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做小妈妈吗小夫人?”被彻底透沉沦失堵精待孕(1 / 11)
唔……啊,哈啊……被顶到了,好深……
怎么、怎么回事…?
林绮川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跪伏在地板上,被摆成了小狗求欢般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腰塌下去一个色情的弧度。腰肢被男人有力的蜜色手臂紧紧箍住,小穴在咕唧咕唧的水声里勉强地吃进一根肉棒,酸胀得几乎要含不住。
居然,还、还在被肏……
“呜……”
他发出小狗般的呜咽,一边咬住自己的手背,不允许自己再发出声音,一边不自觉地伸出另一只手,哆嗦着去摸小腹上被阳具顶得鼓起的一块。已经……已经好久没有过……被顶到这、这么深的地方……
他迷乱地想着,自从跟那个死掉的老教父在一起后,就几乎再没有过……
“醒了?喜欢这个姿势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意有所指地摩挲了一下小共妻的嘴唇。
他把林绮川咬着的手背缓缓抽了出来,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紧接着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逼迫对方含住。
男人先并拢手指搅动一圈,捻动了一下小共妻的舌尖,接下来便开始了强硬的抽插,反复塞弄,像模拟真实的性交那样,把带茧的指端抵入湿软的喉咙,享受着小共妻的吮吸讨好。与此同时,他身下的肉棒还在毫无颓势地捣弄着穴心,把流出的淫液在穴口搅打成白色溢沫。
遭到上下夹击,小共妻的腿根不自觉地发颤。低头去看,一下子就看到了大腿深处已经被白浊混着淫水浸得一塌糊涂,乳白色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去,在地板上凝结成一团团珍珠般的精斑。
胸前的乳环一摇一摇,像秤砣似的把胸乳向下坠去,两只原本小巧的奶子已经肿得有如春桃,几乎足足涨大了一个罩杯,无论是颜色还是形态,都比以前更适合把玩。
——看到这副被奸淫得不像话的模样,那种遭受背叛的耻辱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把身体本能的欢愉感淹没。
哈里……
他用带着齿痕的手背掩住了自己的眼睛。
高大沉默的保镖并不在他身后,身后肏他的男人早已换成了另一个。
与哈里带着温存和克制的风格不同,马西奥就跟他脖颈上的火焰纹身一样,十足十地狠戾而不留余力。他的阴茎就像刀一样挺进林绮川的身体,毫不留情,凌厉地向深处和更深处捅去,像要把作为刀柄的睾丸都塞进里面一样凶戾地抽插,即使宫胞已经缴械敞开仍不罢休,粗野得要命。
“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你的哈里?”
男人把手指从小共妻的唇间抽了出来,恶意地扯弄了一下乳尖的金环,“我说过,乳环的声音不许停。”
他眼睛发酸,艰难地抓着奶子摇晃起来。他已经被肏得脑袋挨上地板,臀尖成为了身体摇曳的最高点,即便如此,也要尽心尽力地满足着男人愉悦耳朵的需要,掌心握紧了两只跳弹的白兔。
“——至于哈里,你现在可等不到他来救你了。”
“我在。”
两个男人的声音一同响起。哈里的应答声出现得异常突然,几乎像是不留情的拆台。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便一言不发地从房间门口走了过来,缓缓在林绮川身前蹲下。
他并没有跟马西奥一样折磨小共妻。只是垂着眼睛,沉默着用手指梳理林绮川在情事中凌乱的头发。
林绮川的眼睛越发酸得厉害,他别过头去,努力躲开哈里的动作,任乌色的短发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散乱,也不肯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
乳环胡乱地响动着,身体越沉越低,在没有尽头般的情事中微微发抖。即便如此,他仍然强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马西奥注意到他支撑不住的动作,要翻过他的身子换个姿势,小共妻却依旧维持着那个勉强的姿势不动,不愿意把头转过来。年轻男人素来没有耐心,等了几秒没等到反应,便强硬地扳着他的下巴扭过脸,指尖霎时碰到了一片冰冷的湿润——
男人迅速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身下的人,无声地哭了。
他并没有感到怜惜。我可不是哈里,没有那种稀缺的感情……马西奥捻了捻指间的水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共妻苍白的侧脸,讥讽地想。与之恰恰相反,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阴暗地燃烧起来,几乎一瞬就让他塞在小共妻屄穴里的肉具越发硬挺,粗硬得有如他腰后别着的的沙漠之鹰。
“小夫人,看来你还是被肏得不够满意啊。”
他用满含沉沉情意的语调,对着身下人的耳朵吐出了这句话,“一直强忍着不叫出声?嗯?”
下一秒,他粗暴地捞起小共妻的腰肢,像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就着这个扭曲变形的后入姿势,凶戾地死插到底!
啊——!
林绮川猝不及防惊叫出声,眼泪簌簌四溅,落在地上,手臂拼命无力地推打着男人的动作,却根本挣脱不开!
“够了,马西奥!”
哈里低喝了一声,抬手推了一把男人的脸。这是没有响声的一个耳光,相当富有威胁意味。只不过为了不惊扰到隔壁吸烟室的人,有意让巴掌收敛了声音而已。
年轻保镖攥住了对方的半边颧骨和下颌骨,将男人肏弄的动作硬生生地止在半途:
“别太做过了头。忘乎所以不是什么美德。”
马西奥笑了起来,偏过头,啐出一点唇齿间被磕破的血。他用手指漫不经心地抹掉了嘴唇上的红色,在装备服上揩掉,另一只手依然毫不放松,铁箍一样桎梏着小共妻。
“怎么,不忍心?”
他的眼睛像狼一样绿幽幽地闪光,“这就看不下去了吗?我的大小姐死前的境况可要比这遭多了。清醒点,哈里,你现在已经维护不了他了。”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滑过身下林绮川光裸莹白的脊背,当着哈里的面,又毫不顾忌地向宫胞深处顶弄了一下,小共妻带着泣音呜咽了一声,胸乳颤动起伏——“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暂且收着你那点怜悯心,跟我一起来,快点教他怀上一个孩子。——你当然也可以背过身去,装作你什么也没干,假装刚才不是你抱着他在走廊里大肏特肏;或者也可以就在这里把我打倒,打得我满脸是血,或者再干脆点,砰,一枪击毙……但猜猜看,最后是谁会落到更惨的地步?是他,还是我?”
“所以,别再那儿优柔寡断、装模作样了。”
男人摊开双臂,既如挑衅,又像邀请:
“来不来?这一轮我把他让给你。”
他摁着小共妻的后腰,把湿淋淋的阴茎从小穴里抽了出去。被肏成蔷薇般粉色的穴眼微微敞开,含着稠白的精水,宛如承载晨露后缓缓颤抖着打开花瓣的蔷薇,不顾主人意愿地无声引诱着人们前来折采。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除哈里以外的的两个人都在等待回答,等待接下来的命运,亦或是自己可能将要面对的终局。
“哒,哒——”
是靴底落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依旧没有人说话,哈里没有,马西奥也没有,但林绮川已经知道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心一寸一寸地彻底沉了下去。靴底的声音在他身后最终停下,那根他所熟悉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挺了进去。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停滞和犹豫。
“呜……”
小共妻手脚并用,狼狈地向前挣动。他绝望到想要爬走,但这却更糟糕地迎合了男人的动作——就像骑马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