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乖乖敞开腿你这种轻浮b子没什么矜持的资本”前奏(2 / 11)
,捧着奶子为身前男人的肉棒服务。
好难过……好难受……真的,好、好屈辱……
他低着脑袋,鼻子发酸,竭力要忽略掉身后那个配合着马西奥完成共奸的男人是谁,忽略掉那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刺痛、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那种荒芜的难以置信与失望。
如果这就是对他的惩罚……那么,那个棺材里的老男人,他死掉的丈夫,无疑已经做到了,他实现了自己恶毒的目的……
他混乱地想着,摇晃着身体,像个娼妓一样下流地揉弄着自己的奶子,不去抬头看任何一个男人的表情,只是低头盯着褪色的地板,盯着自己的膝盖。
就这样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没有地毯,膝盖明早绝对会一团青紫。哈里和马西奥都穿着全套战术服,装备严整,只解开裤链扯下了一点裤子;而他身上除了一条半透明的薄纱,除了那些放荡的淫链淫环以外,再没有其他衣物了。呜……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忍住泣音,各种各样的想法接踵而至,真是羞耻……完全就是婊子的样子……
他唾弃自己得快要啜泣落泪,而身体前后正在一次次顶弄中汩汩流水。小逼自不用说,塞着金棒的后穴也流出了湿乎乎的淫液。大腿在粗暴的前后夹击中渐渐维持不住,颤抖起来,膝弯处都积了一滩乳白色的精水。
滑腻的体液淌到了膝盖底下,隐隐反光,皮肤本就光滑,赤裸着跟地板接触更是愈发打滑,跪在地上的膝盖越分越开,支撑不住,林绮川整个人向下滑了下去,又被身后的男人捞着腰,硬生生地提了起来,继续迎接前后无情的肏弄。
“跪好。怎么,受不住了?”
身前的男人踩住了他的膝盖,小共妻的大腿越发颤抖,像狂风骤雨中的一片嫩色树叶。他的体力相较两个高大精壮的保镖差得太远了,现在几乎濒临极限。这样勉力跪坐,只是让小穴在重力的压迫下吃得更深,几乎用稚嫩的宫胞把肉棒吞到了底,又在龟头有节奏的碾动下几近缴械,门户胡乱敞开地迎接进犯,一下一下、意欲把肉棒永远留在身体里一样地起劲吮吸……
……林绮川咬紧嘴唇,就这样哆嗦着被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到声响,阿尔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桌后缓缓抬起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扫了那秘书一眼。
那是平静的一眼,看起来并不富有威慑力。然而,不知从一道眼神里得到了什么讯息,秘书一下子额角渗出汗来,面颊和嘴唇都失掉了血色。
他变得像哑巴一样安静,沉默无声地俯身行了一个吻手礼,紧接着就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屋子,低头合上了绞嵌着黄铜花纹的沉重木门,将里面的空间全部留给林绮川和阿尔伯特。
屋子里横亘着无声的寂静,小共妻站在门边,而阿尔伯特依旧坐在桌后,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翻动了一下手边的文件,拿起钢笔,在桌沿的酒杯上随手磕了磕笔舌,似乎要换个坐姿继续批阅信件。
林绮川的指尾微微颤动了一下,勾住了大腿上的金环,微不可查地因为紧张绷紧了身体。
——这是他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