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睡浅眠--非常理水煎/腿交/指J/(1 / 4)
su:非常理水煎
手甫一摸索着探上胯间,拉帝奥就醒了。
不熟悉的天花板,暗暗隐在深沉的夜色里,落地窗前的纱帘随风飘起,床边还堆着没来得及收装的抱枕。
夜风透过纱帘轻轻蹭在拉帝奥脸上,使他清醒了大半,这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砂金的睡相其实不算很好,原本规规矩矩的睡姿早就在睡梦中变得歪七扭八,那头在床的冲动。
砂金这种时候意外地听话,果真顺着动作不动了,但他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任欲火偷偷溜走消逝,伸手点了点拉帝奥坦露在外的胸口。
“要不就今天一起做了吧?春宵苦短……何必忍着它?”
是啊,春宵苦短,恋爱到了这种阶段总是想要尽可能抓住一切触手可及的东西,生怕会溜走。拉帝奥缓移视线打量着砂金,虽然是一副急不可耐的引诱模样,可手下的西装裤都快被他紧张地抓烂了。
亲密关系的建成难道不是昭示着二人关系前所未有地拉近吗?他们却偏偏都不约而同地向后各退一步,拉帝奥收起了一些言语上刺人的利刃,砂金则少了些有恃无恐,像是硬逼着自己模仿常态中情侣该做的事。
不该是这样的。拉帝奥摇摇头,不带情欲地凑上去亲了亲砂金的嘴角,然后一边安抚着一边引导砂金从他腿上下来。
“现在还太早,你还没准备好。”
心理上的自卫危机解除,明白今天不会进行到下一步,砂金反倒得寸进尺地不满起来。
“我哪里没准备好了?我看没准备好的是你吧,教授?”
拉帝奥难得没有怼回去,竟真的点点头,说:“那么我也没做好进行下一步的心理建设。”
“……”
砂金的表情略微停顿了一秒,随后恢复了往常的笑容,坐到床上翘起腿,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好啊,既然如此今天就先到这里,一切还是尊重双方意愿为先嘛。”
……
那么回到现在,砂金那乱蹭的手又是什么意思?
拉帝奥有些生气又觉得好笑,那毫无章法乱动的手未起丝毫作用,还没有下午那个吻有感觉。
“砂金。”
没有任何回应,但身边人动作未停。
空气大概停顿了两三秒,随后从被中发出了一些难耐而隐忍已久的呻吟声。
“哼嗯……啊……嗯……拉帝奥……”
砂金的丝绸睡裤半褪,正卡在膝弯处,上身那仅剩的一颗扣子也被蹭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胸膛,正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着。
纤长的手指握在他自己的阴茎上不停套弄,透着粉的肉柱和手指一起被情欲熏得泛红,欲望挺立着,但太过胡来的手法没能疏解半分,反倒使他更加不适地挺起了腰部。
“你……”这场景实在过于淫靡,拉帝奥脸上不禁有些发热,他伸手过去掰过砂金的脸来,却发现他正闭着双眼,青眉紧蹙,虽然唇间不时在溢出些轻飘飘的呻吟,但的确是一副还在睡梦中的模样。
拉帝奥气息不稳,有点想要推开他,但手伸出去在空中架了半天,最后只是轻轻按在砂金眉间,缓缓将紧皱的双眉揉开。
“教授……”
砂金喃喃道,闷得泛红的脸追逐着他相对微凉的手,整个身体都凑上去蹭了蹭,随后更是直接贴了上去。
拉帝奥锻炼得当的大腿在放松时柔软又具有弹性,砂金将他的大腿夹在双腿之间,不得章法地向前挺动,无意识地借着拉帝奥的身体舒缓自己难耐的欲火。
硬挺的阴茎在腿间挤碰着,顶端不时溢出的腺液在白净的腿面留下一片湿濡水痕。在意识到那片湿滑是什么之后,拉帝奥罕见地僵了身子,不敢挪动一下。
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在做梦?拉帝奥盯着天花板,大脑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是下午拒绝了他所以演戏来报复引诱他,还是……
