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下来一个看看”正式履行职责走廊抱子宫失守(2 / 11)
福音。
“呜……啊……”
肉棒……在我的邀请下……全都……全部都塞进去了……
不知因为疼痛还是愉悦,林绮川的指尖扣紧了男人的肩膀,连指甲盖底下的皮肉都透出了粉红色。他嘴里还自觉地咬着胸前的白纱,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呜呜地含混呻吟,口涎已经把白纱的一角浸透了,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水光。
就这样嘴巴发酸地咬着,被肉棒插进宫颈,穴眼里的淫水还在肉具的挤压下一滴一滴有节奏地落在走廊地面上,泛出黏腻的光泽,他自己也感觉放浪得要命,忍不住把头埋进了保镖的肩头。常年保持严酷训练的年轻男人肌肉鼓动起伏,涔涔出汗,荷尔蒙的潮热气息充斥着整个鼻端,让他底下出水出得更加厉害,几乎能听见抽插时咕唧咕唧的响动。
似乎这样还肏得不够尽兴,年轻的保镖托着小共妻的屁股,又向上提了提对方的身体,一颠一颠地在走廊里走动起来。他的肉茎深深地埋在小共妻的宫颈里,越发强劲地上下肏起,很快就插透了宫颈,挺进了紧紧箍住的宫口中去!
哈啊……被顶进去了……子宫口、子宫口被……呜啊!
林绮川整个身子都死死绷紧,像扯紧的弓弦。
宫口失守的时候,最先涌上来的是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漫溢而来的酸软浸得整个宫胞无力反抗,甚至失去了反应的知觉。
“呜呃……”
“疼吗?”
敏锐地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年轻的保镖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即使肉茎还在本能地轻轻跳动,渴望遵从遗传基因中继承的雄性天性狠狠肏弄进去。
“不,哈啊……继续吧,不用管我,没有关系……”
林绮川咬着嘴唇摇摇脑袋,用大腿轻轻碰了碰男人的侧腰,撒娇安抚似的磨蹭了几下,甚至强忍着宫胞传来的强烈不适,勉强用宫口夹了夹男人的肉棒,催促他继续做下去。
“呼,您可真是……”
年轻男人低下头,温热的嘴唇碰着心上人的发顶,爱怜地吻了吻,却没有听从对方的话继续做下去,而是轻柔地稍稍将肉茎后撤了一点,不再直直抵着敏感酸胀的子宫口。
他保持着这个肉棒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姿势,抱紧了对方,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随后一脚踹开了走廊边虚掩的一扇房门,迈进了空无一人的房间。
林绮川惊呼了一声,搂紧男人的脖颈,乖顺地任对方把自己抱了进去。
这是间早已废弃的陈列室,玻璃橱窗后的东西都年久生锈了,四下覆盖着一层薄灰。但隔壁的屋子好像还在被使用,能隐约听到男人们谈话说笑的声音。
年轻保镖俯下身体,把怀中的人缓缓放到在地板上,让对方稍作休息。他向后捋起自己散落在额前的碎发,露出额头与轮廓分明的五官。他的长相其实很有侵略性,只是一直被遮挡在低头的动作下面,让人难以看清。在先前激烈的性事中,有不少发丝被情欲浸湿,湿漉漉地垂下来打在他的眉眼上,闪着金棕色的光泽。那样子的他又变得像一只忠实可靠的大狗了。
大狗……哈啊……如果哈里是条大狗,那我现在岂不是变成了他身底下的小母狗吗?
虽然有点羞耻,但,但……即使是这样,也好喜欢,好乐意……
林绮川眼神迷离地抬起手指,用尾指卷起男人耳边一缕未被捋上去的发丝,轻轻晃动,眼神缓慢地从年轻男人肌肉结实的胸口滑了下去,一路滑向了对方的腹底,停在那根插在自己两腿之间,在身体里静静跳动、带给自己无上疼痛与欢欣的硕大阳具。
进、进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用湿润的眼神无声地示意。
领会到小共妻的暗示,年轻保镖的眼神渐渐变暗,小腹色情地抽紧了一下,肉棒更加鼓胀挺起。随后,他猛然攥紧了那窈窕的腰肢,把大胆又羞涩的共妻的身子翻了过去,从背后一寸又一寸地接着顶了下去!
“呃啊……呜……啊,就是这样……”
林绮川感受着一寸寸缓缓的顶弄,疼痛却满足地呜咽着。
他现在像真正的小母犬一样跪趴在地上,体会着身后男人身体的热度,那种炽热即使隔着装备服也分外清晰;还有拦腰箍住自己,铁钳一般的坚实手臂,自己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上面的青色血管甚至因兴奋用力而微微鼓起。
然而,仿佛要尽可能令自己感到适应,男人抽插顶弄的动作并不非常粗暴强硬。他的粗大肉棒在碾过宫颈后,每顶进一寸,就会先停在那里,安抚般用大手揉抚小共妻的胸乳和屁股,轻吻对方赤裸的脊背,等到宫口更深一点的位置缓缓放松打开,松软地等待迎接自己,才用力向更深处肏去。
林绮川被这温吞又折磨的动作逼得直掉眼泪,却不是因为连绵不断的酸胀钝痛,而是因为急切与渴望。
“呜……呜呃……”
求求再快一点……
他不得不自己主动翘起屁股,一个劲地摇动,像雌兽一样热切地求欢,示意对方再用点力、再插进去一点,好把里面整个肏开。
“啊……还可以再、再深一些……”
不用担心把我肏坏,这样才能满满射到我的子宫里来……好怀上……你的小狗崽……再到新的地方,一个远远逃离这里的地方……两个人一起生活,为你全部都生下来……
“啧,真是。”
突然,有个沙哑的男声从门口冒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林绮川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他的身体本能地认出了那个声音:他的小穴还记得那种被全副贯穿的疼痛、被当众肏破处子膜、地回到家主夫人的位置上,【既然能做老教父的夫人,就也能做新教父的夫人】……哈,不会有谁还抱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吧?”
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请进——噢,是你。”
出声的不是阿尔伯特,而是站在桌边的年轻秘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