打出一团红肿。
“呜,呜嗯——”
小共妻被顶弄得泪珠涟涟,连哭喘声都不复连贯。胸乳摇摆着在坐垫上来回蹭动,涨得像两团浑圆的棉花糖,糖水却被乳塞牢牢锁在其中,没能甜腻腻地流到坐垫上。淫水倒是把皮质坐垫浸弄得一塌糊涂,还有指甲在皮垫上划出的一道道窄印,在作价不菲的黑色羊皮垫上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就这样一边经受着肏弄,一边将脸埋在湿漉漉的坐垫中,小共妻断断续续地哭骂着些连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话,灭顶的快感从尾椎处过电般向上掠过,侵取着感官。他已顾不得思考自己这样大的吟叫声、这样清楚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是否会被车前座的司机和车外的男人们听见,只是在情欲的磋磨中反复辗转,直到被足足灌满,眼前漫出雪花般的黑色光斑——
他在干性高潮中被继子生生操到了晕厥。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突然后知后觉,觉察出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如果这样激烈的肏弄也只针对了后穴,那么一直旷着的前穴,究竟要经受怎样的惩罚?
还没来得及想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意识就昏沉过去。待到林绮川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不在年轻教父的座驾上,而是被锁进了一间昏暗无窗的房间。
四下无人,他茫然地环顾周围,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的高低错落的金属器具,还有水泥地上的褐红色斑斑渍点——
小共妻僵在了原地。
他哆嗦着摸了摸脚踝上沉重的铐链,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被一桶冰冷的水泥浆从头浇到了脚:
这是家族的地下刑讯间。
他清楚阿尔伯特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但他绝没有想到,醒来会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这里。
小共妻的眼圈红了起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空气中的血腥气若有若无,有如绳索般勒上了他的脖颈。
林绮川闭上了眼睛,仰着脖颈,一动不动地跪坐着。
像等待断头台的铡刀落下般煎熬地忍耐,他攥紧了双手,在心里一秒一秒地计数时间。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处置他的人——他似乎是被遗忘了,也似乎是被放置了。
也许、也许……未必是要对我用刑。
可能只是要恐吓我一下……也说不定。
他稍稍放松下来,坐姿不再那么僵硬,许多原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开始进入他的耳朵——譬如隔壁影影绰绰传来的声音。
起先他以为那是用刑声,可是又不太像。细细地听了一阵,仔细辨认,小共妻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那分明是叫床的声音!
那是两个男人的嗓音,一方低沉,一方沙哑,听起来大概是前者将后者捆吊起来,鞭笞一顿,而硬骨头的俘虏还不肯吐露消息,随即主刑人意欲用粗暴的奸弄让人开口。被强行肏入身体的男人起初听起来极为抗拒,喘息急促,激烈叫骂个不停,可渐渐地,在一阵阵皮肉拍打和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里,那受刑者的抵抗松软了下来,仿佛被砂纸打磨去了棱角,露出内里青涩粉润的底色。喊叫声里渗出了甜稠的蜜意,丝丝缕缕,尾音高亢愉悦,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钩子——俨然已沉溺其中,不复能听出先前的勉强了。
“小婊子……吸得可真好。”
施刑人低哑的声音隐约透过了墙壁,滑进了林绮川的耳朵。小共妻面上越发烫得厉害,用手捂住了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止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始终没被肏入的前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仿佛自己正和隔壁的男人一样经受着肏弄和羞辱:
“给我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否则我就用鞭子把你这漂亮的屁股抽烂。对……做得很好,你就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