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诱下接受丈夫最后一次内S小P股被打肿S满“给我生一个”(2 / 14)
出黏稠的清液,被打出白色的细沫。
“啊……呃……还有……”
他累得要命,却依旧保持着骑乘的姿势,甚至努力让后穴放松又收紧,频率不断加快,试着用这湿润、肥沃的美地把老公最后的精液吸吮出来。
“求你了……老公……好累……啊,呜啊——!”
只是一瞬间,滚热的白浆喷发出来,溅得小穴内壁不住痉挛!他眼前一片白光,嘴唇不由自主微微张开,腰变得直不起来,只能伏在年老的丈夫的胸口上,颤抖不停,等待汹涌狂潮的结束,小穴全部吃满。
就在失神的这一刹那,老男人突然摸到了什么,塞进了他的嘴巴!
“呜——呜!”
他拼命摇头挣扎,但丈夫用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后脑勺,躲避不了!塞药的手指还堵在了他的嘴上,不许他吐出来。那像是一块药丸,但口感和味道都非常奇怪,如同一只水母在嘴巴里融化,光滑,却带来针扎般的刺痛,又腥又甜,伴着一股诡异的奶香,一下子就在嘴巴里全部化开,滑入食管,完全吐不出来。
看到小妻子的喉结滚动,那东西滑下食管,年迈的男人才松了手,任林绮川气喘吁吁地伸出颤抖的手,试探性地在自己的口腔中摸索。
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已经没有了。
没办法……林绮川咬牙放下手,扬起没完全褪去情潮的眼睛,不知廉耻地翘起红肿的屁股……果然被射得很满。
“六千万。”
他哑着嗓子,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冷冷地对身下的丈夫说。
身下的老男人得意地笑了,眼睛里闪动的光令人联想到某些冷血动物:蜥蜴,或是有着黑色鳞片的蛇。
他睁大了眼睛,抓紧了林绮川的手臂,笑声古怪:
“哈哈哈……”
空气中弥漫着有人要死时的甜腻气息,像腐烂的生肉和苹果。将死的虹膜光泽越来越黯淡,将死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几乎像某种不详的预言或诅咒:
“对,六千万。而你——漂亮的小婊子,一定会把我的孩子生下来。”
作为前任黑手党首领,这是场规模不大的私人葬礼。
一个老神甫正表情悲戚、站在台上,抑扬顿挫地对林绮川的亡夫致以追悼和怀缅,台下的所有人都身穿黑衣,胸前别着新鲜的白色玫瑰,低着头严肃悲切。林绮川也站在这些人之中,头戴黑纱,处在一个相对靠前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见死掉的丈夫的棺木。
【他在棺材里,可比他活着时候的样子好看多了。】
如果是平时,林绮川就会这样嘲讽地想。
但自从那天,最后一次内射,被迫吃下奇怪的药物后,他便感觉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因为,身下……似乎长出了奇怪的东西。
小小的,会轻飘飘地痒,有时候会微微发热,似乎在鼓胀,微妙地宣誓着存在感。行走的时候蹭到会格外奇怪,他不外出、呆在宅子里的时候不得不时刻穿着睡袍,因为惧怕裤管磨到那里后酸胀的感觉,哪怕裤料只是单薄的一层棉纱。
“……请我们的弟兄与姊妹坐下。接下来要宣读的便是先生的遗嘱……”
他蹙着眉勉强坐了下去,屁股颤动着试图轻微挪动。
他身后高达一米九多的保镖哈里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侧身,挪动了一下位置,帮他挡住了后排不怀好意的视线。他的继子阿尔伯特,家族的继承者似乎也看向了这边,意味不明地用戴着金色权戒的手指挡住了嘴唇,似乎是笑着对身边的女士低语了些什么,而后也转过了视线。
“我们家族事业的权柄,将交由我的长子阿尔伯特继承……我们在借贷方面的事业,将交由忠实的老约翰……”
不舒服,特别不舒服!坐着的时候比站着要更明显!
