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小批葬礼上被宣为丈夫遗产当场玫瑰穿刺上环确立家族权属(2 / 13)
年轻鲜嫩的共妻想要活动手脚,却依然被紧紧束缚着不得动弹。
“小夫人,还没有结束呢。”
神甫笑了笑,对着一旁拍了拍手。新的珠宝盒子被端了上来,这一次,盒子要小得多。但林绮川却越发警惕,睁大了眼睛:
胸乳都已经被……下面也……他周身还有什么地方可以……?
“不还有这里吗?”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神甫和蔼地微笑着,用冰凉的指尖用力捏了捏林绮川新生的、怯怯的阴蒂!
“呜啊!”
新任共妻娇嫩的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腿根的两只金环也显得楚楚可怜。
但他的反应没有任何用处,只是为这一场面的观众增添了别有风味的调剂而已。
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林绮川苍白着脸,嘴唇哆嗦,两条漂亮匀称又不失肉感的大腿被一左一右两边扳开,腿根金环上的金链哗啦啦地扯紧,连带着末端的夹子也向两边用力,艰难地把像杏子一样饱满鼓胀的小逼的逼口扯开,露出里面娇怯怯的阴蒂。
用指尖夹着来回玩弄了几下,神甫捏住了阴蒂,用在胸口固定玫瑰的别针的尖端,猛然将它穿透!
稚嫩浅粉的阴蒂前端猝然变得鲜红,小共妻忍耐不住,眼泪越发汹涌,胸口的锁环连同金链一起簌簌颤动,整个人疼得完全无法言语,惹人怜惜,也激起人玩弄施暴的恶意。
紧接着,一只古怪的铃铛被从珠宝盒中取了出来,被神甫小心地托在手里。
“这是圣铃。”
他微笑着向林绮川展示铃铛顶端小巧的刺针与锁扣,“每当铃声响起,便意味着小夫人该积极履行自己在家族中的使命。”
介绍完毕,神甫蹲了下去,把别针从小共妻的阴蒂上抽了出来,而后把这枚所谓的【圣铃】扣了上去。
这金铃铛几乎有成年男人的半个手掌大,沉甸甸的,表面镶着凹凸不平、起伏有致的红宝石片,拼成栩栩如生的一朵朵玫瑰。这些玫瑰装饰着金铃,也在磨着鲜嫩小批的内壁,林绮川自被戴上这淫铃开始,小批就一直在被逼得向外分泌淫水,濡湿了铃铛的顶端。
金铃的上半部分被小逼含了起来,下半部分敞口的部分露在外面,似乎有意被用来把这只新长出的小逼撑开。每当走动起来,金铃就会在腿间若隐若现,叮叮当当的铃声响动不断。
淫铃沉沉地坠在腿间,几乎把阴蒂扯出了阴唇,他下意识就向回努力地缩起阴蒂,但这努力作用的效果微乎其微,只是激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听着腿间淫荡的铃声,他忽的想到了神甫刚才所说的话:“铃声响起,便意味着小夫人要积极履行使命”,再想起他在遗嘱中被亡夫做以的安排,年轻的小共妻不由得涨红了脸。那样子出于恼恨,却像一段晚霞飞上脸颊,分外惹人心痒,极为好看。
不知怎的,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和羞辱,他新生的小逼却越发酸胀发痒起来,阴蒂缓缓地翕动,似乎在怨恨中滋生了扭曲的渴望——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注意到他的反应,一个仆妇冷笑一声,“不知廉耻的小婊子!”随后粗暴地扯下了林绮川头上服丧用的黑色网纱,径直塞进了他身下那口新鲜的小穴里。
淫铃叮叮当当一阵激响,小共妻头晕目眩。因为头纱质地粗糙,带给内壁的刺激前所未有,他喘息着试图伸手掩住下身,却感觉一阵热流从前方的小穴里急涌而出,呼啦啦地打湿了黑色的纱巾。
而这淫靡的、别开生面的艳刑还没有结束。神甫微微一笑,从珠宝盒里抽出了一只烧着玫瑰珐琅的金环,锁住了嫩粉的肉棍,又抽出了一根末端镶着红宝石玫瑰的金棒塞住了小共妻的后穴,一口气直插到底,带来一阵新的激荡的刺激。
