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睡浅眠--非常理水煎/腿交/指J/(3 / 4)
忍着自己想要立马挺动肏干的欲望,支着床面坐起。姿势转变为骑乘,使那根粗长的阴茎肏得更深了些,砂金惊喘一声揽住了拉帝奥的脖颈,头脑混乱着。
“是啊……我见过,”拉帝奥哑着声说道,双臂环抱住砂金的脊背,把自己埋在了他的颈间,贪婪地嗅着砂金身上仿佛腌入味儿的香水味以及那股泛着情欲的些许腥臊。他吮吻几下,然后克制地用牙尖叼着软肉轻轻咬磨,“你想听听吗?”
砂金跪坐在拉帝奥身上,双腿轻轻用力支撑着,好不让自己完全坐下去,那圈被撑得薄薄的肉环还在努力适应着。他侧脸贴上拉帝奥的脸颊,抬手将手指插入那蓬松茂密的深色发丝之中,贴着发根滑动摸索。
他又似满足地叹了口气:“说说看吧……我很好奇。”
“睡梦中的你坦诚而热情,并且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拉帝奥回想起最初发现砂金贴着他自渎的震惊,扶着砂金挺了挺胯。
还没能适应粗大异物的穴肉前呼后拥挤上来,又在顶弄时被肉棒破开,那点黏腻又惹人耳红的水声自身下响起,仿佛在进行一场更深入的亲吻。
“啊……拉帝奥、你……”
“当时你就像如今这样,轻喘着喊我的名字……然后夹着我的腿自慰。”
拉帝奥用手指轻轻扳起砂金的下巴,从下颌一路吻到锁骨。在经过脖颈处那倒印记时,他略一停留,伸出舌尖描摹着舔过去,惹得砂金立马打寒颤似的抖了抖,挤在二人腰腹间的挺立性器也跳动着流出清亮的腺液。
“哈……嗯……谁让我实在、太喜欢教授了呢?情难……情难自已啊……”
砂金在拉帝奥缓慢的开拓中缓过神,适应了身下的粗大,开始主动晃起身来,努力用穴肉去回应肉棒的亲吻。
“不……”拉帝奥喟叹出声,揉上砂金后脑的金发,“这是病。没有爱意的欢欣,而是情难疏解的苦楚……你并非自愿,而是被身体的异状裹挟了。”
真理医生在唇舌纠缠间下达了他的诊断书。砂金没有品味出被他克制下来的过多情欲,却是被那小心的亲吻中蕴含的怜惜冲昏了头,抓紧了手中的发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拉帝奥……嗯、哈哈……我的维里……”砂金没有留下换气的间隙,直到眼前微微泛起白光才终于喃喃着松口,被情欲烧红的眼眶蓄不住咸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二人紧贴的唇间。
半晌,砂金又勾起唇,微微笑起来,满是泪水的昳丽面庞显得十分勾人。
“那么……我的医嘱呢?”
拉帝奥还在回味刚刚那个要命的吻,闻言重新环抱住砂金,配合着砂金自己起落的节奏挺起腰来。
“我们一致认为……适当频率的性生活可以减缓症状,但真正根治的方法还有待研究……”
“……”
“我们”,这个字眼跟着挺动肏干带来的水声一起进入砂金的耳朵,让他不禁僵了僵身子。不难听出,拉帝奥为了他这个奇怪的病开了几天的研讨会议,期间更是难免要把他的这些“症状”搬上台面……想到这里,砂金的后穴微微缩紧,夹得拉帝奥一声闷哼,差点就此缴了械。
砂金笑得有点尴尬和勉强。
“哈哈……原来你这些天是在忙这个。”
他早就注意到拉帝奥眼下渐渐浮现的疲惫青黑,而每当问起却只回答他说工作繁忙。这份迷思在他心头转了几天,终于在今天得到了答案。
粗大的肉刃一寸寸亲吻着穴肉,在抽插中擦过前列腺和其他敏感点,引得砂金一阵又一阵地颤栗。
快感如同筹码层层堆积,在砂金自以为到达顶峰时又在下一次顶撞中突破了新的阈值。白皙的身体被情欲烧得透着粉,身下拉帝奥那健硕肌肉上的汗水在朦胧的月晕下闪着光,像个光滑的瓷器模特。
砂金强撑着酸软的腰肢上下摆动,一点点从拉帝奥下颌处亲吻到锁骨,再到胸脯,最后和胸口一处没恢复完全还泛着红的牙印面对面。
“……”
他整个脑子都快被这场漫长的情事烧坏了,此刻更是愣愣地盯着牙印看了会儿,最后鬼使神差般张口又覆了上去。顶动下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唇边含不住的津液在舔弄中全留在了拉帝奥的胸口。那口白牙也和牙印完美吻合,砂金忍不住又咬了一口,被拉帝奥嘶了一声抓着后颈抬起来。
“这就是你睡觉时咬的,有印象吗?”