拉帝奥想到曾经攻读医学博士学位时了解到的一种病症,“睡眠性交症”,是睡眠紊乱症的一种,症状就是——拉帝奥向下瞥去一眼,砂金的呻吟愈发收忍不住,还因为欲望迟迟无法缓解而带上了些许泣音——就像这样,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呻吟、自慰或者和枕边人发生关系。
介于拉帝奥的不作为,砂金越来越得寸进尺,揽住了拉帝奥劲壮的腰肢好让自己借力,那头金发已经埋进拉帝奥怀里,他还能感受到满是呻吟的嘴呼在腹肌上的热气。
被当成自慰工具来使用实在有些尴尬,但好在他们现在并不是那种该为这种事尴尬的关系。拉帝奥本该叫醒他的,就算要疏解也应该采用更加有效的方法,然而他又想起砂金和他交流时偶有出现的疲态,那双仿佛永远炯炯有神的双眼之下是化妆也遮不完全的眼袋和青黑。
辛苦与否这种事情是没有可比性的,但相比起拉帝奥时常保持健壮的身体,砂金在身体素质这方面便略有欠缺了。
拉帝奥轻轻叹了口气,那点似有若无的叹息隐在砂金的呻吟下消散了,他轻轻翻过身去,伸手抚上那根已经发烫黏滑的欲望。
“唔嗯!啊……嗯……教、教授!”或许他人的触碰会令人更加敏感,砂金的声音立马拔高了一个度,呻吟也走向激昂,蹭上水液的小腹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比先前要舒服更多。
拉帝奥用拇指和中指夹住肉棒根部轻轻揉搓,空出的食指则按上了深粉的龟头,阴茎在他手中跳动挺立,腺液越流越多。砂金被刺激地喘了一大口气,仿佛刚上岸的鱼那般仰起了头。
随后他用手掌包裹住了整根柱体,改为用拇指和食指揉搓龟头,时不时蹭过冠状沟,引得砂金一片颤栗。
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砂金在睡梦中仿佛飘在云端,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但又不足以让他醒来,那份寂寞难耐其实也一直火烧一般纠缠着他,可后来又多了一股清凉,有如清风又如甘甜的溪水,渐渐抚慰了他。
然而现实是砂金在呻吟中蹬掉了被子,带着拉帝奥大敞在床铺上。拉帝奥的手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砂金的喘息也逐渐不再规律,他轻轻晃着脑袋,遮掩在眼皮下的眼珠上翻,露出了一部分颤动的眼白,嘴巴微张,探出了一点点艳红的舌尖。
“哈嗯!……啊……嗯……维里……嗯……哈啊!”
他几乎整个人都要攀在拉帝奥身上了,胯间不断挺动,已经不再满足与拉帝奥不太熟练的安抚,而是自己主动胡乱地向前挺着腰,一下一下撞在拉帝奥手心里,流出的腺液将手心沾得湿润,时不时还会滑出虎口,狠狠蹭在拉帝奥那劲瘦的腰侧,惹得拉帝奥也是一阵闷哼。
黏稠的腺液在肉体间拉起透明的丝来,又在挺动间蓦地断掉。
拉帝奥抬起另一只手挡在眼前,自己也跟着喘起气来,他已经硬得发疼,可他不能动手解决——至少也要在砂金真正安然入睡以后。
手的帮助终究还是杯水车薪,在快感达到一个新的阈值以后便再难感受到新的刺激,砂金的动作不慢反快起来,不管是自己被揉搓的柱身还是拉帝奥的手心都已经变得通红,可还是无法达到高潮,砂金的呻吟又重新带上了急切的泣音。
无意识中的欲望比起往常更难解决,拉帝奥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不管是砂金还是他自己都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于是他决定增加一些其他的辅助手段。
拉帝奥的手指沾上砂金的腺液,在窗户透来的月光下闪着晶莹的水光,拉帝奥有些难为情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指探进砂金股缝后的隐秘中去。
紧致的后庭