“唔……”
顾不得遮掩失去了头纱的面孔,林绮川拼命克制身体的颤抖,却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身体内部情潮的袭击。
又一股淫液从他前面的小穴里喷了出来,这一次,连黑色头纱也阻挡不住,纱料完全被浸透了,湿润的淫液星星点点地溅在地上,留下白色的痕迹,还有的顺着小穴里黑色头纱的末端一滴滴向下淌,沿着腿根流了下去,一直流到光裸白皙的脚踝。
“小夫人,您的穿戴仪式已经结束。”
神甫用小共妻腰侧娇嫩的皮肤擦干净了方才指腹上捏着阴蒂所沾到的淫液,后退了一步,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
“至此,从今以后,您只被允许这样光裸着下身、戴好铐镣,安稳地呆在家族的宅子里,以便随时为家族成员服务、供家族成员使用。”
“——而您唯一的使命,就是遵从前任首领与继任首领的一切性的吩咐,积极满足兄弟姊妹们的需要,尽快为家族哺育孩子,繁衍生息。”
噩梦还没有结束……不,不,这才是开始。
林绮川恍恍惚惚地听着神甫的命令,盯着身体上晃动着的淫具,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棺材里那个丈夫死前大笑着说出的话,后知后觉:
【……而你,漂亮的小婊子,一定会给我生下一个孩子!】
“喂,这不是小夫人嘛。”
一个沙哑的、裹挟着若隐若现的恨意的声音在林绮川背后响起。
林绮川克制住想要颤抖的冲动,从角落里抬起了头。
他现在身上只有那套金链和宝石编织成的淫具,几乎全部赤裸。在那场荒诞的穿戴仪式后,他再也不被允许用得体的衣物包裹自己的身体,只能这样光裸着莹白的小屁股,屁股的一侧还有同丈夫死前那一次情事留下的红肿痕迹。
而一旦走动起来,不管多么小心,身下那只铃铛都会叮铃响起,影影绰绰地露出肉鼓鼓的小批,招来周围人觊觎或鄙夷的眼神。
所以他干脆选择躲远一点,狼狈地用穴心夹住了铃铛,踉踉跄跄地把自己挪到了墙角的位置,这里距离葬礼晚宴的餐桌很远,听不到指指点点的声音,看不到衣装革履、楚楚得体的人群。
可怎么还是有人找到了他?
家族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正应该围着桌子推杯换盏,闲论家族下一个季度的财报,罗马未来的天气,或是笑谈今年酒庄新酒的味道,比较桌上几种奶酪的甜咸口感。
——他曾经也坐在那些人身边,坐在距离最上首只差一个俯身亲吻的位置。
而现在,他只能赤裸着身子,像被豢养的小狗一样,乖乖地戴着项圈和链子呆在桌子底下,蜷着身子卧在那些人脚边。
呜……停,别再想了!
林绮川咬紧了牙,不再去想昔日作为黑手党家主夫人的风光。他匆匆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抽下了桌布,仓促地裹在自己身上,像意外被人撞见沐浴场面的新妇,眼角还存着点可怜的红。
“喂,起来。”
那个声音来到了他的头顶。
鞋,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脚上穿着的靴子,是黑色皮靴,标准的军制模样,鞋头镶着冰冷的钢边,是家族中负责安保的成员会穿在脚上的款式。
对了,安保,保镖……他的哈里去哪儿了?
“一动都不动啊。怎么,小夫人,您听不见我说话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嗓音低哑。他唱歌大概会很好听。林绮川想。音色这么有辨识度,听起来却这么陌生,家族中会是谁——唔啊!
那皮靴的钢边忽然抵住了他的小批,满怀恶意地开始轻碾!一下一下地,用金属鞋头反复轻踢!冰凉的金属鞋边碾开他微微敞开的阴唇,蹭动里面最酸软多汁的小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