砂金被捏着后颈肉,竟真的像是猫一样微微愣住了。他自然是没有印象的,但身体却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不自觉地又做出了那样的动作,显眼的牙印也不似作伪。
“……”拉帝奥叹了口气,松手又按下他的脖颈去接吻。
这一切在砂金看来都有种做梦般的朦胧感,可身下不断交合带出的湿滑和羞人的水声又一直在提醒他,这从来不是假的。
砂金挺立的阴茎在二人腰腹间不断摩擦着,迟迟不出精已经将它逼得涨红,他忍不住伸手去套弄,却无济于事。
“呜……拉帝奥……啊哈……好难、好难受……帮帮我……教授……”砂金撑着拉帝奥的肩膀,自己用力上下起伏,好让那挺翘的肉棒更多地操弄到穴内已经艳红的媚肉。
拉帝奥呼吸愈发粗重,握住砂金的细腰跟着一起冲刺,手上不忘去捏一捏他胸前那肿起的红豆,又覆上砂金的手一起交错着套弄他的性器。
“哈……”拉帝奥也有些忍不住了,向下附身把砂金压回床面,发狠一般顶弄着。
“砂金……”他喃喃着,张口咬上砂金仰起的脖颈,用舌尖舔弄起喉结。
砂金忽然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浑身战栗起来,后穴疯狂紧缩咬合起来,达到了近乎昏厥的干性高潮。
拉帝奥闷哼一声,向前猛地一顶,射在了滚烫的甬道里面。砂金也惊叫一声,跟着出了精,略稀的白浊混着腺液沾满了二人的腰腹。
“哈……嗯……教授……”
砂金用力仰着头适应前后同时高潮带来的快感,细长脆弱的脖颈在拉帝奥嘴下颤抖着,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浓稠的精液从穴肉和阴茎之间细小的缝隙中被挤弄出来,更多则被堵在了穴内深处。
极致的性快感带来将要窒息般的喘息,眼前闪烁着碎片化的白光,紧接着又缓缓拼凑出眼前的景象。
“教授……多叫叫我吧,这样真的……很舒服。”
拉帝奥从后穴中撤出,已经红肿的媚红穴肉微微外翻,肉嘟嘟地锁住了将要流出的精液。他重新压下身子和砂金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附在砂金颈边,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困顿,“砂金……”
“嗯。”
“砂金。”
“嗯……”
“……砂金。”
“……”
微哑的回应声渐渐消失,拉帝奥抬头看去,砂金果然已经沉沉睡去,带着满身痕迹,呼吸平稳。
虽然不愿承认,但学者们得说,拉帝奥已经无懈可击了。
自那晚过后,拉帝奥做主把研讨会改为每半个月一次,席间也基本都是拉帝奥侃侃而谈。随着时间增加,讲解时用到的症状也越来越精确,听得一众老头子频频叹气感慨技不如人后生可畏。
“……有时会伴有出精困难的症状,目前初步推断是和个人对‘性’的敏感度有关,具体还需要收集更多案例数据来佐证。”
学者们面容严肃,不住点头,埋头做起笔记和总结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