林绮川抑制住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夹紧腿,把腿合拢并在了一起,用手背抵住了额头。
“……而我的小夫人林,作为我的遗产之一,将成为家族宝贵的公共事业。”
听到自己的名字,林绮川恍惚地抬起头,他还在努力抑制失态的冲动,前边根本没有在听。
下一秒,听到“作为我的遗产”和“公共的事业”,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他不知不觉睁大了眼睛,手指紧紧扣住膝盖处的衣料,嘴唇颤抖了起来。
而遗嘱里关于他的内容还远没有结束。在越来越大的窃窃私语声里,老神甫清了清嗓子,加大了声音:
“作为家族公共的事业、共同的财产、公有的妻子,他将为我们的兄弟姊妹生下兄弟姊妹,为我和我的阿尔伯特生下子女。我把价值超过六千万的珠宝服饰赠与给他,请在我的棺木前为他穿戴,作为他自此以后身份的标志。”
老神甫抬起头,向林绮川作出了邀请的手势:
“请吧,小夫人。”
几个仆妇恭谨地抬上一只巨大的、沉重的盒子,盒面上有某个珠宝品牌的经典标识。
她们把几乎有半个棺材大的珠宝盒缓缓放下,再慢慢打开,珠宝的艳光一瞬间迸射出来,但即使是价值千万的钻石的火彩,也比不上这一刻面纱下年轻寡妇含泪的眼睛。
林绮川看着这一盒珠宝,看着金环金链、金质锁扣、无处不在的红宝石玫瑰,并不感觉激动,反而越来越惊惶,恐惧的泪光就在眼睛里跳动,他转身就想要跑,但保镖、神甫、仆妇的手牢牢地把他按住……
“那么,接下来,我们将对小夫人您确立家族的权属。”
老神甫从胸口摸出了一把拆信刀,林绮川瞳孔一缩,他认出了那就是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把——冰凉的刀刃贴上了他的脖颈,而后一路向下,利落地分切开来,衬衫、马甲和西服外套撕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葬礼现场骤然响起!
他眼睛含着泪水,下意识地想伸手去保护自己的裤子,但是没有用,那只是徒劳的动作,神甫下手足够利落,据说他年轻时用刀切穿敌对势力首领的喉咙时也是如此果断精准。
很快,连衬衫夹和固定短袜的吊袜带都被从身体上剥了下来,他赤裸着洁白的身体,站在丈夫的棺木旁边,除了头上象征守丧的一片黑纱外一无所有,脚趾紧缩,贴着乌色的棺木。他的身下,在颜色清浅的肉棒底下,有什么肉蚌样的东西在怯生生地翕动。
“请您做好准备。我们马上将对您进行穿刺上环。”
老神甫从他外套上摘下了那朵白玫瑰,略微弯折了一下玫瑰的茎,把带有尖刺的那一端折了出来。他礼貌又和蔼地冲着林绮川笑了笑,行了一礼,向他走来:
“这是家族赋予您的荣耀,相信您会喜欢这个的,小夫人。”
“不……不!求您……不要了,这六千万的东西我不要了,现在你就可以拿走卖掉——”
看到这一幕,林绮川绝望地不断摇头,不断挣扎,试图用言语去打动神甫,但对方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连悲悯的笑容都没有改变。他走到林绮川面前,伸手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直接用冰凉的手指捻动林绮川胸口最近隆起的小丘!
“呜……”
林绮川的耳朵都红了,不知是因为羞耻、疼痛,抑或欢欣。
怎,怎么……好,好奇怪,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之前这里从来不会……嗯,下面怎么会这么痒,呜,好像要被揉肿了……
奶头被捻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几乎像半枚娇艳的枣核。他被揉弄得紧紧咬住嘴唇,脚趾松开又绷紧,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就在这时,尖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